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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安隆當然不會把經過說出來,皺眉道:“老尤不要誇大,事後我回想當時的情況,該是杯弓蛇影,不過那暗襲者的身手確是非常高明。我不想捲入此事的理由,皆因我現在和解暉關係惡劣,一個不好惹得祝後親身來對付我,走得和尚走不了寺,多年辛苦經營會盡付東流,你們……”尤鳥倦不耐煩地截斷他道:“縮起頭來捱打豈是辦法?現在有嶽霸加入我們,更增勝算。誰不知嶽山一言九鼎,從來不做背信棄諾的事?”
安隆大為意動,沉吟道:“我當然信得過老嶽,但你尤鳥倦卻從來不是守信諾講義氣的人,教我怎敢信你?”
尤烏倦啞然失笑道:“原來如此。不過我好像從未騙過你安大爺,假若我立下魔門咒誓又如何?”
安隆搖頭道:“仍未足夠。”
徐子陵和尤烏倦為之愕然以對。
安隆雙目射出銳利的神色,迎上徐子陵的目光,一字一字緩緩道:“除非老嶽你能證明你的”換日大法“,能勝過席應的”紫氣天羅“,此事才有得商量。”
徐子陵心下恍然。
事實上安隆早公然開罪棺棺,與陰癸派的火拼已是離弦之箭,勢在必發,偏是擺出要自善其身的幌子,只是要尤烏倦保證和他並肩作戰到底,形成皇帝不急,急煞太監的情勢。
而徐子陵這假嶽山則是送上門來的好幫手,所以他才留下只有真嶽山才明白的暗號,希望嶽山會尋上門來。
此際夢想成員,安隆自然想進一步弄清楚重出江湖的嶽山的利用價值有多大?安隆確是老好巨猾!
徐子陵冷笑道:“我就坐在這裡,接你老哥兩招天心蓮環看看吧!”
尤鳥倦愕然道:“老嶽你是說笑吧?即使換過是祝妖婦和石之軒,也不敢坐著來接安隆的天心連環。”
徐子陵則是有苦自己知,憑他領悟回來的羅漢手印,加上真言大師傳的“九字真言手印”,至少有七、八成把握接得安隆的天心蓮環。但如換了是正式動手,蓮環配上蓮步,他說不定會暴露出真正的身份,所以此險不能不田目。
心中發毛,臉上卻露出充滿自信的傲氣,從容道:“不如此,怎顯得嶽某人的換日大法,絕不遜色於石之軒的不死印或祝妖婦的天魔功?”
他心知肚明安隆前晚因真元損耗,自下更非性命相搏,頂多只會發出一個起、兩個止的天心蓮環。憑他真氣的療傷奇效,縱使被創也可裝作若無其事,然後迅速復原。
安隆亦露出難以相信的神色,半信半疑的道:“嶽兄肯定要坐著來接嗎?”
徐子陵仰天笑道:“來吧!嶽某人何時有說過的話不算數呢?”
安隆從椅上彈起,喝道:“那麼嶽兄小心啦!”
腳踏奇步,肥手合攏如蓮,剎那間推出三朵蓮勁,分別襲向徐子陵左右肩井穴和麵門。
熱氣漫空。
第二十五卷 第九章 天君席應
這三朵蓮勁連環發放,最怪異處是先發者緩,後發者速。當攻及徐子陵三處要穴時,恰好不分先後的同一時間印襲到他身上去。這麼連催動勁氣亦快慢由心,確達出神入化之境,令人為之嘆服。
在蓮勁尚木及體之前,炙熱狠辣、凝聚精煉的真氣早襲體而至,天羅地網般把徐子陵籠罩在內,其凌厲處,遠超徐子陵的估計。
若給如此灼熱和充滿毀滅性的勁氣侵體而入,所造成的破壞可以想見。
徐子陵此時悔之不及,在生與此的關口前,嶽山遺捲上的換曰大法,真言大師的九字真言手印,至乎侯希白所說的生中藏死,死內含生的不死印法,這三種與佛門無上心法有關的印契,與出自前代聖僧鳩摩羅什的五百羅漢像,以電光石火的速度閃過腦際,渾成一體。
在呼吸之間,徐子陵兩手結出連串印契,始於不動根本印、接著是大金剛輪印、內外獅子印、外縛內縛印、智拳、日輪、寶瓶。
每結一印,心中暗念真言,精神全集中其上,心息相依,意與神會,體內源自《長生訣》與和氏璧的先天真氣隨著印契於奇經八脈和三脈七輪中作不同方式集結,形成朵朵像盛開鮮花般的真氣。
最後以不動金剛印作結,那亦是換日大法內的脫胎換骨,移日換月後凝固所得的總印契。
萬念俱空。
徐子陵在無人無我的靈空裡,像旁觀者般感到自己無限地擴充套件,此時三朵蓮勁同時印在他左右肩井和眉間輪處。
安隆和尤鳥倦駭然失色,那有人蠢得會不擋不格的硬受蓮勁的?徐子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