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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想著書秋的問題大約算是解決了,便籌劃著,何時和嬴政一同離開了。這時徐福就聽聞了鎮山的訊息,是關於周家婦人的。她要改嫁與楊老闆了。
那楊老闆是何人?不是那個紈絝的爹嗎?這麼一家人……周家婦人改嫁過去能好嗎?當日下午,徐福便又聽客棧中有人小聲議論,說那楊老闆先想要讓書秋給兒子做媳婦。
徐福倒是沒放在心上。
那周家婦人這樣疼女兒,哪怕是改嫁了,也不可能隨意處置女兒的婚事,不過徐福本能地對那楊老闆沒什麼好印象。
徐福將這事放到腦後去,當日他們就收拾好了行李,而醫館也送來了酬勞,實在不菲。
當日徐福和嬴政一起坐在大廳中用晚飯,隱約瞧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徐福對那男子印象實在淺不了,一眼就認出他是那個姚姓漢子。
男子注意到徐福的目光,對著他笑了笑,還露出了大白牙,一身落拓氣息。
徐福倒是不反感他,只是覺得這人有些奇怪。
男子並沒注意到嬴政的身影,他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衝著徐福笑得更加燦爛,問道:“為何這幾日都不見你了?”那口吻倒是有些自來熟的味道。
嬴政冰冷的目光瞬間便朝他射了出去。
但男子恍然未覺,依舊笑盈盈地盯著徐福,似乎非要等他一個回答。
“你如此問,難道是要找我算命?”徐福反客為主,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
“對,算命!”男子重重地點頭,說完,卻又咬了咬牙,“但我又不能信……”
“既然不信,又何必來算?”徐福低頭繼續吃自己的,不再搭理他。怪不得這人老盯著自己,擔又不上前。他的心理大約就是,看著別人算命十分意動,於是也想要算,但是心中又不肯相信,於是糾結矛盾之下,就乾脆默默盯著徐福的背影,什麼也不做了。
若不是徐福再沒有前去擺攤,這姚姓漢子,還不一定找上門來。
嬴政目光冷厲,朝男子傳達著威脅之意。
在他看來,這男子就是個上來搗亂的貨,若真要惹事,那就像上次對付那個登徒子一樣,將這個男子也揍一頓。
男子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就係在褲腰帶上了,他笑了笑,似自嘲,“來吧,算一卦,為我算一卦。”說完,他重重地將手中錢袋往桌上一拍。
桌案抖了抖。
嬴政面色更冷,若不是徐福一直沒發話,他就直接將這人一腳踩在腳下了。
男子尷尬一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魯莽了,忙道:“我並無挑釁之意,求先生予我一卦吧,解我內心一番煎熬!”
“你內心煎熬是為什麼?”徐福頭也不抬地問道。他見過形形□□的客人,面前這樣的,徐福也能看出,他的確並故意冒犯自己。
男子咧開嘴角,似笑似哭,“被主人背棄。”
嬴政冷笑道:“主人也能用得上‘背棄’二字?你的主人若是不要你,想來是你何處觸怒了你的主人。你這脾氣……”嬴政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
男子卻有些傲氣,道:“為何不能用背棄?我曾對主人付出許多,一身才學皆獻於他,更甚至願為他手底下一條狗。但結果,我真就被當做了一隻野犬……”男子臉上分明還是笑著的,但眼底卻是掀起了滔天的恨意。
“那你想要我算什麼?”徐福聽過太多的故事。除了他願意去留心的人,其他人,出了什麼事那他也不去顧,天下苦命之人千萬,他哪裡顧得過來?
男子眸光沉黯壓抑,但黑黝黝的眸子裡,隱隱有一股被壓制住的欲.望,像是要蓬勃而出,“……算前程!我不服氣就此過一生,我要問,我是否還有翻身起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