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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走到琴桌之後,低頭看著琴絃,因問道:“你還不曾說,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又是何人?”
小丫頭見她這般鎮定,便又笑道:“誰讓唐毅身邊兒日夜有人跟著,我無法向他動手,自然便來找你了。”
懷真正起手欲彈,聞言道:“你為何要向三爺動手?”
小丫頭道:“因為他是我們的心腹大患,當初我本該除掉他,怎奈……給他花言巧語的騙了,想必你也聽過不少罷?他那張嘴裡說出的話,真真兒的能把人迷……只可惜,著實的不識抬舉……”原本笑得甚甜,說到最後卻又咬牙切齒起來。
正說到這裡,便聽見一聲琴韻悠揚,原來是懷真開始撫琴,小丫頭凝視著她,怒意漸漸消退,復好整以暇地說道:“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今夜,你會替他死在我手上……”
她微微閉上眼睛,彷彿十分愜意,又道:“我已經在想他知道這訊息後,會是何等表情……”
懷真徐徐撫琴,彷彿十分投入,並不在意她說什麼,聽到這裡,才道:“你既然訊息這般靈通,總該知道,我跟他已經和離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從今兒開始,他跟我已經全無干系。”
小丫頭驀地笑了起來,彷彿聽說最可笑之事,道:“哦,全無干系?先前我還見到他在唐府門口……當著那許多人的面兒親你……”
說到最後兩個字,語氣轉作陰沉,死死地盯著懷真,彷彿在端詳如何殺死她才能洩掉心頭之恨。
懷真頭也不抬,只看著琴絃,道:“這又如何,倘若你知道三爺,就該明白他的為人,區區一個我對他而言,委實不算什麼。”
小丫頭道:“你於他而言到底算什麼……也等你死後才知道。”說到這裡,忽地笑道:“你彈得是十面埋伏?好……這會兒我倒是有些喜歡你了,死到臨頭還這樣篤定自若,你竟不怕?”——她本以為懷真一個柔弱閨閣女子,被這般恐嚇,自然會哭哭啼啼,驚怕不已,誰知竟是這般風範。
懷真溫聲說道:“我自然是不怕的,因我知道你們的圖謀一定會落空,你雖不說你是誰,我卻也知道,你必然是扶桑人了,處心積慮想陷害我爹爹,又想害三爺,無非是因三爺擋著你們的道兒,只可惜我也知道,不管你們如何跳梁,也無損他分毫,他那樣的男子,絕不會為一個女人而動搖心志……所以,你們這些人所圖的註定會一敗塗地……而你……”
懷真說到這裡,手指輕輕撫過琴絃,發出一連串令人戰慄的琴音,而她抬眸,含笑看向美紗子道:“你這種貨色,三爺怎麼會瞧在眼裡?你更是不必自取其辱了。”
美紗子原本氣定神閒,看懷真的眼神之時,如同看著待宰羔羊,誰知聽她一邊兒撫琴,一邊兒說出這些話來,她臉上的笑竟慢慢地僵住了,尤其是在懷真說“自取其辱”之時,那僵硬的笑意彷彿被人瞬間擊碎!
來不及想別的,美紗子閃身掠到懷真身邊兒,單手捏住她的手,將她壓在琴絃之上,道:“你這賤/人……懂什麼?你才是有什麼資格……”她說著,竟在自個兒的臉上撫過,略微用力,那臉皮便像是一張紙似的慢慢揭起來。
這場景十分驚悚,若不是懷真被壓著連氣也喘不過來,早就驚叫起來。
美紗子用力把那張假面揭開,露出底下一張豔若桃李魅若妖姬的臉,而她湊近懷真,道:“仔細看明白這張臉,你這臭丫頭又算什麼!”
懷真望著眼前這張嶄新的面孔,原來這才是這女人的真面目,懷真便笑道:“可笑你這無知蠻夷,三爺又豈是那種貪戀色/相的人,他看著你之時,只怕看見的只是你心中那醜陋之極的蛇蠍罷了,可笑你竟不懂……”
美紗子色變猙獰,手上用力,懷真痛的悶哼出聲,手指被她強摁著壓過琴絃,鋒利的琴絃割破手掌跟指節……血漸漸蔓流而下,啪啪地打在琴身上。
美紗子見狀,才覺快意,正要再行折磨,忽地“嗖”地一聲銳響,有東西從外射了進來!美紗子來不及對懷真動手,忙閃身躍開,卻見一物重重打在身前書架之上,細看卻是一團雪,因力道剛猛,竟嵌進了那堅硬的木架中去。
與此同時,有個聲音喝道:“滾出來!”
美紗子驚魂未定,眼神變幻,見外面的人露了這一手,知道必然是高手!當下看向懷真,還想擒住她以為要挾……誰知窗外那人低低又說了一句什麼,美紗子臉色大變,竟放了懷真,縱身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