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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來解決他吧!”
雷九指愕然道:“這與寇仲有什麼關係?”
兩人步入主大堂,擠身在眾多賭客間,卻完全沒有安全的感覺。
徐子陵道:“由於明晚我可能要代莫為出戰可達志,所以今晚絕不宜與可達志動手。麻煩雷老哥到風雅閣設法通知寇仲,著他這神醫詐作約了我們到這裡賭錢,我將可必過此劫。只要我留在賭場裡,可達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所以時間該來得及。”
雷九指喜道:“我去後你到地皇堂賭番攤,贏夠一千收手。千萬要待我們來到才可離開。”
一股腦兒把懷內所有銀兩金錠全塞給他後,匆匆去了。
徐子陵心中苦笑,暗忖這趟只能自食其力,孤軍作戰。
寇仲策騎進入風雅閣,甩蹬下馬,尚未道明自己是齊王李元吉的客人,常何已迎上來,扯著他到一旁,道:“齊王在等你,由我陪你進去吧!”
寇仲道:“怎好意思呢?要常兄親自出來接我。”
常何挽著他衣袖,沿林間小徑朝東院走去,風雅閣四座院落全部燈火通明,不時傳來笙歌管絃和喧笑的聲音,氣氛熱鬧,跟早前寇仲來為青青治病的情景相比,像分屬二個不同的天地。
常何低聲道:“齊王似乎很著意莫兄的出身來歷,剛才不住向成功探問,其實他問我便成,為何卻如此轉折?”
寇仲心內對常何好感大增,他是當自己是好朋友,才肯早一步來警告自己。
聳肩道:“小人身家清白,並不怕人知道。”
常何停下來道:“此事異常複雜,我很難向莫兄解釋清楚。簡單的說,就是目前長安正處風聲鶴唳,因為懷疑有兩個響噹噹的厲害人物,已潛來長安有所圖謀,而齊王正是負責捉拿這兩個人的統帥。他們懷疑莫兄,亦非沒有道理,原因在他們不曉得莫兄乃我岳父大人的素識。剛才從成功口中釋清疑慮,該沒有問題啦!”
寇仲很想問他沙成功究竟說過些什麼話,但當然不敢問出口,只道:“是什麼人這麼厲害?”
常何道:“此事莫兄還是不知為妙,小弟特別出來迎接寇兄的另一個原因,是今晚出席的人中,有‘活華陀'韋正興在內。”
寇仲脊骨立時直冒寒氣,失聲道:“什麼?”
常何諒解的道:“我知莫兄不想見到他,這人對莫兄既妒且忌,一副同行如敵國的樣子,我也不歡喜他。若事先知道齊王請他來,我就索性給莫兄推掉齊王今晚的宴會。”
寇仲正猶豫該否掉頭走時,常何道:“進去吧!萬事有皇上和太子殿下為莫兄撐腰,韋正興怎都不敢太過份的。”
寇仲暗歎一口氣,像赴刑場的死囚般,給常何“押”進東院去。
莊家從銅罐中抓出一大把銅碼子,一下子灑在桌上,在圍著賭桌的數十賭徒尚未看清楚前,以薄鐵做的圓罩子一把蓋上,唱道:“諸位官人請下注,押一門中一門一賠三,押兩門中一門一賠一,看定下注。”
唯一沒有看的是徐子陵,他是用耳去聽,他聽了五鋪,到這一輪才下注,把百兩通寶的籌碼押在二門上。
對普通人來說,銅碼子灑注桌面的聲音只是連串密集的脆響,但落在徐子陵的靈耳內的猜準籌數。可分辨數目的聲音組成,在他心無二用的專注聆聽下,剛才五鋪中他曾三次聽出了分別,地皇廳比昨晚更熱鬧,賭氛熾烈。
眾客紛紛下注。
大局已定,莊家左手一把掀起蓋子,右手運作“扒攤”,熟練的把碼子四個一組的分開來,數十顆攤子轉瞬變成七、八堆,剩下的正好是二數。
有人雀躍歡呼,有人嘆息失望,亦有人羨慕徐子陵下的百兩重注。
莊家呆一呆,深深盯徐子陵一眼,才以一賠三的賠率按九成派彩陪給徐子陵。這是賭場的規矩,以賭注的一成作抽頭,錢先取走作計。
香氣襲來。
徐子陵不用看亦可憑這熟悉的香氣,曉得是楊文乾的小妾來到身旁。
虹夫人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道:“這位官人,奴家下一鋪可隨你下注嗎?”
徐子陵嘆一口氣,朝她瞧去。
寇仲跨過門檻,踏入東院最大的廳堂,立時成為廳內各人目光的眾矢之的。
齊王李元吉銳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打個轉,帶點自持身份的傲慢只以手勢向他打招呼,坐著笑道:“莫先生之名,如雷貫耳,賜坐!”
坐在李元吉另一邊的青青容光煥發,盈盈起立,報以感激的笑容,並向他施禮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