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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出府門,沈北昌、駱奉和玉玲夫人迎上來,人人一臉難以相信的神色。
沈北昌道:“此地不宜談話,隨我來。”
半晌後他們到達附近一家和他們有關係的店鋪內,早有十多名竹花幫香主級的頭領在等候,大多年紀不過三十,個個神色凝重。
聽畢寇仲的交待後,玉玲夫人嬌哼道:“無論幫內發生什麼事,也該在幫內解決,邵令周這麼借外人之力來對付幫中兄弟,已觸犯幫規,卑劣無恥。”
玉玲夫人顯然仍有很大的影響力,她的話聽得眾人無不露出憤慨神色,只有沈北昌臉無表情的,略一點頭道:“但現在實非內訌的好時刻,李子通只因需藉助少帥,才肯釋放桂堂主和幸副堂主兩人,一旦解去圍城之困,這小人便會反目相向,甚至乎派人截擊少帥,故須三思而行。”
駱奉同意道:“目下唯一方法,就是立刻離城,將來才和邵令周算賬。少帥認為此法如何?”
寇仲點頭道:“我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趁現在李子通不敢為難我們,要走趁早。不如謊稱你們是要助我去對付杜伏威,那李子通雖心知肚明是什麼一回事,亦可容易點下臺。”
沈北昌斷然道:“就這麼辦!”
眾人齊聲應喏。
師妃暄別轉嬌軀,面向徐子陵,黛眉輕蹙道:“聽子陵兄的口氣,似是對妃暄有所不滿。”
徐子陵灑然笑道:“師小姐不著世塵,自是來去自如,不受任何牽制。不過我徐子陵卻是一個凡人,心中尚有問題相詢,但看來小姐是不會答我的!”
師妃暄莞爾道:“這誤會真大。剛才妃暄問子陵兄你往何處去,你卻避而不答。妃暄非但平凡,更是個愛以牙還牙的女子,只好有所保留,你還敢來怪人家。”
這番滿含女兒家情態的話,出自這雖未至“道貌岸然”而至少是“仙態岸然”的美女之口,聽得徐子陵瞠目以對,更陣腳大亂,領教到她辭鋒的另一種厲害處。
師妃暄忍著笑意,瞪著他道:“怎麼忽然會變成啞巴的?你現在只能是入川去,究竟是什麼天大重要的事,可令你拋下你的少帥兄弟,千里迢迢趕往巴蜀?”
徐子陵苦笑道:“師小姐若要知道,補問一句不就成嗎?為何卻繞個彎子來耍我?”
師妃暄回覆一貫悠然自若的神態,輕柔地道:“因為妃暄直到這一刻,仍摸不清楚你是怎樣的一個人,所以才以各種旁敲側擊來試探。”
徐子陵愕然道:“我是這麼難了解的嗎?”
師妃暄點頭道:“妃暄自問擅於觀人之道。但到現仍弄不清楚你和寇仲兩個。寇仲因有所追求,所以比較易於窺測,但你卻像一個難識深淺的水井,表面看來簡單,但總摸不到你的底子;所以才生出好奇心,想知道你究竟從何人處得悉這麼多有關魔門兩派六道的秘密。今趟入川,又有何貴幹。”
徐子陵坦然道:“事實上我並不打算隱瞞任何事。因為我今次入川找的是石青璇,且事情該和師小姐有莫大的關係。”
師妃暄玉容微動道:“究竟是什麼事?”
寇仲目送沈北昌、駱奉、桂錫良和幸容等一眾竹花幫兄弟從陸路離開,這才趕到城外的碼頭,登上來接應的漁舟,迅速遠去。
撐艇的是陳長林,出乎他意料之外來的除卜天志還有洛其飛,久別重逢,自有一番歡喜之情。
寇仲用最簡單的方法介紹了李子通那邊的情況,道:“李子通肯這麼低聲下氣,眼白白的放我這大仇人走,可見他心知肚明再無力抵抗老杜這新一輪的攻城戰。所以我們是許勝不許敗,若讓老杜奪得江都,我們都要捲鋪蓋找地方滾,江淮軍可不是說笑的。”
洛其飛道:“這正是少帥在此見到其飛的原因。我曾三次易容混入清流,終查到杜伏威手下有一名叫陳盛的年青將軍,此人勇猛擅戰,極得杜伏威倚重,假若我們能喬裝沈軍伏殺此人,杜伏威悲憤下會不顧一切去進攻沈綸。”
卜天志介面道:“據其飛觀察所得,陳盛那支五千人的部隊,該在明晚離開六合,以支援向江都開來的陸上先頭部隊。”
寇仲問道:“六合是什麼地方?”
洛其飛答道:“六合是清流東滁水旁的另一縣城,貫通長江水路,從那裡順風順流只一天可抵江都。陳盛管的正是泊在六合的江淮水師,大小船隻達七十多艘。”
寇仲變色道:“這麼短的水程,偷襲將是難比登天。”
陳長林邊搖嚕,邊道:“事實上亦不容我們偷襲。由六合至江都,全在杜伏威的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