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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並未說錯,父王與你老師的關係正是如此。”
扶蘇面色平淡地點點頭,“那扶蘇就不打擾父王與老師了……”說著他便轉身邁著短腿往外走了。他如此漫不經心的態度,反倒讓徐福和嬴政有些無所適從。
嬴政輕嘆一聲,反倒有些心疼自己的長子了,“或許是性子向著鄭妃,他向來不需要寡人操心什麼。”
“扶蘇公子是有著同齡人都沒有的成熟穩重。”
嬴政笑道:“才幾歲?就成熟穩重?”嬴政突然頓住,道:“不過也是有特例,比如你,外表穩重,內心不也像個孩子麼?扶蘇想來便是與你相反的。”
徐福臉色一黑,瞬間裝起了高冷,不搭理嬴政了。
他像孩子?
他渾身上下哪裡像了?
嬴政都把他給上了,那嬴政是戀童癖嗎!
嬴政見他面色冷然,一副“不屑與凡夫俗子說話”的模樣,面上忍不住又露出了笑意,“哈哈,寡人不說此話便是……”
二人又亂七八糟地扯了幾句,這才去用飯食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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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便是蜡祭日。
有了去年的經驗,加上今年臨時抱佛腳補充來的知識,徐福倒是半點驚慌也無。
也不知道怎麼的,嬴政倒好像比他還要緊張一些似的,早早地便醒了,他一沐浴更衣,徐福難免就被吵醒了,徐福撐著從床榻上起身,就見嬴政挾著一身水汽出來了,宮人正上前為他更衣。
這邊有宮女見徐福醒了,馬上又將徐福領著去沐浴了。
主持蜡祭,徐福總是要焚香沐浴一番的。
沐浴過後,徐福剛一出來,便見宮女手中捧著黑色的大禮服,對著他笑了笑。
與之前嬴政特地為他準備的禮服全然不同,這禮服更為厚重,上面的花紋更為繁複,通體黑色,給人以莊重與神秘之感。當宮女將裡頭的衣袍一層層為他穿好,徐福就已經感覺到了,有一股無形的壓力落在他的肩背上,令他不自覺地將背脊挺得更直。
而後嬴政走上前來,親自將外袍為他披上。
宮人們就只能看著這樣不合規矩的一幕,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上飯食。”嬴政淡淡道。
宮人們忙將飯食呈上來。
徐福與嬴政分座於桌案兩側,先草草用了些飯食。
若說不敬神靈,難道吃一頓飯便不敬神靈了嗎?若那神靈當真如此小氣,想來也沒什麼可敬的。
徐福與嬴政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了。
用過飯食後,徐福便先一步隨內侍出了宮。
宮外一干大臣早已在等候了,去年徐福便是其中一員,而今年,卻是大臣們眼巴巴地看著他走近,目光復雜。
徐福穿著一身厚重的禮服,遠遠走來,倒真比那老太卜和田太祝更有幾分風範,讓人望上一眼,便不自覺地認為他就該主持蜡祭才是。
或許這就是氣質的魔力。
徐福著一身白,能給人飄飄欲仙之感,著一身黑,又能給人深沉厚重之感,到了他的跟前,好似誰也不敢放肆了似的。這樣怪異的感覺說來玄妙,但又卻是真實存在的。原本不喜徐福,對他主持蜡祭之事頗為反對的人,此刻都不自覺地閉上了嘴,什麼責怪的話都說不出來。
徐福走近了之後就停住了腳步,然後轉身背對眾人,他的遠眺著王宮之中的那座巍峨宮殿,嬴政便是要打那裡過來。
嬴政並未讓眾人等上多久。
若說他有多心疼他的臣子們,那可真不一定,但他必然是心疼徐福的。
他怎麼忍心讓徐福站在那裡久等?於是便早早出發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君王一到,眾臣高呼,隨後便擁簇著浩浩蕩蕩地出了咸陽宮,先祭祀祖先,而後再往咸陽城外而去。
他們自街道上行過,大街兩旁便有數不清的平民百姓,匍匐於地,叩拜秦王,口中高呼秦王。
車駕行過,這些百姓便會跟上去。
今年他們走得稍微遠一些,另外挑了處農田。
抵達後,徐福要將主持的事宜暫時移交於嬴政。
嬴政穿得比他還要威嚴英武百倍,嬴政手握榛木手杖,站在田埂之間的土包上,他個子高大,無一人能擋住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