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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扶蘇說完,補充了一句,“那羊皮卷記載的都是些奇怪的東西,我也不知是否真實。”
扶蘇年紀小,自然難以判斷,但他不同,只要拿在手中,翻閱一番,自然知曉。
宮人聽令,去尋羊皮捲去了。
而徐福卻再度拿起了那小鼎來,他的手指細細摩挲著上面的紋理,描畫而過,但就在這個時候,徐福覺得自己眼前閃過了什麼,那紋理像是隨著自己的手指動了起來一般。徐福再定睛去看,卻又什麼都沒有。徐福眨了眨眼,就在他閉眼的時候,腦子陡然浮現了一幕畫面。
禿鷲迅疾飛來,掠走死屍的血肉。
紅霞漫天作背景,戰場之上死氣與殺氣交織。
喊殺聲陡然響起。
整個畫面像是被按了開關一樣,突然間在徐福的腦海裡動了起來。披著盔甲的戰士就如同演皮影戲一般,出現在了徐福的腦海之中,有一面大纛被狂風吹得飛舞起來。
隱約間,徐福能窺見一個“秦”字。
他一閉眼還能看見電影兒?
徐福覺得實在奇妙,正分神時,一道強勁銳利的箭矢突地朝著徐福飛來,對,徐福感覺,那道箭矢就像是朝著他的視角飛來了一般,令人猝不及防,直要刺中他的雙眼。
徐福條件反射地睜開了雙眼。
“老師?”扶蘇見他突然睜開眼,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
扶蘇的臉就在眼前,他的手中還託著那隻鼎,鼎被草藥染得烏漆墨黑,看上去有點醜。腦子裡的畫面也已經驟然消失,彷彿剛才他只是在頃刻間做了一場夢。
真奇怪。
徐福又抬手摸了摸上面的紋理,再度閉眼,腦子裡卻是黑暗一片,什麼畫面也沒了。
徐福將那鼎放回去,心中想要將它弄個清楚明白的欲.望更為強烈了。
正巧此時宮人進來了,手中正捧著一張羊皮卷,宮人跪地,將羊皮卷送到了徐福的手邊。
“老師請看。”扶蘇執起羊皮卷,將它送到了徐福的手中。徐福也不客氣,當即就展開來看了。
扶蘇湊上前來,指著一處道:“喏,就是這裡。”
徐福看了一眼,上面的確繪著一樣的紋路,旁邊的註解寫著:日月星辰,取其明也。
徐福有些不明就裡,再抓著那鼎翻來覆去瞧了瞧,這才隱約看清楚,上面的紋路,原是繪的金烏、玉蟾、星宿。方才徐福摩挲過的地方,便是連起來的星宿。正整合為日月星辰的紋路。
那另一隻呢?徐福忙又找出另一隻,仔細辨認起來。
但是這時代的繪畫水平,實在抽象了些,加上工藝沒有那樣好,自然是很難辨出個準確模樣的。
“可有這個紋路的圖?”徐福指著問扶蘇。
扶蘇仔細瞧了會兒,卻是搖了搖頭,“沒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宮女在旁彎了彎腰,道:“徐奉常,胡亥公子尋哥哥了呢。”
徐福隨口道:“那便將胡亥抱進來吧。”
宮女點了點頭,命人將胡亥接進來。
胡亥被抱進來後,便掙扎著要下地,宮人拗不過他,便將他放了下來,胡亥朝著扶蘇的方向,噔噔跑了兩步,然後“啪”摔了個大跟斗。
所有人都被他驚了一跳。
忙圍了上去,徐福也丟開了手中的鼎。
誰知胡亥也不爬起來,就這麼腿一蹬,往著扶蘇的方向爬過來了。
徐福:……
扶蘇:……
胡亥爬過去了之後,便抓著扶蘇的衣袍不放手,扶蘇只能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胡亥瞪著地上的鼎,指著鼎身,“鳥!鳥!”
鳥?
胡亥還知道鳥長什麼樣子?徐福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那鼎身上,最後那一撇,是有點像是……鳥的羽毛,不,比鳥的羽毛更豐茂一些。
徐福抓著鼎又仔細看了起來。
胡亥似乎也來了興致,靠在扶蘇懷中,不斷伸手想要去抓那鼎,但他手短,個小,哪裡抓得到?
徐福倒也縱容,馬上就將鼎遞到胡亥跟前去了,胡亥抬手摸了摸鼎,好想湊上前去咬,但是他突然小臉一皺,撒手推開那鼎,轉頭靠在扶蘇懷裡,“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徐福愣了愣,心中卻有了個猜測。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