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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便有士兵步履匆匆地跑來。
“趙軍……趙軍使臣來了……”
多麼耳熟的一句話,徐福怔了怔,趙軍還真的派使臣來了?
“讓他進來。”嬴政發話,士兵們當然不會再攔著趙軍使臣。
帷帳被掀起,外面走進來一個吊兒郎當的人物,那人笑嘻嘻地見過了眾人,然後才道:“我們將軍說,要與徐庶長做個交易。”
徐福目光冷淡地瞥了他一眼,連一個字都懶得說出口。
那人原本姿態偽裝得不錯,但被徐福那一眼輕飄飄地瞥了下,登時倒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臉上的表情甚至差點維持不住,他勉強地笑了笑,道:“徐庶長,將軍說,您要什麼,就得親自去拿,何必派人過去呢?”
徐福的臉上沒有半分感情變化,但他心中實際上已經掀起了風浪。蒹葭被抓住了?徐福還是很相信蒹葭的本事的,他怎麼可能會被抓住呢?想到這裡,徐福不由得呆了呆。對啊,他怎麼忘了,現在的熊義已經不是過去的熊義了,他手中不知道還有什麼厲害的技術,若是這個時代未出現的東西,能將蒹葭唬住也並不奇怪。
徐福頓時後悔不已,他怎麼光想著熊義會將這些東西用到戰場上,卻沒想到有可能也用到蒹葭的身上呢。
那使臣的口吻實在太過曖昧,嬴政花了極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上前將那使臣活活卸成八塊。嬴政一直便不喜熊義對徐福的覬覦,但他未曾想到熊義僥倖活下來,竟然還對此心懷念想。
徐福倒是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蒹葭雖是因自己的執拗非要前去的,但蒹葭前去也是為了替他將記載的東西取回來。
徐福不會對一個害自己的人心軟,但他會對幫過自己的人心軟,何況他與蒹葭相處的時日已然五年了。
徐福走到嬴政的身旁,安撫性地摩挲了兩下嬴政的手背。效果的確很好,嬴政的臉色好看了很多,至少看著那使臣的目光,不會像是要將他切割成數片一樣了。
“如何親自去拿?隨你到趙軍中去嗎?”徐福的姿態太過平靜了,使臣心中有些打鼓,但是徐福能鬆口實在不容易,他拋開心底的警惕心,忙點了點頭。
“好啊,我去趙軍中瞧一瞧,就看你們將軍是否願意給我了?”徐福低聲道。
他的語氣實在太過寡淡,使臣半晌沒能反應過來,“……這、這……”還不等那使臣將舌頭捋順,嬴政已然惱怒了。見熊義?開什麼玩笑!且看那個意圖誆騙徐福的人,落到他們手中是個什麼下場,就能知曉徐福進了趙軍之中,還能否出來了。這樣等同將徐福送入虎口的舉動,嬴政是如何也不會應的。
徐福抓著嬴政的掌心搔了搔,然後繼續維持著一臉淡定的表情,轉頭與蒙恬道:“蒙將軍不是有話要與使臣說嗎?”
蒙恬懵了懵,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忙走上前,將那使臣拉到一邊去了。之前在戰場上蒙恬如何斬殺趙國士兵的,那使臣是瞧得一清二楚的。這蒙恬就是個活生生的殺神啊!使臣驚出了一身冷汗,生怕蒙恬一言不合就擰了他的腦袋。“殺神”蒙恬與那使臣瞎扯了起來,使臣在回答的過程中,聲音都是不斷顫抖著的。
徐福偏轉過頭,低聲與嬴政道:“我想殺了熊義。”
聽出徐福對於熊義的不待見,嬴政的心情放鬆了些,但他的語氣依舊是嚴肅的,“你如何殺他?”
“阿政何時見我是沒有絲毫準備的人?”徐福反問了他一句。
說完,徐福就直直走到了那使臣的身邊,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那使臣打了個哆嗦,差點嚇尿褲子。他還以為蒙恬受不了了,準備把他給剁了。
“走吧。”
“現、現在?”使臣又懵了懵。將軍不是說徐庶長極難勸服嗎?為什麼如今,他竟是那樣輕易就答應了?
徐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如何?使臣不願走了嗎?”
蒙恬也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嬴政更是想要把這使臣給做成肉片。
使臣又打了個哆嗦,“不,不,庶長請。”
徐福當即就抬腿朝外走去,那使臣跟上去,因為氣勢差距過大,看上去就跟徐福的小跟班似的,哪裡像是他前來脅迫了徐福。
徐福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喚了一聲“桑中”,“從前我的那個小鼎呢?給我取來。”徐福的目光與桑中相接,桑中愣了愣,“好,先生且等一等我。”
徐福頓住腳步,使臣也只有跟著頓住腳步,而且憋屈的是,他什麼話也不敢說,額上反倒還往外冒著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