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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方才胡亥腦中也出現了什麼畫面吧?
而胡亥此時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扶蘇尷尬不已,也想讓徐福看見,自己對胡亥的確是好的。“老師,我哄一鬨他。”說完便又抱著胡亥,兩個人搖搖晃晃出去了。
徐福拎起那鼎。有了剛才胡亥的無心之言,徐福也陡然開啟了靈感的大門,漸漸將鼎身上的紋路串聯了起來。
其頸毛及尾似蛇。
像是錦雉。
徐福心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不過才兩隻鼎,若是有巧合也說不準的。
若真是那樣的話,那這鼎也就沒甚價值了。相比之下,他現在更好奇,方才腦子裡的畫面是如何出現的,那箭矢最後又射向了誰,是射向了秦軍嗎?他記得那大纛之上,飄著的是秦字。秦軍應當不會出事吧?一時間徐福腦子裡擠了許多的思緒。
宮女小聲問道:“徐奉常,可還煉藥嗎?”
“煉。”徐福收起思緒,沉聲道。若是這鼎如他猜測的那樣沒甚價值,那它的價值也就剩在自己手中煉個藥了。
宮女忙去尋了另外的藥材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徐福悠閒地忙活了一個下午,加入些油脂,等熬成膏狀,再加入點花汁就好了。幸好他對花不過敏。
加花汁不是徐福騷氣娘炮,而是做出來不加點花汁染個色,那脂膏實在醜得讓人沒有使用的欲.望,姜遊也在方子中提到,可以根據自身喜好,酌情新增。
反正如今他才剛試驗呢,做出來先瞧一瞧。
待到嬴政歸來,四人一起慢悠悠地用了晚膳,扶蘇送著胡亥走了,嬴政就轉頭與徐福聊起了前方戰事,聊著聊著,二人便聊到床上去了。
正巧那新的脂膏也凝成了,便被宮人小心地送到了床榻邊。
徐福抵住了嬴政的手臂,先認真又嚴肅地問了一句:“你對花過敏嗎?”若是過敏的話,就啪啪啪一次就得付出慘重的代價啊!
嬴政不明所以,道:“過敏?”
“就是聞見花的味道,被花粉觸碰,是否會有不適的反應?”
“不會。”
徐福這才放下心,大大方方地在床榻上攤開,“王上請。”
嬴政心中烈火灼燒得厲害,只覺得徐福這般坦率,倒是將他的欲.望挑動得更加厲害了。
這日夜晚徐福自然睡得沉了許多,臉上還難免帶上三分疲色。而嬴政卻是披上衣袍,起身處理白日尚未處理完的事務。
不多時,嬴政便聽見了床榻上的徐福,發出了睡得不□□穩的聲音。
這可不像是徐福平日的習慣啊……難道是生病了?嬴政不由得起身朝床榻邊去,他伸手探了探徐福的額頭,並無滾燙的感覺。徐福的面色也不像是病了。難道是一個人睡得不安穩?嬴政命人撤了桌案,馬上脫了衣袍,與徐福躺在了一起。
而此時徐福卻對外界毫無所覺,他的思維都已經飄遠了,被挾裹著帶入腦海更深處。
白日裡腦海中曾浮現的畫面,又再次湧現了出來,而這一次,則更完整了些。
徐福強迫自己大睜著眼,瞧著那箭矢朝自己射來。
“噗嗤”一聲!
徐福能清晰地聽見那聲音在耳邊響起,他不自覺地身體顫抖一下。
他的思緒散了散,腦海裡的畫面模糊了些,徐福連忙收緊心思。再繼續一瞧,畫面清晰了些,他聽人大呼了一聲“將軍”,徐福的視角慢慢地轉了過去,才見披著盔甲的老將從馬上墜落下來。
徐福並不認得那人的面容,但他卻能猜到。
秦軍之中,唯有一人年邁。
王翦!
徐福忙拼命地試圖轉換視角,想要看一看那箭矢出自誰的手,但是徐福視角卻失了靈,只能盯著王翦被扶起,另一方則是突然來了氣勢,喊殺震天,朝著秦軍而來。
徐福瞧不見旁人的面孔,耳邊卻隱隱響起了一個聲音,“……什麼大秦,什麼王翦,不過如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是個極為年輕的聲音。
徐福聽完,心中騰地火氣便起了。
或許是到了秦國久了,他便也將秦國視作自己的國家了,就如同上輩子聽見他國冒犯中華,也會心中憤怒難忍一般。此時徐福倒是能理解那韓非的心境了。
身為秦國之人,他便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