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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慣用的。洛陽雖自在隨意些,卻依舊不比長安,依舊不如自家的府邸。唯有回到這裡,她方覺得心中徹底安穩。
李徽見她眉目間含著笑,卻難免流露出幾分倦意,便道:“阿孃旅途勞累,不如暫且稍作休憩。待阿孃醒來,我們再一同用夕食。”至於精力充沛的小侄女壽娘,當然由他帶著在府中四處走一走,也好熟悉熟悉自家府邸。
幼子一如既往地孝順,閻氏自是心中妥帖,於是便將久不曾見的張傅母留下,目送叔姪倆牽著手出去了。當張傅母給她拔下發髻上的玉釵寶梳時,她忽然淡淡地問:“怎麼不見王郎君?”
張傅母的手微微一動,繼續不動聲色地給她鬆了髮髻:“王妃殿下忘了,王郎君得中甲第狀頭,如今已經是監察御史了。今日並非休沐,他不方便告假,所以才不曾與三郎君同往迎接。不過,想來下衙之後,他便會悄悄過來罷。”
“……”閻氏默然不語,一時間心緒略有些複雜,也不知自己究竟願不願見到那個俊美出眾的少年甲第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