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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也就是為了掛個名,讓他得個開心罷了。
徐福收起那些竹簡,拍了拍扶蘇的頭,“睡吧。”
順手拍完收回手的徐福壓根沒注意到,他這個動作其實不太符合規矩。
不過連秦王都敢“騎”了,拍他兒子的頭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扶蘇無奈地吐出一口氣,拉了拉被子在徐福身旁躺下。而扶蘇和徐福的中間還有個胡亥。
嬴政如此睿智,怎麼會讓扶蘇和胡亥擋在他和徐福的中間呢?當然是發配到床的另一邊去了,讓他們兄弟“相親相愛”去。
徐福也拉了拉被子,正要入睡,但他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王上。”他睜開雙眼,黑夜中,只有燭火印在他的眼眸中,熠熠生輝。
“嗯?”嬴政也睜開眼,轉頭看著他,十分耐心地等待著徐福往下說。
“昨夜王上可看見天上的星辰了?”
嬴政心道,寡人可沒瞧星辰,只顧著瞧你了。但他嘴上還是配合地問道:“天上星辰有何異象嗎?”
“有彗星從天上滑過。”徐福頓了頓,又道:“王上可記得去年歲末時,我對王上道,家國有禍,乃是百姓之禍,後來入冬大寒,果真凍死了不少人?那時便是有彗星落在秦國,我觀天象後,得出了不詳的預兆。”
嬴政皺眉,當即道:“那此次難道又有什麼災禍?”
若真是這樣,他還要早做準備才是。而這一次,定然不會像之前那樣了。
嬴政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卻見徐福搖了搖頭,淡淡道:“並非如此。彗星,曾有記載,有星孛於北斗,是為彗星。同為彗星,但卻有禍福之分。這次彗星,從西方而來,又落在北方,從咸陽城上經過。”
“何意?”
“古時有這樣的說法,一旦有大人物出世,天上便會亮起星宮,如北斗七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個人的命格會隨著星宮而動。這次彗星滑過,讓我看清了二十八宿的變化,二十八宿隨彗星而動,天邊帶霞光,應當便是有厲害的人物朝秦國而來的吉兆了。”徐福頓了頓,隨即道:“那彗星這次卻是朝魏國的垣邑和蒲陽邑而去,這彗星帶過的吉兆歸我們了,那彗星最後的凶兆,卻是歸了魏國。”
嬴政眸光有陰沉之色一閃而過,隨即笑道:“那魏國也合該得個凶兆。”
徐福嘴角不自覺地翹了翹,“是。”他看那魏王極不順眼,得個凶兆,他才開心呢。倒是秦國的吉兆,不知道是會為秦國帶來什麼厲害的人物。
尉繚、李斯,也都是不簡單的人物了,還能有誰?
徐福想不出來,不自覺地靠在了嬴政的肩頭,溫暖舒適的觸感容讓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先一步睡過去了。
嬴政見他方才還侃侃而談的模樣,如今卻又兩眼一閉,便睡得有些呆了。前後之反差,令嬴政失笑,不自覺地瞧著徐福的面容,倒也就跟著睡著了。
徐福的那張臉,或許大約就跟數綿羊一樣的效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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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宮中和樂融融,而尉繚卻是踏上了去往他國的路途,唯有蒙恬目送他遠去。
尉繚獨自騎在馬上,突然感覺到一陣心疼。
白養師弟……
白養師弟!
如此都不來送我!
只一味跟著那秦王!秦王能比我好嗎?
尉繚心中梗著一口血,怒氣衝衝地便殺往別國去了。既然胸中憤懣不能發,那便尋個地方去發好了。
這頭徐福不知,自己便是以後那尉繚無情坑害各國權臣的罪魁禍首。
此時魏國之中,魏王也終於在他人點撥之下,明悟過來,好端端的那秦王命使臣前來與我互盟,最後卻又稀裡糊塗地撒手遠去,還怪我魏國招待不周。那秦王是何目的?
是想借我嚇韓國!
魏王不得不小心提防一些。
那秦王歷來可都是些個好戰的瘋子,除了那些個無能的,剩下的便是些格外驍勇的,指不準心底正做著什麼,來打我魏國的大夢呢!
不,不是打魏國。
魏王此時還是高看自己一眼的。他認為秦王還是不敢動魏國的,但韓國卻不好說了……
魏王想不通透,便朝身邊的內侍道:“將龍陽君給寡人……”說到一半,那魏王便戛然而止了。龍陽,龍陽……此時他身邊哪裡還有龍陽?!
龍陽君一去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