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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盡力不在神態上露出任何破綻,環目一掃,除韋正興和沙成功外,陪席的尚有南海派掌門風度翩翩的梅洵,李元吉的大將秦武通,身手可與“天策府”像長孫無忌、尉遲敬德等媲美的丘天覺,曾被他擊傷的隴西派高手“柳葉刀”刁昂。
不認識的還有位造貌岸然,神情倨傲的老者和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漢。
一番場面客氣話後,李元吉逐一為寇仲介紹席上各人,那老者竟然是隴西派一派之主金大椿刁昂的師傅。
官服漢子則是李元吉另一心腹將領職銜“護軍”的宇文寶。
以這般實力。一旦拆穿寇仲的身份,任他三頭六臂,也休想能從容突圍逃生。想通這點,寇仲豁了出去,決意全力與韋正興周旋到底。
酒過三巡。李元吉哈哈笑道:“今晚我們把酒盡歡,千萬不要因本王在座而講求禮節。一切隨便。”
佳餚美點流水般奉到席上來。
久違的喜兒此時入廳撫琴唱曲,沙成功當然聽得如痴如醉,不能自己。
長大了的喜兒確出落得如花似玉,不比豔光四射的青青遜色,難怪有這麼多裙下之臣,查傑亦對她情不自禁。
一曲既罷,李元吉邀喜兒入席。坐在梅洵之旁。沙成功雖恨得牙癢癢的,卻無可奈何。
照寇仲所見,論身家沙成功可能比座上大多數人富有,可是一來是初來甫到,二來本身欠缺權位身份,所以席上諸人表面雖對他客氣有禮,其實沒有人看得起這二世祖。換過沙天南當然是另一回事。
李元吉欣然道:“不見才個許月,喜兒無論琴技曲藝均大有進步,餘韻繞樑,我們敬她一杯。”
眾人轟然對飲。
李元吉接著向隴西派派主金大椿打個眼色,金大椿微微一笑,向寇仲*潰骸柑*說莫先生不但醫道如神,且精通武功,不知先生家傳之學,屬於南方哪個流派?“
青青訝道:“莫先生竟來自南方嗎?從口音真聽不出來。”
寇仲心道若不改變口音,只憑耳朵便可聽出他是來自揚州。先向青青微笑點頭,後者嬌軀微顫,似是認出他的眼神。嚇得寇仲魂飛魄散,忙把目光移往金大椿,苦笑道:“小人的武功全由家叔所傳,他教我什麼我練什麼,好像正式的名堂是‘混元童子功',至於是什麼流派,恐怕要問他才曉得。”
梅洵鷹隼般的眼神利箭的投到他臉上,務要把他看通看透,語調卻平和無波的淡淡道:“令叔身兼醫術武學兩者之長,該是南方家傳戶曉的人物,可能是在下孤陋寡聞,竟從未聽過令叔這號人物。此事非常奇怪。”
常何微笑道:“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中原武林臥虎藏龍,莫先生的叔叔正是那種不慕名利的高人異士,梅掌門未聽過,該是平常不過的事吧!”
這番反駁的話頗不客氣,聽得齊王元吉亦眉頭略皺,不過常何在皇宮舉足輕重,更得李淵和李建成寵信。連李元吉自己也不願開罪他。
梅洵卻絲毫不以為忤,含笑點點頭道:“常大人所言甚是。”
寇仲見常何這麼不怕冒得罪李元吉之險,為他出頭,更肯定常何是有義氣的人。
豪情忽起,拋開一切顧慮,灑然笑道:“家叔常說人怕出名豬伯壯,又說練武功是用來救人的。請求以武入醫,故能另僻蹊徑,創出與別不同的路子。”
韋正興乾咳一聲,道:“說起醫學,韋某有一事請教莫先生。”
寇仲硬著頭皮道:“韋先生請賜教。”
他最怕的事情,終於發生。
第三十二卷 第四章 險露破綻
在近處看,虹夫人明眸皓齒,不但沒有半分殘花敗柳的感覺,還青春煥發迫人而來。
徐子陵到現在仍弄不清楚她看上自己什麼?但八成該離不開他的賭術,禮貌地點頭微笑,瀟灑自然的略聳肩頭,表示不會介意。
碼子再給蓋上,由於給虹夫人分了心神,他聽不出這鋪碼子的數目,卻仍毫不介懷把連本帶賠的四百兩籌碼全押在三門上。
虹夫人訝然瞧他一眼,並沒有跟他下注。
徐子陵首次感到虹夫人大不簡單,她剛才分明是故意擾亂他的注意力,教他不能用神聆聽。而他仍押下重注,正是要她看不破自己的虛實。
他忽然感到另一對眼睛正在左旁的人叢內向他灼灼注視,他隨意望去,赫然碰上一對熟悉的美麗睜子。
攤開。
眾人無不露出傾聽的神色,靜待兩大醫道高手過招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