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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方才那番話是誆她的了?”嬴政擰起眉,問道。他這樣不依不饒,不過是因為,他不希望自己與徐福的想法全然不同,他不希望在徐福心中,也認為他是錯的。
“沒有啊,這是不一樣的。”徐福縮起了手,在心底默默先措辭一番,然後才道:“你與書秋大不相同,趙太后與周家婦人也大不相同。喏,你瞧,初時你知曉趙太后與呂不韋、嫪毐私情時,可曾不分緣由,便去為難趙太后?你容忍了,你還記著母子情誼。趙太后要與誰在一起,要養幾個面首,那都無所謂,但她錯在任由嫪毐作亂,甚至在嫪毐的攛掇之下,企圖剝奪你的秦王位,並推她和嫪毐的子女上位,這時的趙太后已經不是單單在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她是拿著你的身家性命,踩在你的身上,踩在你們昔日的母子情誼之上……”
“她做錯了,還一意孤行,已然不再將你當做一同辛苦走來,情誼深厚的兒子。嫪毐要奪權,她縱容。甚至嫪毐要殺你,她也縱容。感情是經不起消磨的,她自己將這點情誼消磨光了,你自然沒理由再順著她。你做這些,沒有什麼不對。”
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徐福還覺得有些口乾。
平時他為了維持高冷姿態,向來都是能少說話便少說話,有時候一天白日裡說的話,還不如他跟嬴政滾床單時,情動之下說的話更多。
徐福並未多想,他只想著,不希望讓嬴政繼續為其煩惱,為其難受心痛,那乾脆就讓他再清清楚楚給嬴政捋一遍,藉著書秋之事,找到入手點,讓嬴政從中抽身出來。
他根本沒注意到,隨著他說的話越來越多,嬴政落在他臉龐上的目光,已經越來越炙熱了,到了後頭,嬴政便緊緊盯住了他的唇,看著他那張薄唇開開合合,有些幹,引人去吻,用吻去潤溼他的唇。
心中的那團火燃燒得厲害。
嬴政遵從內心,將徐福緊緊攬在懷中。
他的動作來得太猝不及防,徐福毫無防備,直直地撞進了他的懷中,額頭還在胸膛上磕得有些疼,但是下一刻徐福就發現,藉著這樣的姿勢,他能清晰聽見嬴政的心跳聲,聲聲急促有力,徐福不自覺地軟和了下來,那心跳聲一聲一聲敲在耳膜上,讓他覺得有點兒怪異的舒服。
“你說得對,寡人無錯。”嬴政淡淡道。
徐福聽他口氣陡然如此平淡,就知道自己這番話,他大約是聽進去了。那自己也沒白浪費口水了。
徐福眯了眯眼,有點像高傲的貓兒,終於面對飼主收起了爪子,乖巧靠進了主人的懷中,暫時收斂起了自己的一身驕傲。
嬴政特別喜歡他這副模樣,特別喜歡他竭力向著自己,勸慰自己的模樣。
從徐福的口中說出來,那點兒難以啟齒的傷痛,好像很快的就消散沒了。
嬴政的手臂將徐福扣得更緊了。
徐福突然間想到了上輩子廣為流傳的一句經典描寫。
他就感覺此刻自己像是要被揉進嬴政身體裡去了一樣,不過可惜自己和嬴政都不是麵糰,他是肉和骨頭組成的,摟得這樣緊,手勁兒又大,真的勒得慌啊……
徐福艱難地伸出手掙扎了一下。
嬴政不鬆手。
嬴政此時心情激盪,哪裡捨得就這樣輕易鬆手,只恨不得將徐福乾脆和自己綁在一起好。
“吱呀”一聲,扶蘇開啟了門,一出來就看見了這麼一幕,扶蘇面無表情地道:“父親,老師,你們做得太久了。”
嬴政眯眼斜睨了一眼這小崽子,還是不情不願地鬆了手,心裡卻是有些怨念。
這麼長時間了,他還半點都沒做呢。若不是因為帶了兩個拖油瓶,他和徐福這段經歷定然更為有趣,也更為……香.豔。
徐福從嬴政懷裡掙扎出來,鬆了一口氣。
“進去……”
徐福的話音剛落,只見夥計健步如飛地上來了,氣喘吁吁道:“先生,周家婦人又來了……”
徐福微微一怔。
前腳女兒剛走,後腳周家婦人就來了?
“我與你一起去。”
嬴政跟著徐福下去,扶蘇猶豫一下,轉身回去抓起胡亥,兩個小蘿蔔頭也跟了上去。
周家婦人坐在那裡難安地等待了半天,誰知道等到買一送一的嬴政也就罷了,最後她才發現,這壓根就是買一贈三啊!還是強制性不能退貨的那種。
周家婦人心中就是有再多話,此時也不想貿然開口了,她只嘆了口氣,請徐福多多關照書秋,隨後便離開了。
過了沒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