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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以為意,道:“打水來。”
那小丫頭卻站在門口不動,只是望著懷真笑。懷真回頭,見她這般,便道:“還站著做什麼?”
卻見小丫頭走上前來,把她從頭看到腳,道:“人人都說三少奶奶人物出色……把唐毅迷得顛三倒四,如今我看,也不過是如此罷了。”
懷真因哭了半宿,雙眸紅腫,雲鬢微散,神情哀頹,聽這話如此逾矩,不由皺眉道:“你瞎說什麼?瘋了不成?”
小丫頭笑說:“我不過說實話罷了,害得我先前心心念唸的……還以為是什麼天人似的呢。”
懷真定睛看了她一會兒,嘆道:“你果然是瘋了,出去罷,這兒不必你伺候了。”
小丫頭卻並不走,反而在桌邊上自自在在地坐了,又笑吟吟望著她說:“好不容易見著了,自是要多親近親近才好呢。”
懷真見狀,便不發一言,只挪步往門口而行,誰知小丫頭道:“少奶奶還是別緊著出去……我可不想對你動粗的。”
懷真原本看出這小丫頭有些異樣,便不動聲色,想悄然出門叫人來,誰知竟給她看了出來。
懷真只不聽,然而才又走了一步,就見眼前人影晃動,竟是這丫頭極快地閃身擋在她跟前兒,向著她笑道:“少奶奶如何這樣不聽話?”
懷真心中暗驚,後退一步:“你是何人,想做什麼?”
小丫頭挑唇笑道:“唐毅大概不曾告訴你我的事兒……當初在新羅,他對我可是深情的很呢。”
懷真心頭震動,道:“新羅?我不懂這話。”
小丫頭道:“你不懂的只怕更多……比如,他當時是如何對我的……”在懷真身上瞄了會兒,抬手竟按過來。
懷真將她的手推開:“你做什麼?”
小丫頭手腕一抖,卻閃電般將她的手兒握住,竟放在眼底看了會兒,道:“皮肉倒是生得甚好……這手兒也好……”她說著,便抬起自己的另一隻手,道:“你瞧我的怎麼樣?”
懷真垂眸,卻見她的那隻手,有些軟軟地垂著,姿勢古怪。小丫頭笑道:“如何?這是三爺的傑作,差點兒就給我廢了呢,如今天陰下雨的,還時常痠痛。”
懷真咬唇,待要掙開,小丫頭猛地握緊,竟似鐵鉗壓下來般,懷真忍不住痛呼了聲,小丫頭笑起來道:“如今我以其人之道,還在他最愛的女人身上,你覺著如何?”
懷真忍痛,放聲叫道:“來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丫頭抬手在她唇上捂住,低低道:“你想知道外面守夜的那丫頭怎麼樣了麼?”
這聲音甚是冰冷惡毒,懷真本想不到到底如何,但是聽了這一句,卻情不自禁地毛骨悚然。
小丫頭死死盯著她的雙眸,獰笑道:“下一個敢踏進這房間的,也是同樣的下場。你想想看,你要叫誰過來?”
懷真嚥了口唾沫,果然緊閉雙唇,不再出聲。
小丫頭笑道:“很乖。”縮手之時,手指卻在她的唇上輕輕蹭過,眼中掠過一絲妒恨之意。
因懷真不再掙扎,也並不呼救,這女子便放開了握她的手,懷真後退,見手腕上兩道明顯的青痕,慢慢地腫了起來。
此刻這丫頭便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彷彿饒有興趣在打量室內各色物件兒,又說道:“我聽說原本你們住在應公府的東院,自從分家別過後,應蘭風便把你原先一應之物都也搬了過來,仍是如先前一樣佈置?”
懷真見她侃侃道來,如數家珍似的,並不答話。
這丫頭自顧自說了會兒,目光一動,落在裡頭桌上的那架琴上……掃了眼笑道:“這種俗物……”走到跟前兒看了會兒,忽地拿起旁邊那一本冊子,翻開來看了兩眼,目光一亮:“這是……唐毅的書?”
懷真見她拿的果然是昔日敏麗所送那本琴譜,心中很不喜歡她碰,便淡淡道:“又如何?”
小丫頭捧著翻看了片刻,笑道:“我倒也聽說,他珍藏有一架海月清輝……比這種俗物不知勝過幾千萬倍,怎麼不給你用?想來也是不捨的。”
懷真道:“只要琴技了得,不必非得用什麼珍奇至寶彈奏。”
小丫頭嘲笑道:“好大的口氣,莫非你的琴技了得?”
懷真不搭腔,眉宇中略有不屑之意,小丫頭目光一沉,哼道:“既如此,你來給我彈奏一曲。讓我瞧瞧看你到底有幾分功力。”
懷真垂眸想了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