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當然會到成都來趁熱鬧;而到得成都來怎會不找我安胖子,這裹尚有你的一位老朋友,他剛告訴我,你曾助石青漩對付他哩!”
徐子陵心叫好險,在嶽山的遺捲上,提到安隆時都稱他為安胖子,但他仍不敢肯定昔日嶽山是否以這名稱喚安隆,現在則知敲對了。
東廂漆黑一片,當徐子陵進入廂廳,兩對銳利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臉上。
徐子陵若無其事的道:“這麼巧!是甚麼風把尤兄也吹到這裡來呢?*”暗黑的廳堂內,除安隆外另一人赫然是“倒行逆施”尤鳥倦。
尤鳥倦怪笑道:“嶽刀霸的聲音為甚麼變得這般沙啞難聽,是否練”換日大法“時出了岔子,你的霸刀又到甚麼地方去哩?那天我還不信是你,若非安胖子說你一直暗戀碧秀心,我怎都不會明白。”
徐子陵從容不迫的在兩人對面靠窗的椅子大馬金刀般坐下,冷然道:“老尤你是否對當日嶽某人令你負傷一事仍念念不忘?照看你卻沒有甚麼長進。還是祝妖婦高明,那天在洛陽只一眼便瞧出我棄刀不用,是因練成”換日大法“,至於我的聲線為何改變,這問題最好由宋缺回答。”
安隆和尤鳥倦感同愕然。
前者皺眉道:“得老嶽你親口證實,我才敢相信傳言,可是祝後她怎肯放過你呢?”
徐子陵仰天長笑道:“她沒把握殺我,當然要放過我。難道她突發善心嗎?終有一天我要教她深深後悔。”
徐子陵巧妙地借祝玉妍來證實嶽山的身份。假若祝玉妍也認為他是嶽山,外人有甚麼好懷疑的。
尤鳥倦乃陰癸派死敵,聞言後神態大見緩和,點頭不語。
安隆道:“我這幾天一直恭候大駕,自聞知嶽兄重現江湖,便知嶽兄會因席應而趕來巴蜀,故早在各處城門留下暗記,現終盼到嶽兄哩!”
徐子陵心叫好險,他本想好一大套說辭,以解釋他為何能尋到這裡來,幸好沒說出來,照這麼看,真嶽山和安隆的關係相當密切。
尤鳥倦沉聲道:“嶽兄準備怎樣對付席應?”
徐子陵不答反問道:“兩位老兄可知祝妖婦和席應結成聯盟?”
安隆和尤烏倦同時一震。
尤鳥倦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席應和祝妖婆就像水和火,怎都混不起來。”
徐子陵冷笑道:“那只是以前的事,現時他們都有共同的目標,遂衍生另一番局面,別忘尚有邊不負在穿針引線。”
此時他說話的方式,均模仿嶽山遺筆的遣辭用字。自信沒有十足也有七、八成,除非是與嶽山有深交的人,否則該覺似模似樣。
安隆一呆道:“甚麼目標?”雙目湧起對邊不負深刻的恨意。
徐子陵淡淡道:“當然是宋缺,難道還有別的人嗎?”
安隆半信半疑的道:“祝後和宋缺一向河水不犯井水,怎會忽然為席應幹這後果嚴重的事?”
徐子陵見尤鳥倦嘴角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意,心中一動道:“老尤不要裝蒜啦!不要告訴我你竟不知林士宏的出身來歷。”
尤鳥倦狠狠道:“祝妖婆的詭計可瞞過任何人,卻絕瞞不過我尤鳥倦。”
轉向安隆道:“若我沒有猜錯,林士宏該是”雲雨雙修“闢守玄的得意弟子,我曾和林士宏交過手,自信不會看走眼。現在得嶽兄點出來,更可肯定。”
徐子陵大感此行不虛,至少從魔門中人口裡,證實林士宏的身份。
亦心叫僥倖,皆因尚是首次聽到陰癸派有這麼一號人物,若亂吹牛皮,必然露出馬腳。
安隆露出震驚神色,好一會才向徐子陵道:“老嶽你來找我安胖子,對我有甚麼好處?”
徐子陵微笑道:“邊不負是你的,席應是我的,如何?”
尤鳥倦沉聲道:“”霸刀“嶽山從來都是單人匹馬,為何今次卻要找幫手?”
徐子陵緩緩道:“合則力強,分則力弱。安胖子乃石之軒的好兄弟,自然是陰妖婦的眼中刺,老尤則因聖帝舍利和祝妖婦結下解不開的深仇。不過就算你們不肯直接參與,嶽某人絕不會怪責你們,只須把席應藏身處透露給嶽某人就成。”
尤鳥倦頹然嘆道:“問題不在我身上,而是安隆新近因事開罪了石之軒,自顧不暇,所以沒有閒心去理會別的事情。”
只聽他口氣,便知尤烏倦亦是來央安隆出手助他對付陰癸派的人,卻被拒絕。
徐子陵當然不能告訴安隆在大石寺出手的乃師妃暄而非是石之軒,還要裝作驚奇的追問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