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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叛逆,待到學成後,便道要去闖一闖,偷偷就離開了鬼谷……”
徐福心下複雜。
刨開尉繚加在其中的主觀形容詞,如“叛逆”“偏偏”等詞……
徐福覺得他描述的還真挺像自己的。
如果換做是他,應當也是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還真是……嗯,說不出的緣分啊。
徐福甚至還生出一個怪異的想法來。
說不定這是他前世?
尉繚還要說些什麼,卻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給打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福朝那頭看去,只見蒙恬騎著大馬朝這邊過來,眉頭緊鎖。
他拉住馬兒跳下來,一見尉繚便道:“我遍尋國尉,原來竟是在這裡!”蒙恬的目光從尉繚身上掃到徐福的身上,看清尉繚旁邊站的是誰之後,蒙恬一時間便變得侷促了不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道:“……原來是徐典事。”
“蒙將軍過來尋國尉?”徐福有些好奇,想不通這兩人怎麼會走到一塊兒去。
尉繚的表情頓時如同吃了狗屎一般,若不是因為徐福還在跟前,他定然已經跳開三丈遠去了。
“正是!我有事要與國尉商談一二。”蒙恬大大方方地道。
尉繚冷著臉,道:“我並無事要與蒙將軍說。”
“我有事。”蒙恬加重語氣道,還用一種“你怎麼聽不懂我說啥”的目光瞥了一眼尉繚。
徐福只覺這二人之間氣氛有些怪異,左右打量一眼,便道:“既然蒙將軍與國尉有事,那我便先行告辭了。”徐福轉頭看了一眼,那小內侍早就到了,此時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尉繚與蒙恬二人,像是他們之間隱藏著一個恐.怖.分.子般。
“徐福……”尉繚叫了一聲,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徐福無情地走遠。
尉繚的臉色瞬間便拉了下來,冷冷地看著蒙恬,“蒙將軍還有何事?”
蒙恬卻不似之前看上去那般憨實,笑道:“有事總要囑咐國尉一二的,免得秦王大業出了差錯。”
尉繚心中罵了句髒話,跟著蒙恬一同牽馬走遠。
而徐福這頭也上了馬車,心中還稍微有些動盪。
那鬼谷中也有一個徐福,便是他的原身,恰好還與他如此契合,除了那詭異的失憶症外,和他的性格也十分相似。難道還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徐福微微一挑眉,倚靠在馬車裡。
這冥冥中的安排可是相當不錯啊,換了誰,能被安排到秦始皇身邊去呢?
回到了咸陽宮中,徐福便好奇地問起了尉繚的事,“那蒙將軍是如何留下他的?”
嬴政搖頭:“寡人也不知,蒙恬說他是在客棧外將尉繚攔住的。”
徐福腦子裡登時浮現了蒙恬的身影。
尉繚年紀雖長,但個子卻不夠那麼長啊……
徐福總覺得自己似乎不小心窺破了什麼,他斂起心思,命宮人將胡亥抱來,不一會兒,胡亥倒是抱來了,只是後面還跟了個扶蘇。
扶蘇笑眯眯地問:“老師風寒可好了?”
徐福不明就裡,應道:“多謝扶蘇公子關心,我的風寒已經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扶蘇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知道扶蘇打的什麼主意,嬴政瞥了他一眼,不過倒是沒再多說什麼。
徐福如今想要將胡亥當做親兒子對待,那他對扶蘇自然也不能顯得太過厚此薄彼。父子同榻,增進增進父子感情,倒也不錯。
平常扶蘇跟著老師都是看些培養品行和思維能力的書籍,到了秦王寢宮,他卻反倒當著嬴政的面,光明正大地翻看起了徐福的那些雜書。
什麼巫術,咒術,相面術,醫術,煉藥術……不過扶蘇在這方面實在沒有什麼天分,看了沒一會兒,便要拉著徐福問心中疑問,而徐福向他解釋過後,扶蘇還會有難以理解的時候。這對於天資聰慧的扶蘇來說,簡直是明晃晃地告訴他,他不適合學這個。
徐福從中觀察到之後,也多少有些失望。
不過麼,還有個胡亥。
扶蘇本來也不該是學這些的。至於扶蘇為何要拜他為師,他現在暫時是沒能想明白。或許只是小孩子不懂事,瞧他看上去厲害,便選他了。那時嬴政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