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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聿眼底透出一絲笑意,他看著潘尹川說:“不行,最近的電話都很重要,錯過了,也許就延誤了戰機。”
潘尹川:?
擔心延誤戰機,您倒是上前線去啊!上我這兒幹什麼?
潘尹川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名留青史”。
懷聿朝他張開雙臂,說:“過來。”
潘尹川有點不爽地走了過去。
懷聿將他的不爽收入眼底,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開心,骨頭縫兒裡的疲憊都被撫平了不少。
alpha站起身,扣住他的手腕,將他一路引到床邊,再按倒。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潘尹川自己也早習慣了。
懷聿壓在他身上,一口咬在下他的頸側,力道還不輕。
潘尹川疼得“嘶”了一聲。
然後懷聿鬆開了他的脖子,轉而堵住了他的唇。不輕不重地親了兩下之後,他支起身子說:“睡覺吧。”
這次懷聿說的睡覺,是真睡覺。
他穿著寬鬆的浴袍,躺了下來。
“過來讓我抱著。”懷聿低聲說。
好吧,這也算陪睡。
潘尹川跟著躺了過去,但睡不著……
懷聿抬手按了下他的眼皮問:“不困?”
既然都這麼問了,那潘尹川也就坦坦蕩蕩地應了:“嗯。”所以能放他走了嗎?
“讓人把你看的書取過來,你就在這兒看。”懷聿合著眼,眼下透著淡淡的青色,“我睡。”
那可再好不過。
潘尹川一骨碌爬了起來,對懷聿的懷抱那真是一點眷戀也沒有。
懷聿捏了捏空空的指尖,懶聲說:“一會兒我手機響了,你來接。”
潘尹川愣住了。
這……好嗎?那不都是機密嗎?
懷聿接著說:“電話打過來,先問對方是誰,什麼事。官職大,事情緊,你再叫醒我。”
我這是接替了話務員工作啊?潘尹川抿了下唇問:“萬一我判斷失誤,錯過了重要電話呢?”
“那對方會再打一次。”
“……也是。”
懷聿掀開一點眼皮,他的眼睛形狀漂亮,就算是這樣懶洋洋的,也無損他alpha的氣質,反而像頭饜足的獅子。
他緩緩抬手,摩挲過潘尹川的下巴,再摸到後頸,再是腦袋,他說:“沒什麼大不了,我又不會怪你。”
“哦。”
懷聿有些可惜地收回手。
潘尹川臉都沒紅一下。
想看他臉紅,還是得靠自己艹出來。
……
懷聿睡醒就回了,張助理過來接機,拿上懷聿的外套,都忍不住嘀咕:“還真像談戀愛的。”
之後的幾個月裡,懷聿又來過幾次。但每一次的間隔時間都在變長,這說明他越來越忙了。
而每次來,睡的也都是素覺。
潘尹川這下是真有點想不通了。
之前他推斷出來,是懷聿短期內出於安全考量只想和他睡。所以再忙也要飛過來。
但現在,那算睡嗎?
那擱哪裡不能睡呢?
總不能是圖他來代接電話吧?
這活兒很多人都能幹啊!
懷聿這種固執的,一定要飛來見他的做法,像是密會情人?
不,這個比喻不大恰當。
再說了,他現在本來就是懷聿的情人。
潘尹川仰頭想了想——
更像是異地戀一定要見面的情侶。
潘尹川愣住了。
“潘小先生,湖面的冰化了,您要去劃個船嗎?”傭人敲門進來。
潘尹川放下書,按住了腦子裡那個離譜的,且恐怖的猜想。這麼一頓推理,給他都整心悸了,腦子都是暈的。
潘尹川吸了口氣,仰著頭才覺得舒服點,他問:“冰都化了?”
“是啊,這都三月了。”傭人笑著說。
“過得真快。”自從來了這裡,潘尹川的時間概念都被模糊掉了。
跟著傭人一塊兒到了河邊。
一個教練模樣的人,光著上半身在船上試槳。
“剛化冰啊,他不冷嗎?”潘尹川回頭問傭人。
傭人木著臉搖頭。
那個教練看潘尹川來了,一下從船沿跳上岸,化冰後的河水浸透了他的褲腿,於是緊緊貼住了腿部肌肉,輪廓清晰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