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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才不再那麼難熬。”她頓了頓,道:“我不願丟掉那些書,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那些書陪我過了許多艱難的日子,對我來說比什麼都要重要。”
蕭渡的心本已軟了下來,一聽到這句比什麼都要重要,又忍不住皺了眉頭,心中醋意翻騰,終於開口道:“既然對你這麼重要,也就是還會一直想著他麼?”
元夕連忙搖了搖頭,盯著他堅定道:“我既然嫁給你,便是真心誠意要做你的妻子。想與你禍福相伴,用整顆心來對你。過去的事我雖還沒有完全忘掉,但一定會努力去放下。你……願意信我嗎?”
蕭渡忍不住又有些失笑,她就是這般直愣愣的性子,連個好聽誓言都不會發。這時,元夕的腳踝已經不再那麼腫,他於是替她放下褲腿,轉過頭,見她正眼含淚光,緊張地等他答覆。他於是掏出錦帕擦了擦手,似乎很認真地想了一下,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元夕愣了愣,不明白話題為什麼會轉得這麼快,可他眼神不錯地盯著自己,並不像在開玩笑。她臉上於是爬上一抹飛紅,內心掙扎許久,終是傾過身子,飛快地在他唇上琢了一下。
蕭渡的心好像也被什麼輕輕颳了一下,又酥又癢,卻又生出許多不滿足。他於是撫了撫唇,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道:“只是這樣,可不算。”
元夕剛做了平生最為大膽之事,正紅著臉心跳如鼓,連氣都有些喘不上來,一聽他竟然不認賬,頓時不服氣道:“那要怎樣才算。”
可她很快就後悔了,因為一張溫熱的唇很快壓了上來,和上次的淺嘗輒止不同,這次的吻如火般熾熱。他將她抵在床角,手插入她的髮間,貼著她的唇不斷吸吮、輾轉,帶著些令她害怕的掠奪氣息,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肚子似的。她感到呼吸彷彿有一刻停滯,腦中暈眩不止,所有的知覺都集中在緊緊貼著的四片唇上。但這感覺並不太討厭,甚至有些令人迷醉。
兩人糾纏了許久,蕭渡才肯稍稍放過她,他支起身子,看著她啞聲笑道:“記住了,要像這樣才算。”
可這一看,卻令他猛地失了神。她白皙的臉龐上嬌紅未褪,大大的眼眸中好像蒙了層霧,嬌豔的紅唇被親得微微腫起,竟讓她帶了些說不出的媚態。
而她胸前解開的幾顆盤扣一直忘了繫上,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裡面隱約露出的春光。雪白的凝脂映得滿眼都是,一團火自腹中蹭地竄了起來,幾乎令他難以自持。
元夕被他的眼神嚇到,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頓時又羞又驚,連忙伸手要將盤扣繫上,卻被他一把按住,輕輕撥開,他靠在她的耳邊,暗啞著嗓子道:“我來幫你。”
明明尋常的一句話,此刻聽起來卻是魅惑至極,元夕感覺到他的手就放在她胸前,一點點摩挲著盤扣,也隔著薄薄的綢衣摩挲著她胸前的肌膚,頓時,她覺得渾身都顫慄起來,死死攥住他的手腕,幾乎將指甲嵌入他的肉裡。
蕭渡對她的抗拒十分不滿,索性再度找上她的唇,狠狠吻下。這一次卻不再滿足於只在唇瓣留戀,而是趁她不備將舌尖溜了進去,元夕嚇了一跳,想要將他推出卻是為時已晚,只得被他牽扯住,兜兜轉轉地失了方向。
初識滋味的兩人,就此沉淪迷失,那雙留在盤扣上的手,也就不由自主地由扣變成了解,無師自通地往內探去。元夕這才有些驚醒,連忙用盡力氣將他推開,細聲道:“現在還是大白天!”
蕭渡皺起眉,對被她強行打斷覺得十分不滿,道:“誰說大白天不行!”
元夕又氣又急,手腳並用想將他推下,誰知卻不小心觸到腳踝,痛得狠狠抽了一口涼氣。
蕭渡嚇了一跳,連忙抽身去看她的傷處,一抬頭卻見她飛快地將釦子扣上,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他轉念一想,到底是初次,總不能這麼冒失地讓她帶著傷將就了,他只得在心底喟嘆一聲,又不滿足地在她唇上肆虐一番,才笑著道:“那這次先收些利息,遲早有天,讓你連本帶利一起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