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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他們一眼。
“終於等到庶長了!”羌瘣當先上前,直接將李信擠到一邊去了。
李信面色一冷,不過他倒是沒和羌瘣搶著往前衝。
“你們二人怎會在此?”徐福皺眉道。
“楊端和領軍圍了邯鄲,我們便到上黨來等庶長了。”羌瘣臉上還帶著興奮之色,“庶長此行可有趣聞?”瞧上去,他哪裡像是能捉得住李牧的模樣?他那分明就是個小孩兒心性還未脫的少年。
被這麼一吵鬧,胡亥也揉著眼坐了起來,胡亥一看面前的人。
羌瘣,李信。這兩個人,誰他都不待見,胡亥當即拉長了臉,“怎麼又是你?”
羌瘣也不知是不是當真遲鈍,他看著胡亥眨了眨眼,道:“我是來此處等候庶長的。”
胡亥的不快頓時被這句話點燃了,他看著羌瘣的目光,便如同對方要隨時搶走徐福一樣。而他看向李信的時候也差不多,呵呵,別以為他忘記了上次李信擄人的事件!
徐福察覺到胡亥醒來後氣氛便有些僵硬,於是出聲道:“此次出戰,你們可有受傷?”
羌瘣搖頭,“沒有。”
李信卻是嘩啦一下拉開外袍,露出裡面的繃帶來,“傷了腰腹和臂膀。”
羌瘣面上閃過不屑之色,顯然與李信不對付。
徐福被嚇了一跳,李信身上的傷瞧上去的確有些嚴重。一旁胡亥倒是高興得很,李信受傷才好,勉強可以算作與上次抵消了。
李信低聲道:“受傷不算什麼,幸不辱命。”
羌瘣忙在一邊插嘴,“李將軍辱了啊!那李牧可是我抓的!”
本欲在徐福面前好好表現的李信臉色冰寒,轉頭盯著羌瘣,目光不善。羌瘣坦坦蕩蕩與之對上。徐福看見這一幕只覺得好笑,若說從前李信是個年少衝動的傢伙,那麼羌瘣此時便更為年少氣盛了。李信這也算得上是,風水輪流轉?
徐福是心中覺得好笑,卻也不會表露出來,畢竟他常年都是淡漠的形象。而胡亥卻是沒這樣多的顧忌了,他毫不客氣地拍著腿笑了起來。偏偏他是秦國公子,地位尊崇,加之年紀又小,誰也不可能對著他生氣。羌瘣只能跟著哈哈笑起來。
而被嘲笑的李信,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不過,他面板本就曬黑了不少,倒也不大看得出來。
李信又道:“庶長入城時可看見城外的塑像了?”
“看見了,怎了?”
李通道:“那塑像乃是我依照庶長的模樣所造。”他面上沒有半點邀功之色,但正是這樣,才更顯得他功勞之大,容易令人感動。
這回輪到胡亥臉黑黑了,他危機感頗為濃重,深知李信和羌瘣二人誰來插足,都要家庭破碎完蛋,所以此時見李信還在獻殷勤,胡亥當即就不快了。
羌瘣又插嘴道:“那塑像又並非你一人之作,我也有出力!”說完,羌瘣臉上又閃過了不屑之色,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和李信繼續對話。
又被插了一刀的李信:……
見李信不說話了,羌瘣忙抓住機會,道:“庶長覺得那塑像如何?我覺得那塑像還是不及庶長真人的!庶長真人……嗯……嗯,氣質……超……超群……”羌瘣從腦子裡好不容易地擠出了這個詞來。
就在這二人獻殷勤獻得胡亥極為上火的時候,又一陣腳步聲近了。
徐福往門邊看去,只見嬴政帶著扶蘇正大步走過來。嬴政遠遠的便瞥見了李信和羌瘣的身影,嬴政一見了李信便覺得極為不快,只是出於愛才之心,方才留了他的性命。當然,如今嬴政見了他,也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相比之下,嬴政覺得那羌瘣便順眼多了。
嬴政走近後,一行人忙喊了聲“王上”。
嬴政忽略了李信,將羌瘣叫到跟前詢問戰事。
身後胡亥瞬間緊繃起了身體。
哎呀父王也瞧上羌瘣了!萬一他和我爭寵怎麼辦?
胡亥轉頭拉了拉徐福的衣袖,徐福不明所以地對上胡亥的眼眸,胡亥的眼眸水靈靈、滴溜溜,但是此時裡面卻承載著委屈,徐福只看上一眼便覺得心都軟了。
“怎了?”徐福低聲問。
“父親,頭疼,好疼……”胡亥說完便埋進了徐福的懷抱,徐福當即將他抱了起來,“胡亥不適,我帶他進屋。”
李信和羌瘣當然不敢在此時還繼續攪合,他們只得不甘不願地退了出去。
兩個麻煩,倒是被胡亥一個人乾淨利落地解決了。徐福將胡亥帶進屋子後,一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