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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東西。像生和死表面雖似相反,其實都由生命而來,只因一為始,一為終,才變成相反的事物。花間派專論生機,補天派則講死氣。但若能死中藏生,生中含死,兩派便可統一,而關鍵處正是石師從佛家參詳出來的法印。”
徐子陵聽得頭都大起來,開始有點明白碧秀心為何看得縮減壽元。拋開這問題不理道:“看來小弟都幫不上忙,侯兄也不可太勉強自己,我尚有事去辦”侯希白斷然道:“當然該和鄭石如有關。我是難辭責任,若子陵兄不讓我幫手,我的心會很不舒服。”
徐子陵忙道:“侯兄有這心意已足夠啦!侯兄還是…”侯希白截斷他含笑道:“子陵兄如果推辭,就太不夠朋友。徐子陵可以義無反顧的助侯希白奪取印卷,侯希白難道見你有事也袖手旁觀嗎?”
徐子陵苦笑道:“我想除掉”天君“席應,侯兄是否認為有可能呢?”
侯希白失聲道:“甚麼?”
第二十五卷 第八章 與虎謀皮
徐子陵續道:“這事極可能有陰癸派的人參與,所以我絕不會與席應正面交鋒,侯兄可以放心。”
侯希白苦笑道:“我怎會放心,席應一向排名在安隆之上,這次重返中原,擺明魔功大成,不懼宋缺,趕走大石寺的和尚更等若向宋缺公開溺戰。
子陵你雖然非常高明,但坦白說比之安隆仍差一兩籌,更不用說是去硬碰“天君”席應。“
徐子陵微笑道:“多謝侯兄關心,我自有分寸。侯兄若能比楊虛彥更快領悟出不死印法,便是幫我一個大忙。”
侯希白像聽不到地說的話般,沉吟道:“席應和祝玉妍的關係一直非常疏遠,為何陰癸派敢冒開罪宋缺之險,站在席應的一方?子陵是否弄錯呢?”
徐子陵從沒想過這問題,只覺魔門中人自然都是一個鼻孔出氣,此時得侯希白提醒,心中一動道:“我們先來一個假設:如果林土宏是陰癸派的人,林士宏在現今的局勢下,最高明的戰略會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