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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明的戰略會是怎樣?”
侯希白一震道:“當然是平定南方,攻佔大江南北的城市,那時就算北方被其他勢力統一,也可望形成南北對峙,各佔半壁江山之局。”
徐子陵嘆道:“現在我敢十有九成的肯定林士宏是陰癸派的人,若能透過席應誘殺宋缺,林土宏將可把魔爪伸往嶺南,奪得宋家的財富資源後,更可迅速擴充套件,趁人人只顧北上之際,在南方鞏固勢力。這正是陰癸派和席應合作的原因。否則何須如此勞師動眾,派四大長老到這裡來?”
侯希白點頭道:“子陵的分析很有說服力。如若四大長老中有邊不負在,說不定我們可找安隆幫手。”
徐子陵失聲道:“安隆?”
侯希白道:“他兩人因多年宿怨而勢不兩立,邊不負創的”魔心連環“,名字正是針對安隆的”天心蓮環“而改。若安隆不是顧忌祝玉妍,早就宰掉邊不負。所以只要是對付邊不負,安隆會忘掉其他一切事。哈!我只是順口說說,子陵不要認真。”徐子陵道:“我不想找任何人幫手。”
侯希白正容再次截斷他道:“就算席應自動送上門來,子陵怕亦沒本事殺死他,所以我今次是義不容辭。子陵先告訴我,有甚麼奇謀妙計可誘他現身呢?”
徐子陵心中猶豫,嶽山的身份乃他的秘密,這樣透露給侯希白知曉似乎不太妥當。但看他盛意拳拳的熱心樣子,又有點不忍斷然拒絕,只好道:“我本想從鄭石如身上追查陰癸派長老的行蹤,但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一,不如我們約個時間明天碰頭,交換訊息,再決定下一步行動如何?”
侯希白皺眉道:“鄭石如和陰癸派是甚麼關係?”
徐子陵低聲道:“鄭石如和陰癸派有糾纏不清的關係,詳情請恕我不便說出來。”
侯希白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不再追問。說出見面時間地點後,疑惑的道:“子陵像要趕往某處的模樣,是否有約會?”
徐子陵想起一事,不答反問道:“有沒有尤鳥倦的訊息。”
侯希白道:“這問題除我之外,恐怕沒那個人能給你答案。他比你早些入城,前後該不超過兩個時辰。本來我也不知是他,但因我一直在監視安隆,才猜到是他”倒行逆施“尤鳥倦。”
徐子陵心中恍然,難怪侯希白對安隆方面的事瞭如指掌,原來他一直在監視安隆的動靜,幸好如此才救回曹應龍一命。問道:“尤烏倦會在甚麼地方?”心中同時想到若尤鳥倦不是內傷未愈,又站在安隆、楊虛彥的一方,侯希白怕未必能分到半截《不死印卷》。
侯希白道:“尤鳥倦藏身之處,包保連安隆都不曉得。不過他和安隆定會再碰頭,子陵說不定可從安隆處找到他。”
頓了頓笑道:“是否須小弟引路?”
徐子陵啞然失笑道:“怎敢勞煩侯兄?只要侯兄告訴我何處可尋到安隆,我已不勝感激。”
侯希白苦笑道:“我不明白為何你總是拒絕我的幫忙?安隆刻下該躲在城北金馬坊的別院靜養,這是安隆的秘巢之一,我是因跟蹤朱媚,始知有此處所。”
接著詳細說出別院的位置地點。
徐子陵這才去了。
徐子陵穿上長袍,戴上嶽山的面具,肯定沒有破綻後,從瓦頂躍下,昂首闊步的朝安隆那幢四合院的外門走去,扣響門環。
這長袍是石青漩給他的嶽山遺物。既可掩蔽他和嶽山身型的差異處,又因此乃嶽山的招牌裝束,更易使像安隆這類認識嶽山的人入信。
從嶽山的遺卷中,曾論述邪道八大高手的交往,除與祝玉妍和席應有特別深刻的恩怨外,其他人頂多只是數面之綠,說過的話加起來也沒多少句。
這情況對他假冒嶽山當然有利無害。事實上嶽山生前是個非常孤獨寂寞的人,不愛說話。
“咿唉”!
院門拉開少許,一名老態龍鍾的瘦矮老蒼頭咪眼訝道:“大爺找誰?”
徐子陵冷哼一聲,探掌朝他臉門推去。
老頭立時雙目猛睜,駭然退後時,徐子陵跨過門檻,還順手掩門,低喝道:“老夫嶽山,安隆躲在甚麼地方。”
矮老頭聞嶽山之名色變,尚未有機會開腔說話時,安隆的聲音從東廂的方向傳來道:“果然是老嶽,有請!”
矮老頭垂手退往一旁,徐子陵眼尾都不瞧他的昂然朝柬廂跨步走去,笑道:“安胖子是否奇怪嶽某人能尋到這裡來呢?”
安隆不溫不火的聲音在東廂內應道:“這有甚麼好奇怪的,假設你沒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