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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然輕鬆了起來,主持蜡祭,坑爹就坑爹吧,只要能值得就好。
嬴政的目光又不自覺地落在了徐福的臉龐上。
為君王者,向來稱孤道寡,縱使後宮子女成群,也依舊是孤身一人。
曾經嬴政也是這樣以為的,他這一生或許便只奔著大業去了,再沒有旁的心思分割出來。直到這時,嬴政才覺得並非如此。他甘願分出幾分心思放在徐福的身上,只願他大業得成那一日,徐福也同他的攜手並立。
徐福慢半拍地轉過頭來,迎上嬴政的目光,道:“這樣是很好。”
……
奉常寺上下都未曾想到,蜡祭的主持人選這麼快便定下來了,竟然真的是徐福!頓時令人有種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感覺。有的人心中難免有些酸氣,只覺徐福這一路走得未免也太過順風順水了,在這講究家世背景和資歷的奉常寺中,才前後不到一年,便要主持蜡祭了,實在是人比人,氣死人!
蘇邑與徐福交好,難免有的人就酸到蘇邑跟前去了。
“蘇兄與徐典事交情頗深,何不從徐典事那裡也討個重要的職務來呢?”
“對啊,說起來,蘇兄才為太祝,蘇兄才當是主持蜡祭的好人選呢……”
“是啊,要論資格,應當蘇兄為先才是……”
蘇邑面帶不耐之色,偏偏那兩人沒看出蘇邑的不快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此時正好王柳又從旁邊路過,那兩人更來勁兒了,叫住王柳,道:“就算不說蘇兄,那王太卜也更有資歷和背景啊,偏偏我們誰也選不上,嘖嘖……”
王柳頓住腳步,回過頭來,冷冷地瞥了那兩人一眼。
兩人不自覺地住了嘴,這才想起這王柳還是昔日奉常寺中的小霸王呢。自從去年王柳與徐福比試後,便低調了不少,眾人都快忘記他的本性了,現在見他面色不虞,兩人才反應過來,王柳的脾氣並不好,也根本不好得罪。
他們可不是第二個徐福,能保證得罪了王柳,還能安然無恙。
“你們連徐典事是何來頭也不知曉,就在這裡隨意搬弄,口上逞能可讓你們得到這個機會了?不過嘴裡冒些酸氣!”王柳開口可絲毫不客氣。
那二人被他說得臉上一陣臊。
就連蘇邑都不由得多看了王柳一眼。
若說從前,王柳比起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那時王柳不會自降身份,同人在背後酸來酸去。王柳現在好像真的徹底變了一樣。
那二人越想越覺得下不來臺,再想到從前王柳也不是個什麼好貨色,現在來教訓他們,也不知道裝的什麼!
他們自然不甘嚥下這口氣,於是便不服氣地反問道:“難道王太卜知曉徐典事是什麼來頭不成?”
莫說這二人了,就是蘇邑都不由得看向了王柳,滿眼都是驚訝好奇之色。
蘇邑與徐福算是走得極為近了,但他都不知徐福究竟什麼來頭,王柳如何能知道?
三人卻見王柳冷笑一聲,道:“鬼谷你們可知?剛被封為國尉的尉繚先生你們可知?徐典事便與國尉為同出鬼谷的師兄弟!你們說他是什麼來頭?”
鬼谷門下出了多少厲害人物,七國都是有所耳聞的。
且不說鬼谷,就單說那尉繚,名聲也是頗為響亮的。
二人對視一眼,訕訕離去。從前都當徐福沒有來頭,誰知道人家不是沒有來頭,只是捂住了,怕嚇著別人。現在想來,也只能心中各自羨慕嫉妒恨了。這樣好命,那也是人家的!
王柳也正要離去,卻被蘇邑一把拽住了。
“你如何知道徐典事的來歷?”蘇邑微微皺眉,看著王柳問道。
王柳翻了個白眼給他,“若是你多關注徐典事幾分,便會知道,國尉來奉常寺中尋過徐典事好幾次。”
王柳說完便掙脫他的手臂,大步離去了。
蘇邑怔了怔,半晌才嘆道:“……徐典事,果真非常人也。”鬼谷的弟子,哪裡是常人能與之比較的?也怪不得徐典事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倒是那些想要看笑話的人,恐怕要教他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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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還在竭力爭取修建水渠的時候,徐福已經開始準備蜡祭了。
那一日王柳與二人的對話不知不覺便飛遍了整個奉常寺,雖然他們沒有親眼見到尉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