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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啪連聲,徐子陵把牌子疊得整齊妥當。
宜至此刻他才因強敵在旁,成功收攝心神,施展雷九指教的洗牌疊牌術,以獨門手法擦牌撞牌,再憑聽牌法去記緊其中幾張牌。
最理想當然是記得全部三十二張牌,但這是不可能的。雷九指亦只能辨記六至八張牌,而五張牌則是徐子陵的極限,但已非常管用。
胡小仙首次露出凝重神色,顯是因徐子陵的手法而“聽牌”失敗。
眾人紛紛押注,這方面由賭場的人負責,係數賠率一手包辦,不用徐子陵操心。
徐子陵微微一笑,把骰子遞給胡小仙,淡然自若道:“這一局不若由小姐擲骰,如何?”胡小仙怔了怔後,才接過骰子,擲往桌面。
徐子陵朝白清兒瞧去,雙目神光驟現。
白清兒誶不及防下給他望得芳心微懍,徐子陵腳尖輸出一注真氣,沿桌足上行,遊往仍在桌面滾動的骰子處,這一招不要說雷九指辦不到,天下間能辦到的也數不出多少個。
由於徐子陵和胡小仙、白清兒三者間的微妙關係,令這一角籠罩異乎尋常,像拉滿弓弦,蓄勢待發的緊張氣氛。
徐子陵目光轉到骰子時,骰子停下,全體三點向上成九點。
旁觀者中驚歎迭傳。
胡小仙忽然道:“尚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徐子陵漫不經意的答道:“本人弓辰春。”轉向代表賭場的攤官道:“請代發牌。”
攤官到此刻才醒悟到徐子陵是個中高手,還以為他早先只是裝蒜,忙為三人發牌。
眾人伸長脖子,全神注視。
四周雖喧鬧震廳,這處卻是鴉雀無聲。
徐子陵完全回覆對敵時的自信從容。當每人各有一組兩隻牌時,忽然叫停,道:“不若我們來鋪一手斗大小,掀牌決勝負如何?”胡小仙眼尾都不看覆在桌上的牌,秀眉輕蹙的瞧著徐子陵,首次感到自己落在下風。
這種賭法倒不是徐子陵新創的。原來牌九有多種賭法,其中之一是以兩張牌為一組,擲骰後,根據點數各拿自己的一份,拿後宜接攤出以決勝負,俗稱此法為小牌九。
但像徐子陵這樣臨時改變賭法卻是非常罕有,但更添刺激,眾人都大感痛快。
胡小仙似有點不敵徐子陵的目光,望向白清兒道:“這位姐姐意下如何?”
白清兒迎上徐子陵銳利冷酷的目光,徐徐道:“是否容許加註?”徐子陵心中暗笑,知道她瞧不穿自己曾做過手腳。這也難怪她,無論她如何高明,亦難看破傳自天下第一巧匠魯妙子的賭技。
徐子陵道:“當然可以。”
白清兒臉不改容道:“那我加押十雨黃金,就依你的方法攤牌決輸贏吧!”眾皆譁然。
寇仲領雷九指與劉安在賭場一角碰面,雷九指傲然道:“賭錢最講痛快,要賭就拿真金白銀出來賭,還要我看過真的有銀兩才成,賒借免問。”
劉安賠笑道:“這個沒有問題,老闆高姓大名?”雷九指道:“我姓陳。”
劉安道:“原來是陳老闆。不知陳老闆想賭多大,那種賭法?”雷九指道:“當然是賭天九,就當是賽前熱身子,每注一兩黃金,四張夠本,五張贏一注,沒牌輸四注,結牌勝出五注計,至尊不論勝負每人賞兩注,若以至尊作結另每人賞四注,明白嗎?”劉安大喜,心想你這傻子如此豪賭,不贏得你傾家蕩產才怪,最妙是有另一個傻子配合,此賭可說立於有勝無敗之局,忙道:“一切全照陳老闆的意思,請這邊走,賈老闆正在偏廳貴賓室恭候兩位大駕。”
徐子陵還以為她最多是加百雨白銀,那已是大手筆的重注,足夠一般平民百姓蓋間頗像樣的房子,豈知竟是十兩黃金,立即心叫糟糕。
白清兒把黃澄澄的金子撒在桌上,嬌笑道:“莊家若輸掉這手,夠錢賠嗎?”眾人目光集中到徐子陵剩下的籌碼去,無不搖頭。
這時誰都知道白清兒是衝著徐子陵來的。
胡小仙微笑道:“弓兄要不要奴家借筆錢你應急?”今趟不要說旁人,徐子陵自己都糊塗起來。若他是以真面目示人,還可解釋是胡小仙看上他。現在他的疤臉尊容,欖鏡自照亦不敢恭維,胡小仙為何會對他這麼好?*把徐子陵熟悉的女聲響起道:“這十雨黃金就讓我雲玉真給他墊了,清兒夫人該不會反對。”
怪事一波一波的接踵而來,眾人都感暈頭轉向,不辨東西。
人陣裂開缺口,在一個臉目陰鷺,臉膚泛青白的中年男人陪伴下,雲玉真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