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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笑意,平靜地答:“首先是花間派的武功源自《天魔策》,此乃不爭的事實,誰都沒有話說。其次是因花間派的心法講求入情後再出情,始能以超然的心態把握情的真義,對很多人來說這正是不折不扣的邪異行為。”
徐子陵點頭道:“這確是很難令人接受。若侯兄擺明車馬當其無情公子,旁人反沒得話說。”
侯希白嘆道:“敞派這心法微妙非常,難得子陵一聽便明。石師之所以千方百計創出於死印法,正是要突破花間心法,否則將因碧秀心而永不能進窺魔宗至道,只得其偏,不得其全。”
徐子陵心中一動道:“侯兄無法將師妃暄繪於扇上,是否亦因能入不能出呢?”
侯希白一震道:“終給子陵看破,敝派是要徜徉群花之間,得逍遙自在之旨,有情而無情。一旦著情,會為情所蔽,為心魔所乘。所以不死印卷雖只得半截,對我卻是關係重大。”
徐子陵微笑道:“時間該差不多啦!讓小弟敬侯兄一杯。”
第二十五卷 第十二章 有緣相遇
抵達碼頭時,早有男女老幼數十人等候登船,徐子陵仍是*疤臉客*弓辰春的樣貌身份,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侯希白知他不喜張揚,道:“小弟就送子陵至此為止,子陵只須向船上烏江幫的人報上名字,便不用理會其他,小弟已給足船費,一切均安排妥當。”
徐子陵順口問道:“烏江幫為何這麼大面子?”
侯希白道:“烏江幫的沙老大經營三峽客貨運送生意足有十多年的歷史,信譽昭著,因其與巴陵幫一向關係良好,又為蕭銑負責在巴蜀買糧後付運等事宜,所以很吃得開。子陵可以放心。”
徐子陵道:“原來如此,難怪這麼大的一條船,只有那麼二、三十個乘客,該是以運貨為主,載客只是兼營吧?”
侯希白笑道:“但真正賺錢的卻是客運生意,船資看情勢隨時調整,由於艙房只有十五間,想弄個床鋪不是有錢便辦得到,我是找上沙老大說話,才為子陵辦妥此事的。”
徐子陵拍拍他肩頭道:“多謝侯兄的安排,小弟要起行哩!”
侯希白依依不捨地道:“若非小弟要竟地潛修,鑽研不死印捲上的心法,定要陪子陵暢遊三峽,子陵珍重。”
徐子陵和他握手為別,朝碼頭走去,乘客剛開始登船,徐子陵排在隊尾,回頭時侯希白已不見蹤影。
自離開揚州,他尚是首次乘搭這種遠端的客運船,感覺新鮮有趣。最不明白的是為何要在晚上啟航,頗有點逃難的感覺。在掩映的風燈下,江水黑壓壓一片,只聞江水拍打船身和岸堤的聲音。碼頭和城市被一片樹林阻隔,燈火透林隱隱傳來,像另外一個世界。
除烏江幫的客貨帆船外,江水上游處還泊有數十艘大小風帆,此時都是烏燈黑火,偌大的碼頭只他們登船處活動頻繁,另有數十名大漢不住把放在棚帳下的貨物,送往船上。
負責點算客人士船的四名勁裝大漢倒相當客氣有禮,還幫客人把沉重的行李抬上船。
排在徐子陵前面的是一家三口的小家庭,男的似是個讀書人,女的秀麗端莊,夫妻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帶著個四、五歲的小男孩。
他們見到徐子陵的疤臉,顯然有點戒心,甚至禁止小孩回頭來瞧他。
其他客人大多是商旅打扮,三五成群,只有五、六個該是江湖中人。
到徐子陵登船報上名字時,烏江幫的大漢更是有禮,還大叫道:“頭兒!弓爺來啦!”
前面那媳婦兒抵不住好奇的回頭瞥他一眼,徐子陵點頭微笑,竟嚇得她慌忙垂首,匆匆走上甲板。
徐子陵混慣江湖,立時想到這一家三口定是惹上麻煩,否則不會像現下這副驚弓之烏的樣子,不由暗暗留上心。
抵達甲板,一名五短身材的壯漢迎接道:“弓爺你老人家好,小人林朗,乃烏江幫梅花堂香主,沙老大吩咐下來,對弓爺的招待絕不可怠慢,請這邊來。”
徐子陵很想告訴他不用特別禮待自己。但知道說出來亦不會起作用。像侯希白這種名聞全國的高手名人,地方幫會自然是出盡方法巴結,大賣人情。將來有事時,侯希白當要為他們出頭撐腰。
這艘船結實寬大,船艙分中下三層,徐子陵竟是獨佔一個艙房,出乎他意料之外。
林朗說過一番好話後,這才離開。
徐子陵來到艙窗處,往外望去,貨棚內的貨物已全被搬到船上,心中一陣感觸。
巴蜀確是個很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