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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鋒寒神情木然的步過飛橋,前方有座楊柳修竹間雜而成的園林,園心有一小亭,在霪雨下益顯其淒冷迷離之美。
跋鋒寒踏足在碎石小徑上,緩緩而行。
就在此時,亭內忽然閃了個女子出來。
他毫不驚異,仍是不徐不疾的朝小亭走去。
此女身段高“身兆”優美,米黃色雲紋狀的窄袖袍服,腰繫紅白雙間的寬頻,使她的細腰看來更是不盈一握。
頭戴遮雨的斗篷,這時正以粉背向著跋鋒寒,故看不到她的面貌。但誰都會從她美麗的背影,聯想到最美好的事物。
女子以突厥語說了一句話,聲音沉鬱動人。
跋鋒寒在離小亭十步許處停下,嘆了一口氣,以漢語答道:“這是何苦來由?”
女子旋風般轉過身子,左手揚起,一道金光若迅雷激電般向跋鋒寒胸口直射過來。
雲玉真柔聲道:“杜伏威如今和沈法興結成聯盟,準備大動干戈,首當其衝的就是李子通。”
寇仲懸著的心松馳下來,籲出一口氣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李子通亦非什麼好人,讓他們鬼打鬼是最理想不過。”
蹄聲“的答”,馬車繼續在春雨綿綿的長街推進。
寇仲對李子通的印象已有點模糊。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他們兩兄弟和素素乘著香玉山安排的船到江都,意圖憑著偷自東溟派的賬簿扳倒宇文化及,卻在大渠上給李子通截著,還交過手,不過李子通倒頗有風度,無功而退時還對他們客客氣氣的。
雲玉真坐直嬌軀,不屑道:“還以為你是個人物,竟會如此短視。”
寇仲伸手在她臉蛋擰了一把,哂道:“激將法對我仲少是沒有用處的,咦!李子通何時成了你的親戚,否則為何你要如此關心他?”
雲玉真生氣道:“快滾下車,我以後再不要和你這種無知之徒說話。”
寇仲笑嘻嘻道:“再請美人兒師傅息怒,李子通確是個關鍵的人物,他本身雖不算是什麼東西,但他手上的江都卻掌握了南北交通的樞紐,還有可循水路進軍北方的方便。唔!確是一個問題。”
雲玉真當然知道他在敷衍她,訝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若讓杜伏威得到江都,你老爹那時將盡有江東淮南之地,更掌握了大江出海的通道。你曾是江都人,該知那處是如何重要和可賺大錢的地方。”
寇仲舒服地挨在椅背處,伸個懶腰道:“這是假如江都失陷才會出現的局面。老爹現在元氣大傷,否則也不用和沈法興拉關係。而沈法興更和小弟交過手,橫看豎看都不像什麼材料。李子通雖然亦非什麼好東西,但撐上他孃的一年半載該沒有問題。現在我滿身煩惱,那有空去管那麼遠的事?何況也輪不到我去管,蕭銑橫豎閒著無事,就讓他去料理好了!”
雲玉真瞥了窗外一眼,冷哼道:“你這叫既不知己,更不知彼。沈法興本身絕非省油燈,現更出了個英明神武的兒子沈綸,文武雙全,故聲威大振。你老爹的拍檔輔公佑則招募了大批新兵,現正密鑼緊鼓備戰。一旦讓他們攻陷江郡,李子通固要完蛋,你的商場主商美人還要立即成第二個目標,你自己去想想吧!”
寇仲皺眉道:“這最多是不知彼吧!又有什麼不知己的?”
雲玉真悶哼道:“到了!讓別人跟你說吧!”
車子駛進橫街,轉進一所院落去。
跋鋒寒從容探手,看似緩慢,偏偏卻一分不差的把那突厥女郎射來的金光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原來是一枝黃金打製的髮簪。
女子以寒若冰雪的聲音操著流利的漢語道:“這根金簪物歸原主,從此刻開始,芭黛兒以後和你跋鋒寒再無任何關係。”
跋鋒寒凝望指間金簪,心中百感交集,嘆了一口氣,道:“黛兒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要把金簪還我嗎?”
比起以前,芭黛兒明顯是消瘦了,但卻仍然有著那令他一見傾心的美麗。
當年她只有十五歲,是突利可汗欽定的小妻子,隨著突利和他麾下高手在大漠追殺跋鋒寒,卻遇上一場大風沙,使她在迷途落單的情況下為跋鋒寒所擒。
她苗條而豐滿的美麗胴體,妖媚得像會說話的大眼睛,不屈而充滿挑戰性的眼神,都強烈地吸引跋鋒寒,撩起他深藏的情慾。使兩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
事後芭黛兒死心塌地的愛上他,還隨他在大漠草原上流浪了一段日子。
芭黛兒乃現今突厥王頡利大汗軍師趙德言的弟子,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