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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真傳。跋鋒寒的漢語就是跟她學的,也是在那時使他對中原博大精深的文化生出嚮往之心,決定南來。
為了武道的追求,在一個神傷魂斷的晚上,他終於悄悄離開她。
芭黛兒是唯一能令他感到歉疚的女子。
在斗篷的包裡下,她嫩滑白哲的面板每一寸都能勾起他最甜美的回憶!
此姝如此吸引他不僅是憑誘人的美貌,還有她的才華、明朗、直爽和少女的天真,形成一股無比吸引的魔力,使他情不自禁的墮進情網去。
而他亦瘋狂地吸引著這本是敵人的美女。
但這一切都變了。
芭黛兒已成了突利的女人,現在她眼中只有恨而沒有愛。
從金簪射來的速度和力度,他清楚知道芭黛兒在他離開後的五年勤修武事,憑她過人的天賦智慧,已成了他可怕的勁敵。
芭黛兒玉容轉趨乎靜,直瞪瞪的緊盯他,濃密睫毛下的一對大眼睛卻燃燒起仇恨的怒火,一字一宇地道:“我要親手把你殺死!”
第十五卷 第六章 愛恨情仇
寇仲甫下馬車,一名勁裝疾服的彪形大漢迎上來施禮道:“定揚可汗麾下先鋒將宋金剛,拜見寇兄。”
寇仲聽得一頭霧水。他既不像突厥人,雖有濃重北方口音,但字正腔圓,分明是道地的中土人士。加上隨在他身後的四名慓悍手下,也沒半個似突厥人,偏是稱自己的主子為什麼孃的可汗,訝道:“我聽過始畢可汗、處羅可汗、頡利可汗,甚或剛來洛陽的突利可汗,偏是沒聽過定揚可汗,宋兄不是改了個漢名的突厥人吧?”
他這番話可說是毫不客氣,皆因以為中了雲玉真詭計,踏進突厥人佈下的陷阱內。
豈知宋金剛毫不動氣,微笑道:“寇兄誤會了!敝主劉武周,只是受突厥人封為可汗,卻非是突厥人。”
寇仲心忖那即是做突厥人的走狗。同時心中大訝。
若照剛才雲玉真的話推測,就算在這裡見到李子通他也不會吃驚。但見的是眼前這風馬牛不相關的人物,卻使他完全摸不著頭腦。
雲玉真和卜天志分別來到他兩旁,前著道:“在這裡淋雨,不若到屋內細談吧!”
宋金剛亦作出恭請的姿勢,寇仲則是好奇心大起,又感到對方沒有惡意,遂欣然朝大門走去。
芭黛兒長大了,多了以前所沒有的成熟風韻,也失去了以前純真無邪的特質。跋鋒寒聽得芭黛兒要殺他,臉容冷靜如岩石,不見絲毫波動,淡淡道:“黛兒回去吧!這是個不適合你的地方,芭黛兒只屬於積雪山峰下的大草原。”
芭黛兒柔聲道:“當我行囊內放有你的頭顱之日,就是我回去之時。”
跋鋒寒凝望她好一曾後,驀地喝道:“突利你不敢現身嗎?”
一聲冷哼,來自左方竹林深處,然後一名身穿漢人便服,年約三十的健碩男子悠然走了出來,在跋鋒寒左方二十步許處停下,手上的短杆馬槍收到背後,槍頭在左肩上斜斜豎起,形態威武至極,風度姿態均予人完美無瑕的感覺。
跋鋒寒不用看也知他這枝由波斯名匠打製的馬槍把手的地方鑄有一隻禿鷹,全槍重達六十斤,鋼質絕佳。在突厥,這枝標誌著他武技的“伏鷹槍”已是家傳戶曉,敵人則聞之膽喪。
當年跋鋒寒被他在沙漠追上時,曾吃盡他這伏鷹槍的苦頭,幸好一場沙暴把整個形勢逆轉過來,亦使他除了是突利的死敵外,更多出個情敵的身份。
若非芭黛兒乃處羅可汗的親族,又是趙德言的愛徒,兼之突利眷戀甚深,恐怕芭黛兒早被處死,以消突厥人這類最難忍受的奇恥大辱。
兩人目光相觸,有如兩道閃電在空中交擊,互不退讓。
突利像跋鋒寒般是典型壯碩的突厥人,雖比不上跋鋒寒的俊偉,輪廓粗獷,發如鐵絲,但卻另有一股硬朗雄健的男性氣概。
他年紀並不大,但臉上粗黑的面板和左頰的多道傷痕,卻展示出他曾經歷過艱苦的歲月和兇險的鋒鏑。眼神銳利而冰冷,卻並沒有把仇恨透出來,顯示出高手的深藏不露和武技的湛深修養。
對視了好半晌後,突利露出一絲森寒的笑意,淡淡道:“區區一個馬賊,竟能使我們勞師動眾,跋鋒寒你也足以自豪。”
他說的是突厥話,跋鋒寒卻以漢語微笑應道:“我們之所以成為小馬賊,皆拜你們這群大馬賊的恩賜。強者為王,此乃千古不易的真理。如今就讓跋某人領教你的伏鷹槍法,好完成上趟我們未竟之戰。”
突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