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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地上的人呆滯了一會兒,然後才抽出了匕首,因為他的動作,鮮血又濺出來了一些,鮮紅的顏色或許刺激了桑中的眼球,他總算是從呆滯中回過神來了。因為之前自己的疏忽,而導致徐福被擄走的心理陰影,似乎在這一瞬間消散了不少。因為這一次,他的確守住了徐福。
徐福回頭催促了一聲,“桑中,跟上。”
桑中臉上的神色逐漸又恢復了溫和的色彩,但與之前相比,此時他臉上的溫暖更為真實了。他點了點頭,快步跟上去,那個圖謀不軌的人就這樣被他拋在了身後,隨後被士兵架了起來。
徐福往著蒙恬的主帳而去,心中實在是忍不住嘲笑那趙軍派來的人。
他們以為自己整日宅在帳中,便不知蒙恬的主帳在何處嗎?他們卻不想一想,從前桓齮還在時,自己便已經將軍營摸個透了,如何還會被這樣一個人誆騙住?就算是想要騙他,那也應當是找個更靠譜的藉口才是。
蒙恬主帳外計程車兵見他近了,當即便撩起了帷帳。
徐福進去時,裡頭的人正在議事,見他進來,他們也並未顯露什麼驚奇之色,只是嬴政臉上的表情陡然柔和了不少,而蒙恬也極為熱情地將徐福迎了過去。
嬴政低聲問:“如何?”
徐福知道他問的是卜筮的結果。徐福搖搖頭,“卜筮無結果,但是卻抓住了一個有趣的人。”
旁人見他說“有趣”二字,不知為何竟是打了個寒顫。
“抓住了一個有趣的人?何人?”嬴政立即問道。其他人當然便沒了插話的權利,一時間便只剩下了嬴政與徐福交談的聲音。
“將人帶進來。”徐福對帳外道。
話音落下,便有士兵帶著人進來了。
那人匍匐在地,帳中卻有一將領忍不住驚呼道:“這不是我的兵嗎?”
徐福也並不急著斥責那將領,只是淡淡道:“他是趙軍派來誆騙我的人,方才他來跟我說要請我到蒙將軍這裡來,但是待出了帳子後,他卻是帶著我拐向了另外的方向。並且試圖令我相信那個方向才是將軍主帳。”
將領已經慌了,急得滿頭大汗地解釋道:“我、我並不知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知……”
嬴政的臉色已經極為冰冷了。他沒想到在他前腳離去之後,後腳就有人上前來,想要將徐福騙走。嬴政走上前去,一腳將那人踹翻了,那人仰頭栽倒下去,腰間的血洞還往外冒著血,他的臉色慘白,看上去下一刻就會丟了性命似的。而嬴政的確也不想讓此人活下去了,膽敢覬覦徐福,能讓他就此死去那都是太輕不過的懲罰了。
那人狠狠地瞪著嬴政,躺在地上無力掙扎。
“與他接應的人也抓來了。”徐福低聲道。
他的話音落下,很快士兵們就又扭送了三個人進來,那三人雖然身上衣著不起眼,但能看得出是趙軍中人。
如今趙軍和秦軍對壘,雙方都是殺紅了眼,仇人見面,那可不都是紅著眼睛,滿面仇恨嗎?
“留一人便可。”嬴政低聲道。言下之意便是其他人的性命都不用留著了,徐福不置可否。對於要害他的人,他還沒有那樣偉大的情操可以為他們求情。
地上的人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神志不清了,哪怕是聽見嬴政的話,他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而其他三人就在驚懼之下,狠命掙扎了起來。但是押解他們計程車兵手勁極大,又將他們死死捆住了,連嘴都堵了起來,他們想要從秦軍中逃命,還不如交代些有用的東西來換一命簡單。
嬴政的手指就這樣虛空一點,從他們三人的身上滑過,“先殺了他們。”
那三人呆了呆,馬上又掙扎了起來。
“那這人……”一旁的將領呆了呆,忙看向那個倒在血泊裡的小兵。
“能做出這等大膽的事,豈能便宜了他?”嬴政冷笑道,“自然是要教他生死不能才好。”
在場眾人並不覺得殘忍,心中只有叫好的,就是這般狠辣的君王,才對他們這些常年在戰場上的人的胃口,才能令他們愈發地心悅誠服。
徐福倒並未覺得嬴政殘忍,大約是上輩子歷史書上對嬴政的記載實在太過誇張,將他寫成了一個殘暴君王,如今一對比,徐福倒是什麼感覺也沒了。
那掙扎不停的三人被帶了下去,倒在血泊裡的人也被帶了下去,區別只在於,前三個人很快就死了,而後一個人還在苟延殘喘。留著他,也能作為日後趙軍使出這等手段的證據了。
將這四人處理掉以後,還不等他們繼續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