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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了出來。
他朝潘尹川走近的時候,潘尹川都覺得自己好像隱隱聽見了水聲。
“還以為你不來呢。”教練笑著說。
之前滑冰也是他在這裡教,多多少少也是見過幾面的。
“書看久了,也得乾點別的。”潘尹川說。
“那挺好,勞逸結合。走吧,上船。”教練一邊招呼,一邊抬手按在潘尹川的肩上,立馬就留下一個溼漉漉的印子。
潘尹川有點不爽地皺了下眉。
雖然這衣服也不是他自個兒買的,那都是懷聿讓人準備的。
教練絲毫未覺,還說呢:“都快暖和起來了,怎麼還穿著羽絨服呢?一會兒划槳都使不上勁兒。要不我幫你脫了?”
“別。謝謝,和你們alpha的身體素質不能比。湖上風大,我不想生病。”這荒郊野嶺的,生個病太折騰。
“多滑冰,滑雪,慢慢就適應了。之前我還好奇呢,你怎麼玩幾次就不玩了。”
是為了保持不被驕奢淫逸的生活蛀蝕掉。潘尹川心裡說。
他嘴上沒有說。
因為這個教練話太多,你搭他一句,他能跟你串四十句出來。
潘尹川不是高社交需求的人,他要做什麼事,更喜歡自己專注地沉浸進去。
等上了船,教練突然伸手搭在他脖頸間,凍得他一激靈。
“不好意思,冷著你了吧?我想幫你脫下外套。一會兒動起來你就暖和了。”
“沒事我自己會脫。”潘尹川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之前只是覺得這人言語上太熱情,這會兒怎麼連肢體都有點熱情得過分了?
“好,好。”教練縮回手,架起爐子在船上煮茶,旁邊再放個燒烤箅子,上面丟點堅果烘烤。
“要不你來翻面?”教練說著重新抄起了船槳。
“好。”
“最近外頭局勢特別動盪,也就剩這裡還歲月靜好了。”教練感嘆地說。
潘尹川沒怎麼看新聞。
自打上次當懷聿的面講了魯南市的傳聞,發現全是假的之後,他就知道有很多訊息是有侷限性的。
與其看網站上的各路資訊,還不如直接問懷聿來得快。
懷聿還有閒心來睡他,那就說明外面天離塌還早著……
不過……潘尹川怔了怔,心想,懷先生好像還真有段時間沒來了。
那頭教練還在嘆氣:“我是從被聘過來,就沒再出去過。”
啊?是這樣嗎?
原來他不玩滑冰滑雪的那些天裡,這人也得跟著耗在莊園裡啊?
難怪對他不來接著玩兒怨念那麼大。
教練接著說:“不過也算好事吧,算是託了你的福,我還不用擔心在外頭經受戰火呢。就是我母親和我妹妹還在外頭,那些天沒事兒乾的時候,我就總想著她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那些新聞裡也就淨寫大事,不寫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