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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真的。”
徐福雖然對歷史瞭解不多,但他也知道歷史上嬴政似乎和這個兒子並不太合得來,大概就是,一個喜歡征戰的老爹,和一個有著仁善之心的兒子,兩個全然不同的對立面。若不是這樣,那胡亥也就不會趁虛而入了吧。
難道這扶蘇的性子還能變?
不過想一想也是,如今胡亥都能成他兒子了,雖然只是名義上的。不過這歷史到這裡,也歪得夠厲害啊……
徐福的腦子裡陡然閃過一道在智慧的光芒。
難道韓國送上來的人,就是那個彗星行過,留下來的所謂的吉兆?
這人能是誰?想一想秦史上,他還記得誰……徐福仔細琢磨了會兒。誰也記不起來。罷了,若是韓王親手送個有本事的人來,那韓王只有自認倒黴了,拱手將賢才讓給秦國!簡直是為自己的滅國之路添磚加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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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的這位客人,在路上行了近一個月,才到了秦國,之後又是拖拖拉拉一段時日,方才進了咸陽城中。
此時天氣已經入冬了。
徐福裹著厚厚的袍子,出入奉常寺,他倒是突然間想起尉繚了。
尉繚遠在他國,應當……不會過得太過艱難吧。
想一想總歸是原身的師兄,瞧上去對自己也沒有什麼惡意。徐福想起他來,心情便複雜了幾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蘇邑邀徐福過府與李斯,三人一同吃些小菜,聊些閒話。
還不等徐福答應呢,那李斯便在奉常寺外微微一笑,將蘇邑拉走了。
蘇邑皺眉,面帶怒色,“你為何拽我?難不成如今目的達成,你便怠慢于徐典事了嗎?”
李斯嘆道:“你將我想成什麼人了?今日大雪,徐典事定然是要急著趕回咸陽宮中的,你將人請過府去,晚一些,恐怕就是宮中來人親至你府上請人了。”少請徐典事一頓飯事小,得罪了王上事大!
如今徐福日日宿於宮中,那李斯又不是眼拙愚蠢之人,自然看了出來徐福與嬴政之間的不對勁之處。蘇邑雖然比他更早知曉,但若說起聰明行事,就遠不如李斯了。
蘇邑聽罷,心中嘆了口氣。
被王上禁錮在身邊的徐典事啊……何時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啊……
操碎了心的蘇邑這才同李斯回了府。
全程一句話也沒能插得進去嘴的徐福看著他們遠去,無奈轉身上馬車,他正要放下車簾,卻見奉常寺中突然奔出一人影來,那人漸漸近了,徐福這才看清是王柳。
王柳氣喘吁吁地在馬車前停下。
小內侍警惕地打量他了一眼。
徐福也有些疑惑。
卻見王柳展開衣袖,露出掌心一隻小手爐。
王柳將那手爐遞到徐福腳邊擱下,道:“今日大雪,徐典事勿要受涼。”說罷,他便轉身快步離去了。
徐福頓了頓,突然想起去年時,他與王柳打賭,王柳輸了,不得不與他做僕人,端茶倒水,還要給他燒好火盆子。
王柳的身影被風雪阻隔,漸漸在徐福的視線中變得模糊了。
徐福放下車簾,微微挑眉。
還真的……轉性了?
如今想來,似乎還有那麼兩分感慨。
徐福抓起那手爐放在掌心,在馬車中搖搖晃晃,不多時便入了咸陽宮中。
天寒,近來事務多,不過殿中冰寒浸骨,嬴政便將處理政務的地點改在了寢宮之中。寢宮中燃著火盆,並未燃薰香,但嗅起來,卻覺得清爽許多,至少不會沉悶。
徐福由宮人擁著走進寢宮中來。
恍惚間,徐福覺得自己這派頭挺像那什麼……
挺像那宮鬥劇裡邊兒的皇后娘娘。
想到這裡,徐福自己又忍不住惡寒了一陣。
嬴政放下手中筆刀,命人準備飯食,隨後便起身迎向了徐福,只是他目光略一掃,便掃到了徐福掌心中的手爐。那手爐瞧上去還挺精巧,但是一看便知不是宮中的物事。
嬴政笑問:“奉常寺中也有手爐了?”
小內侍嘴快,道:“是旁人給徐典事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嬴政雖然不悅那小內侍插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但實際上對他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