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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冷聲問道。
劉太卜抬起頭,仰望座上的嬴政,嬴政高高在上的模樣,令他越覺自己如同王上腳邊的螞蟻,輕輕一踩他便能死個透。
“……認罪。”劉太卜嗓音沙啞道。走到這一步,他已經無可辯駁了。在徐福跟前,他尚且還可以胡攪一番,但在王上的面前,除非他想要死得更快,那就梗著脖子喊不服吧。
“那便先依扶蘇之言,明日便令他至奉常寺中灑掃茅廁。待到百日之後,再剝奪官職,打入牢中。”
灑掃茅廁……剝奪官職……打入牢中……
劉太卜臉上似笑似哭,像是瘋癲了一般。
這三個懲罰,哪個都能讓他羞憤欲死。
若是他當時沒有出聲叫嚷不服氣,他是否還能安穩做個太卜?可是後悔也來不及了……若是真要後悔起來,從一開始,他便不應該早早得意忘形……他當初便應當將徐福之言聽入耳中……可誰會想到呢?那王柳欺壓徐福的時候,不是也未曾想到,徐福能有一手卜筮算命的神技,又一身氣運,能得王上賞識嗎?
隨後有人上來,一臉厭棄地將那劉太卜拖了下去。
胡亥受到周圍嚴厲氣氛所影響,一直抬手捂著嘴,半點聲音也不敢發出。
待到劉太卜被拖下去了,他才小聲道:“啊糊……啊糊……”
雖然因為帶著口水音的緣故,口齒十分的不清晰,但徐福大概也能聽出他在叫自己。就在徐福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抱一抱胡亥,獎勵一下這個“小功臣”的時候,扶蘇已經伸手將胡亥抱在懷中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胡亥不高興地掙扎了兩下,沒掙開。
原先胡亥更小時,扶蘇要抱起他都十分吃力,如今扶蘇跟著王賁、嬴政學習一段時間之後,身體便強健了不少,好歹能將胡亥抱在懷中了,面上也不會露出苦色來。
扶蘇抱著胡亥,朝嬴政告退後,便搖搖晃晃地抱著他出去了,宮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去了,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那劉太卜被拖下去後如何,倒也無人關注了。
這樣的人物,還沒有誰會去仔細關注,方才看過戲也就罷了。
此時徐福心中的不快也早已平息,自然將劉太卜甩到了腦後去。他看著胡亥在扶蘇懷中,不甘心地掙扎著,一隻手朝自己伸著,一隻手捂住了癟著的嘴,看上去又滑稽又呆萌,徐福的心情瞬間便好了不少。
大殿之中還需清理水漬,嬴政自然不會同徐福繼續待在這裡,二人便也一同出了大殿,留下宮人在殿內清掃。
二人並肩行在路上,徐福本以為嬴政要說什麼安撫自己的話,誰知道,身後還跟著一干宮人侍從呢,嬴政便微微低頭,在他耳畔輕聲道:“那脂膏用完了,你何時去配呢?嗯?”
以為嬴政會說重要大事的徐福:……
不過嬴政倒是提醒了他。他有些日子沒碰那兩個鼎了,也沒接著往下研究,究竟有個什麼用。
“我今日回去瞧一瞧。”徐福面不改色道。
嬴政不由得低頭又看了徐福一眼,卻未能從他臉上尋到半點緋色。淡定到徐福這般模樣,要調戲一次,實在不易……可惜了……
身後宮人只見他們親密交談,卻不知他們頂著那樣嚴肅的面孔,那樣冷淡的目光,說的卻是那樣羞恥的事。
徐福回到寢宮之後,便翻出了那小鼎,嬴政自然是去處理其他事務去了。
不一會兒,扶蘇便跟著來了寢宮中,見徐福手中的鼎,有些好奇,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老師,這是作何用?”
“煉藥。”
“鼎這樣小,可以煉藥嗎?”
“自然可以。”徐福說著便面不改色地往裡扔了草藥。
嗯,這樣精美大氣的鼎,就淪為了他的搗藥槽。
“這個鼎,好……好眼熟呀……”扶蘇低聲道。
徐福也未放在心上,隨口道:“想必以前見過吧……”
“可不是在老師這裡見過的。”
“嗯?”徐福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那是在何處見過的?”難道這鼎還有其它的“兄弟姐妹”?
“從前母親給我看過一個羊皮卷,上面繪有……不,不是鼎……”扶蘇指著那鼎身道:“是有這樣的花紋。”
徐福頓時來了精神,問道:“那羊皮卷現在何處?可能取來與我瞧一瞧?”
“我命人去找一找<script typ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