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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報告的行為十分滿意。
那小內侍也傻傻地笑笑,便退到一邊去了。
“誰人給你的?”
徐福覺得這口氣似乎有點兒酸?他倒也沒多想,當即便道:“就是去年同我打賭,輸了便給我做僕人那個王柳王太卜。”
“是他啊。”嬴政當即便笑了。心中徹底放心。
就那王太卜,論英俊不及寡人,論美貌不及徐福自身,又兼之曾與徐福有過節,徐福又怎麼可能會看得上眼呢?
徐福將手爐放到一邊去。
嬴政便命人將手爐收走了。
雖然對那王太卜瞧不上眼,但嬴政也不喜歡旁人獻殷勤獻到徐福跟前去了。徐福用什麼,穿什麼,吃什麼,自然是同寡人一道的。
嬴政的霸道與日俱深,只是並未顯露得太過明顯,而徐福對尋常事又不怎麼上心,於是二人都沒能發現。
用過飯食之後,徐福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胡亥是不是週歲了?”
嬴政點頭。
這二人帶孩子都沒有經驗,平日裡嬴政忙來忙去,哪裡會記得胡亥的生辰?徐福連自己生辰都不知道,也更不會關注這些。
“那如何辦?”徐福問完,又自己補了一句,“便在宮中擺一家宴?”
“好。”
“韓國派的官員入咸陽了,阿福可知?”嬴政突然提起了這話茬。
“知道,咸陽城中已經傳遍了。”
“阿福之前所說的吉兆,難道是他?”
“我也不確定,不過王上與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徐福頓了頓,放下筷子,吃得有些飽了,“明日便知了。”
明日便是那人親至朝中,拜見嬴政的日子。
嬴政點了點頭,很快便將那人拋在了腦後。
一個還不知深淺的人,哪裡比得上他跟前的徐福來得重要呢?
而這頭徐福卻壓根沒注意到嬴政的目光,他腦子裡淨想著胡亥去了。如今胡亥瞧上去也不像是以後的那個敗家孩子秦二世,現在模樣乖巧伶俐的,徐福當然也就拿他當普通孩子看待了。
可徐福也不知道普通孩子是如何過生辰的啊。
這個話題也暫時被擱置了。
二人用飯,洗漱,一同上床榻。徐福不知不覺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偏生他自己還沒意識到。
一夜過去,第二日嬴政穿上黑色冕服,頭戴旒冠,腰間懸掛配件,氣勢不怒自威,徐福穿著一身寬鬆的袍子站在不遠處,與嬴政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個過分剛強,一個過分漫不經心。
嬴政走到徐福跟前去,見徐福懶得起床如此早,還有幾分睡眼朦朧的模樣,忍不住道:“阿福不給寡人幾分祝福嗎?”
徐福知道他什麼意思,“哦”了一聲,然後抬手掀起他額前垂下的旒珠,敷衍地親了一口嬴政,然後就轉身留給了嬴政的一個背影。
嬴政也不生氣,反倒覺得那輕描淡寫的一吻,也足以令他心神愉悅起來。
嬴政大步跨出宮殿,身後跟著一行宮人。
不久之後,那韓國的來使便站在了秦國的大殿之上。
那人步入中年,長了副老實面孔。
其餘人多少心中有些不屑。
若不是在韓國多受排擠,又怎會被送到秦國來?那韓王口言送一良才前來輔助秦王,哪能就真的是良才?不是廢材,那都是韓王腦子被驢踢了。
那人遙遙一拜,衝著嬴政的方向道:“小人鄭國,曾為韓國負責水利事務的水工!如今小人到了秦王跟前,此後便聽秦王差遣了。”
水工?
秦國滿朝官員都心生嘲諷。
原來只是個水工……
也難怪了,被送到秦國來。
嬴政微微抬頭,目光從旒珠的縫隙間穿過,投在了鄭國的臉上。
嬴政的目光有如何威懾的力量?旁人都難以與他對視。
那鄭國也有些緊張,身子甚至都往裡縮了縮,還隱隱有些發抖,看上去像是畏懼嬴政的威嚴,但就在嬴政興趣缺缺時,那鄭國突然直起了身板,上前一步,高聲道:“鄭國雖為水工,但卻也心懷大志!”
“哦,說來與寡人聽聽。”嬴政淡淡道。若是隨便說句雄心壯志的話,便能打動秦王,那也太可笑了。
那鄭國嚥了咽口水,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