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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來到徐子陵身後。
那男子向胡小仙和白清兒施禮道:“九江查海,見過小仙姑娘和清兒夫人。”
竟是因如閣的大老闆“賭鬼”查海。
查海又道:“假如弓兄能贏這一手,小弟將贈弓兄參賽牌,以表敬意,但卻有一個條件。”
徐子陵猜到雲玉真和查海一直站在他身後,目睹整個過程,雲玉真更從背影和他的聲音把他認出來。
唉!
該怎麼對待這女人才對。
胡小仙毫不在意取起那兩張牌,大力一拍,發出一下令人驚心動魄的脆響,再隨手翻開,攤在桌面。
押注她身上的人爆起一陣歡呼。
翻開來一對四,在牌九是“人牌”,屬於文子大牌,除“天牌”和“地牌”外,再沒有其他組合可勝過她,故贏面甚高。
白清兒亦翻牌示眾,由武子四和五組成的紅九,雖不及胡小仙的“人牌”,但亦勝算極高。
徐子陵“臉無表情”的瞧著兩對牌,沉聲道:“敢問查當家要提出的是甚麼條件?”
諸人這才記起查海適才意猶未盡的話。
查海油然道:“弓兄能否在翻牌前把牌底當眾說出來。”
眾人一陣譁然。
若在這種眾目睽睽的情況下,徐子陵仍可出術,確是神乎其技。
徐子陵搖頭嘆道:“查當家具厲害,那我這手就只嬴清兒夫人的十兩黃金,其他的分文不取。”
眾人均感難以指責他,因為他大可來個矢口不認,誰都沒有證據指他作弊。
查海仰天笑道:“有種!”
胡小仙微笑道:“弓兄莫要一時失手說錯哩!”
徐子陵聳肩道:“錯便錯吧!有甚麼大不了。這是一對老麼,請給弓某揭牌。”
查海向攤官打個眼色,後者依命開牌,果然是一對老麼“地牌”,剛好吃掉胡小仙的“人牌”。
圍觀者頓然起鬨。
徐子陵卻是暗抹冷汗,他只能記得四隻牌,其他都是碰運氣,所以才想出各拿一對後直接攤比的方法來取勝,贏得極險。
白清兒把黃金一股腦兒撥往他那方向,俏然立起道:“希望弓兄的手法運氣永遠都那麼好吧!”言罷率先離開。
雲玉真道:“弓兄可杏借一步說幾句話?”
化名賈充的賴朝貴外貌不但不像騙棍,還相貌堂堂,長得一表人材。年紀在四十上下,打扮得文質彬彬,一派富貴之氣。說話慢條斯理,嘴角常掛討人歡喜的笑意。
寇仲和雷九指心中都想到難怪公良寄會給他騙得傾家蕩產。
四人在貴賓室碰頭,由一個年輕美麗叫玲姑的女莊官負責發牌,此乃賭場的規矩,凡用貴賓房的賭客都要違從。
雷九指擺出傲氣凌人的高姿態,從囊中取出三十兩黃澄澄的金子,就那麼放在桌上示眾,道:“誰有本事,就把這些金子嬴去,那明早我便搭船回去。”
賴朝貴和劉安四對眼立時明亮起來。
寇仲裝出尷尬神色,主動把全副身家十八兩金子掏出來,苦笑道:“少些賭本成嗎?”這些金子大部份是跋鋒寒“義薄雲天”地分給他的,若真輸掉就打回原形,變成一名一文。
兩人合起來就是四十八兩黃金,在當時來說足夠買三、四艘樓船,所以連莊官玲姑都看呆了眼。
雷九指的目光落在賴朝貴和劉安身土。
賴朝貴哈哈笑道:“陳兄和宗兄果是豪賭之土,小弟當然奉陪。不過小弟卻不學得兩位老兄般囊內袋有這麼多金子……噢!”
雷九指拂袖而起道:“沒金子賭有啥樂趣。”
探手就把金子取回囊中。
賴朝貴忙道:“且慢,陳兄可杏給小弟一刻鐘時間去取金子?”雷九指坐回椅內,道:“我只等一刻鐘,勿要讓我浪費時間。”
第二十六卷 第十二章 十賭九騙
雲玉真把貴賓室的門關上,道:“現在沒有人可聽到我們的說話,這處的牆壁都是特製的,可免聲音外洩,影響別人徐子陵在一章坐下道:*查海知否我是誰?*
雲玉真在他左旁坐好,道:*我當然不會告訴他你是徐子陵,只說和你相識,有點交情。我一向交遊廣闊,他該幹會懷疑,誰想得到子陵的賭術這麼厲害。*徐子陵嘆一口氣,苦笑道:*我們還有甚麼好說的?*雲玉真沉默片晌,輕輕的問:*寇仲有來嗎?*徐子陵感到無法再信任她,搖頭道:*我是與朋友來的,卻不是寇仲。*雲玉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