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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仰,左右肩迅速聳搖。
先是臉土一陣火辣,連忙仰臉,接著蓮勁被眉間輪生出的反擊勁氣,由立體變作扁平,再滑浪般沿臉門生起的氣罩滑卸過去。
“蓬!蓬!”
另兩朵蓮勁被卸去大半後,仍餘灼熱的勁氣侵穴入脈,那種灼痛難當的感覺,令徐子陵差點慘叫。但當然不可如此窩囊,只好口吐真言,一字一字快速喝道:“練日大法!”
不動金剛印倏地轉為內縛、外縛兩印。
體內脈道真氣交戰,早嚴陣以待的真氣對入侵的蓮勁迎頭痛擊,把蓮勁侵上內臟前破得一乾二淨,但兩邊肩井的位置已是灼痛得麻木起來。
安隆和尤鳥倦看得目瞪口呆。
能把蓮勁卸開,尤烏倦自問可以辦到,但必須靠掌勁或拳勁一類的功法,在及體之前施行,如此以臉門去迎擋,實匪夷所思。
而硬受蓮勁,更是驚世駭俗的修為。
由於他們不知徐子陵的夏臉藏在假臉下,見他“臉不改容”的就捱過三朵蓮勁,心中的驚駭,更不在話下。
事實上徐子陵是痛得臉青唇白,若安隆再來一朵蓮勁,保證立斃當場。
安隆和尤鳥倦臉臉相暌後,前者頹然退後,坐回椅內,長嘆道:“換日大法果是不同凡響。昔年嶽兄曾和我提及大法修練上的難題,說無法明白天竺手印的真正作用,現在顯已得其真諦,小弟由衷佩服。”
尤鳥倦眼中閃動著羨慕兼妒忌的光芒,介面嘆道:“嶽霸棄刀不用,功力卻大勝從前,難怪連我都吃了大虧,安隆你今趟無話可說吧?”
安隆苦笑道:“還有甚麼好說呢?”
語氣中充滿苦澀的味道。
徐子陵宜至此刻才能開口說話,不用假裝聲音已是沙啞難聽,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從逐漸復原的兩邊肩井穴傳來的錐骨痛楚,緩緩道:“席應在那裡?”
初更時份。
安隆揭起馬車的布簾,指著對街燈火輝煌的散花樓,向徐子陵和尤鳥倦道:“這是成都的散花摟,邊不負這傢伙在今晚前曾來過兩趟,都是指名找花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