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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何來找徐福的,但他們心中已經隱隱升起了畏懼與敬意。甚至還有人私下拍著馬屁,道,早就看出徐福非同凡響了,今日一看,果然!乃是鬼谷出來的弟子!自然是比旁人要厲害幾分的!
對於這些私底下的議論,徐福都是一律裝作不知曉。
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理會。
與單單去瞧蜡祭是全然不同的,他作為主持蜡祭的人,頭一件事便是要將蜡祭上的唱詞給背下來。
徐福還隱約記得去年那一日,主持的人口中吟唱歌詞,口音還有些奇怪,但聽起來卻覺得說不出的舒服和神秘悠遠。
徐福覺得……挺難為五音不全的自己。
不過這個他不會唱,嬴政卻會,嬴政便手把手地教他,箇中艱難就不贅述,不過也算是添了幾分“房中之趣”。如果腰痠背疼一番過後,還記不住的話,那就活該腰痠背疼了!如此折騰幾日後,徐福終於會背了。
除此之外,他還要了解各種反覆的禮儀,其中最令徐福覺得難以忍受的,就是到了那一日,他是沒飯吃的,必須等到蜡祭結束之後,晚上舉行大宴了,他方才有機會進食。
徐福盯著竹簡上關於這一點的記載,整個人都坐得直挺挺的,一臉生無可戀的冷漠表情。
嬴政從旁瞥到這一點,也不由得皺了皺眉。上回徐福便是在蜡祭之後暈了過去,這次幾乎是整整一天都要不進水米,那如何能行?什麼規矩,什麼禁忌,瞬間都被嬴政拋到了腦後去。
“這一日寡人會命人為你準備好飯食,早起之後便先用飯食,用了之後再處理蜡祭之事。”
嬴政都如此主動地通情達理了,徐福又不是矯情的人,當然馬上順著杆子往上爬,臉上展露了點兒笑意,“多謝王……阿政。”說到那裡,他硬生生地改了口。
嬴政對他這樣體貼周全,他總是要給嬴政一點甜頭吃的嘛。
嬴政聞言,臉上的神色果然驟然溫和了不少。
徐福瞥見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原來哪怕是秦始皇,也並非那樣難對付的啊。哦不,或許只是因為自己太聰明瞭而已。
徐福合上竹簡,那些內容他基本已經能倒背如流了,待到蜡祭時,只要沒有什麼天災*,那他就不可能出問題。
嬴政心中頓覺愉悅,他正要擁著徐福度過接下來的二人時間,卻突然見扶蘇從殿外走了進來,“老師!”扶蘇一走進來,見著嬴政擁住徐福的模樣,呆住了。
嬴政臉色微黑,心中默唸三聲,父子感情不能破壞!父子感情不能破壞!父子感情不能破壞!
扶蘇依舊呆立在那裡。
其實他是在暗自琢磨,怎麼悄無聲息地溜出去,免得讓父王盯上不識時務跑來瞎攪合的自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而嬴政瞧了瞧扶蘇呆住的模樣,卻以為他是被自己和徐福的關係給嚇住了。
“扶蘇,過來。”嬴政出聲道。
徐福將手邊的竹簡推到一邊去,倒是一副臨危不亂的模樣,絲毫沒有被抓住□□的慌亂或者羞恥等等……情緒。
扶蘇忐忑不已地挪動著小碎步,頓在嬴政的跟前。
完了……
扶蘇心中叫糟。
徐福左瞥一眼,右瞥一眼,總覺得這父子倆的腦回路沒對上。
嬴政抬手摸了摸扶蘇的頭頂,語氣溫和地問道:“自你母親離去後,可有不順心之處?”
扶蘇愣愣地搖頭,“沒有。”如果說有,他總覺得自己會被宰了。
嬴政輕嘆一聲,道:“你如今年紀也不算小了,應當明事理了。我與你老師……”
“等等,他能聽明白嗎?”徐福不由得打斷了嬴政。
扶蘇雖然看上去機靈又格外的精,但男男之事,他也能懂?沒這麼早熟的孩子吧……
徐福正想著呢,就見扶蘇點頭,道:“扶蘇知道父王喜歡老師,老師與父王的關係,就如同……如同夫妻的關係。”扶蘇臉上還露出了“我很認真”的表情。
徐福:“……”還真有這麼早熟的孩子啊!
嬴政和徐福都沉默了,他們都不由得懷疑起,是不是他們做了壞的表率,把年幼的扶蘇給帶壞了?
“父王,扶蘇說錯什麼了嗎?”見他們二人面色都不太對,扶蘇不由得低聲道。
他說的也沒錯……
嬴政當即便大大方方攤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