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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
“但是韓終已經死了,那手札會落入誰的手中?”徐福沉聲道,“你可識得一個名為‘田味’的人?”
王河連連搖頭,“我並不識得他。”
徐福有些失望。
不過現在他至少知道田味的面相為何詭異了,也大概知曉田味懷的什麼心思了,到時候希望他能從田味口中問出點有用的東西來。
徐福坐回到了位置上,不再看那王河,阿武對上王河那張臉,大約是覺得太過噁心了,最後乾脆下手,將王河敲暈了。
之後幾日,他們都一直行在路途中,到了晚上夜宿的時候,王河便會被丟到馬車外,和阿武一同睡在外面,只不過睡著的時候,王河都會被綁起來,這幾日下來,王河頓時瘦了一圈,精神也頗為萎靡不振。
徐福的精神實際也好不哪裡去,不過他面色冰冷,並不太能讓人察覺到罷了。
這幾日,他做夢的頻率愈發地高了。
直到這一日,他的夢卡在了他坐在咸陽城中,為嬴政卜卦的節點上。他的記憶像是在漸漸倒帶一般,最後倒到了這裡。徐福很懷疑,這或許就是馬上要失憶的前兆了。
“該用食物了。”阿武在馬車外喚道。
徐福掀起車簾走下去,草草吃了些食物,然後他便立即回到了馬車中,拿出絹布和炭筆,在背後草草記錄了下來,當然,挑緊要的事兒,不然絹布上根本就寫不下。
“田味……”
“王河……”
“韓終……”
這些名字一一被他記錄進去。
直到全部完成之後,徐福才鬆了一口氣,他收起絹布,衝阿武招了招手,“過來。”
阿武立即湊到了馬車邊上,徐福馬上塞了一顆藥丸給他,“服下。”
阿武早就習慣徐福這樣乾脆利落的態度了,他並未多問,立即就服下了。
此時徐福才對他開口道:“我可能要失憶了。”
“什、什麼?”阿武臉上的表情滯了滯,全然沒反應過來。
“我每過幾年就會清洗一次記憶,若是哪一天我醒來後,你發現我不認得你是誰了,那你便告知我,我記了絹布自己翻出來看便能得知失憶前的事。”
阿武的臉緊緊繃住了,他的腮幫子微微鼓起,看上去是死死地咬住了牙,他像是在剋制自己的什麼情緒。
“記住了嗎?”徐福厲聲道。此事他必須提前與阿武說好,因為一旦他失憶了,誰也不知道可能會發生意外。
“那先生若是失憶後,便不記得要為我治病,那時該如何?”阿武終於憋不出問了出來。
“你不必擔憂,我早說過,我已經記下來了,到時候我依舊會記得你的事。何況我只是失了記憶,不是失了手藝。”徐福淡淡道,“你並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聽從我的,何況此時你的體內,還有我的藥。”
阿武臉色微變,“那顆藥丸有毒?”
徐福並沒說話,他留給了阿武充分的空間去遐想。
阿武的臉色來回變幻了數次,“我知道了,你說得對,現在我一切都要靠你,我只有這一個選擇。”
“聰明人。”徐福心底驟然鬆了口氣,當然,他的面上並不會暴露半分。他捏了捏手掌,放下了車簾,“我累了,我再休息一會兒。”
徐福靠在馬車裡睡了起來,如果不是王河佔了塊地方,他會覺得四肢更為舒暢。想到這裡,徐福頗為厭惡地看了一眼王河。
馬車還在繼續往前走著,徐福在顛簸之中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這次的夢境又紛亂得多了,徐福醒來的時候,半點也回憶不起。馬車已經停住了,徐福估摸著外面的天色應該暗下來了,他正要撐著起身,卻驀地注意到,旁邊的王河看著他的方向,竟然眼露垂涎之色。
那王河本就是個好.色的東西,若是忽略了徐福的性別,相信誰都會忍不住沉醉於他的美貌之中。
但徐福絕對不願意見到,王河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長得再好看,也不允許王河這樣的東西,對著他意.淫。
徐福撐著起身,王河這才發現他醒了,於是慌忙地收回了目光。而徐福卻是直接一腳踹在了王河的臉頰上,踹得王河痛呼了一聲。
“阿武!”徐福高喝一聲。
阿武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趕了過來,“何事?”
“將此人拖下去,好生懲處一番!”徐福眼中流露出厭惡之色,“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