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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塑像難得製作得超出了水平,徐福的心情頓時便愉悅了不少。馬車很快駛進了城中,當徐福看見街上人來人往,一切恢復如常,再無從前蕭條之態的時候,徐福的心情便更愉悅了,沒有誰看見自己辛苦的成果還會不開心的。
他們進城以後便立即有人稟報了郡守,郡守忙不迭地率了隨從,低調地迎上了嬴政一行人。
“下臣此時才知王上抵了上黨,請王上恕罪。”郡守極為畏懼嬴政,當即還衝著嬴政在地上叩了個頭,方才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
嬴政當然不會因此斥責他,只淡淡道:“帶路。”
郡守抬袖擦了擦額上的汗,“王上,請。庶長,請。”郡守一邊帶路,一邊低聲道:“城中有二位將軍,說是等候王上和庶長的到來。”
二位將軍?會是誰?徐福心中疑惑不已,此時他們不是應當都在戰場上嗎?
儘管趙國已經決心投降,但秦國還是要裝出威脅他們的模樣啊,也不可能這樣快便撤了兵啊。
嬴政的面色黑了黑,再不言語。徐福瞥了他一眼。嬴政知道是誰?
說話間,他們便已經邁入了郡守府中,那郡守忙不迭讓出了自己的屋子給嬴政,嬴政還未開口,徐福便已經先道:“不要。”徐福撫弄著指尖,淡淡道:“我與王上都不願睡他人之榻。”
郡守呆了會兒,猛地記起,對啊!王上是與庶長同眠一榻的啊!庶長開口說了,那王上必然也……郡守轉頭看向嬴政。
嬴政點頭,“另外安排一處沒睡過的院子吧。”
郡守身旁的下人忙道:“郡守,從前庶長便是住在這府中的,不如依舊讓庶長住進去好了。”
郡守剛要斥責他,哪裡管得了庶長住什麼地方,應該先緊著王上的要求才是,但是郡守腦子裡驀地閃過一個念頭,他方才想起,對啊,庶長想睡哪裡,王上怕是都要順從的。於是郡守忙揚起笑容,對著徐福問道:“庶長以為如何?”
“那院子還留著?”
下人道:“自是留著的,庶長的院子,誰人敢動?”
那人說完,郡守額上便滑落了一大滴汗。還別說,當初他剛進郡守府的時候,還真險些就命人將那院中物件撤到自己屋中來……那時候,下人便努力爭辯道,說那是駟車庶長的屋子。當時郡守還心有不滿,認為自己接了別人的攤子,這日後日子怕是不好過。不過漸漸的,郡守倒是熄了這樣的想法。現在被那下人一提起,郡守背上不由得出了好大一片的冷汗。幸好啊,幸好當初他沒有犯下什麼錯事啊。
嬴政面上終於見了笑容,他誇那下人道:“是個識趣的。”
那下人忙露出笑容來,連連點頭,“小的該做的,該做的!庶長大恩,滿城上下都無以為報呢,這算得了什麼?”
郡守有些被忽視了,但他卻半點不快都沒有了,他如今只餘下劫後重生的喜悅。瞧王上對那下人都笑了,可見能讓庶長歡喜,那才能得王上青睞。
徐福並不知低著頭的郡守,腦中都飛速地轉動過了多少東西。若是他知曉了,定然會毫不客氣嘲笑此人。嬴政雖然喜歡他,但嬴政真正欣賞何人,卻是從來不會和這扯上關係的。嬴政欣賞尉繚、韓非等人,都不過是因為他們自身的本事而已。
下人帶著他們回到了之前的院子中。
那院子裡的擺設還當真沒變過,只是落了些灰而已。下人們趕緊忙活了起來,徐福與胡亥一起搭著小榻在院中曬日光,而嬴政卻是帶著扶蘇出去了,徐福估摸著,是又要什麼要教給扶蘇的。這一切胡亥都看在眼中,但他卻半點反應也沒有,徐福覺得這樣挺好,雖然或許只是胡亥年紀小,因而對什麼權利毫無反應。
二人曬著曬著便眯上了眼,沒一會兒,一陣腳步聲近了。
下人們忙出聲道:“將軍!”
徐福頓時被這個聲音驚醒了。將軍?就是那兩個留下來的將軍?徐福坐起身,緩緩睜開眼。因為在日光底下曬得久了,剛睜開眼的時候,徐福還有些看不太清了,只能瞥見一高一矮二人,身上穿著普通的衣袍,但這二人身上的煞氣誰也不輸誰。
徐福的目力慢慢恢復,他也看清了面前的二人。
左邊身材挺拔,甚至是有些偏向健壯,他面板黝黑,雙目黝黑沉著,教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右邊身材削瘦,個子稍矮,他與之截然相反,面板白皙,唇紅齒白,端的俊美小少年!
這二人,一為李信,一為羌瘣。
想到之前的訊息,這二人不是應該圍著邯鄲嗎?徐福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