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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動向,手底下的人一問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難不成還被秦國使臣給拐走了嗎?
魏王越想越覺氣憤。
不知是走了什麼黴運,到手兩個美人兒飛走了便罷,連龍陽也丟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寡人封他爵位,竟是如此對待寡人嗎?
魏王冷笑一聲,叫來那內侍,“去將那龍陽君的父親叫來……”
那內侍躬腰,道:“王上事務繁忙,應當不記得了,龍陽君的父親於兩月前,便去世了。”
魏王一怔,“寡人……寡人為何一點也不知曉!他爹死了,那龍陽沒有為他爹料理後事嗎?這事他並未同寡人說起過啊!”
內侍又道:“聽聞龍陽君當時道,來得乾淨,去也乾淨,便就讓人將其屍骨焚化,埋進墳塋了。”
“他瘋了?”魏王不可置信地喊道。
古時多尊重死者和屍體。
龍陽君如何尊重他的父母,魏王是知曉的……
但龍陽君竟會幹出這等事來,他的品行禮儀都去哪裡了?怎麼學得跟個蠻族人一樣?!
魏王胸中怒火騰騰,敏感地察覺到龍陽有了變化,但他卻並未深思,只是發了發脾氣,命人繼續去尋人。
隨後那內侍強壓著心中膽怯,上前問道:“不然……不然便請信陵君……”
魏王當即就變了臉色,冷笑道:“信陵君……信陵君……怎麼?寡人身邊的人,卻只顧惦記著信陵君嗎?既然如此忠於信陵君!那你便去給信陵君當條狗吧!”魏王說罷抬腳便踹,那內侍很快便被人帶了下去,是死是活也不知曉了。
身邊沒有溫柔小意,又能消憂解愁,還能出謀劃策的龍陽君,再思及如今魏國內聲勢越發壯大的異母弟弟信陵君,魏王便越發覺得情緒浮躁不堪,發作過後,便叫了幾名美人到殿中來取樂。
後宮之中好不容易熬到龍陽君走了,各個美人自然是好生梳妝一番,使出渾身解數,要將魏王留在自己的床榻上。
魏王自大,全然未將這點危機苗頭放在心上。他尋歡作樂時,那韓王卻是戰戰兢兢,心憂不已,擔心那秦國與魏國合謀一番,將夾在中間的韓國給撂翻了。
有大臣看不過眼,便讓韓王也派使臣前往魏國,問一問便知。
秦國在七國之中,向來不受其它六國待見,那魏國怎會如此輕易與它互盟呢?
眾臣能有如此清醒的頭腦,而年歲漸老的韓王卻不如此想。韓王臨了老,什麼雄心壯志也沒了,只想好好守著著韓國,至少不要被秦國這虎狼給吞了去。
他越想越覺得膽戰心驚,急切地想要尋人來商討一番,但韓國之內,無可用之人,韓王看來看去,目光落在了韓非的身上。
韓非是荀子的學生,早有聲名在外,只是在韓國王室,反而沒有什麼名氣,甚至還有人提起他為韓國王子,便隱隱發笑。只因這韓王生了個天資絕倫的兒子,這兒子卻偏偏是個結巴。
韓王平日裡連多看他一眼也不願,只因覺得這樣一個兒子,出生便是辱沒了自己這個韓王的臉面。但他身為荀子的學生,想來……也應是有幾分本事的……
於是韓王便令內侍將韓非叫到了跟前來,問他若是秦國生出對付韓國之心,要如何敵對?
韓非抬起頭來,壓抑下心中激動,娓娓道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
幾日後,韓國向秦國送上一人。
·
徐福聽聞訊息的時候,正在慢悠悠地喝著自己的專用補湯。
扶蘇跪在他跟前說話。
徐福差點將湯都灑了,“……好端端的,韓國向秦國送人來做什麼?”
這不是還沒打嗎?
韓國難道連半點驚嚇都驚不起?真是好生……沒脾氣。
這簡直是打了左臉,遞右臉的型別啊!
扶蘇笑道:“許是聽聞了什麼風聲吧。”扶蘇說話一派大人的口吻。
“這能有什麼風聲?”秦國還沒開始調兵遣將呢,這就慌了?空穴來風,那個風都還沒吹起來呢。徐福暗自搖頭,隨後他卻看向了扶蘇,“扶蘇公子,知曉了?”
扶蘇點頭,“父王並未瞞我。”
“那扶蘇公子覺得王上此決定如何?”徐福問道。
扶蘇眯眯笑,“父王的決定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