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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控制下,我們只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舉命中陳盛的帥船,再登船把他殺死。因此人精擅水戰,故對沈法興威脅甚大,更可令杜伏威深信不疑是沈綸的部下所為。”
洛其飛點頭道:“沈綸的人中有個使槍的高手,人稱‘長槍郎’古俊,身形雄偉,與少帥有點近似,若少帥不用刃而用槍,刺殺陳盛,沈綸即管跳下長江,都洗不清嫌疑。”
卜天志興奮道:“我特別調來七艘最適合在附近水域作這種狙擊用途的快船,更把它們改裝成可冒充海沙幫的戰船。到時將以海沙幫慣用的戰法,進行突襲,包保沒有人能瞧出破綻。”
寇仲大喜道:“各位叔伯兄弟,有什麼指示,即管吩咐小弟去做吧!”
眾人聽得鬨然大笑。
寇仲忽又嘆一口氣,回頭凝望被江都燈火染亮的夜空,搖頭道:“若我能夠分身的話,雲玉真休想可活著溜返巴陵。”
師妃暄動容道:“楊虛彥竟是石之軒的徒弟!”
徐子陵沉聲道:“他不但是石之軒的徒弟,更是舊隋廢太子楊勇的兒子。因為石之軒的另一身份就是著作《西域圖記》的裴矩,師小姐對此可有什麼聯想?”
師妃暄露出深思的神色,好一會才點頭道:“多謝子陵兄,這一番話解開不少石之軒的懸疑。不知這些關係重大的訊息,是得自何方?”
徐子陵詳述曹應龍的事後,道:“照我和寇仲猜想,石青璇該不知誰是花間派這一代的傳人,故楊虛彥會打算憑某種方法,騙取石青璇的信任,以得到石之軒交予女兒保管的典籍。”
師妃暄道:“石青璇並非花間派典籍的託管人。假若我猜得不錯,楊虛彥該是看上藏在幽林小築的《不死印卷》。這印卷落在任何人手上都絕無用途,只有楊虛彥和侯希白這兩個石之軒傳人,才有天大的好處。”
徐子陵愈聽愈糊塗,問道:“石之軒與‘不死印卷’究竟又是什麼一回事呢?”
師妃暄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無論對我們又或魔門來說,石之軒都是近百年來最令人頭痛的禍害,觀乎此人能隻手單拳,兵不血刃的覆亡大隋,弄得天下四分五裂,便可想見他的厲害。若非秀心師伯使他動了真情,令他融合正邪各家之長而創的不死印奇功出現絕不該有的破綻,天下可能將不是現在這番情境。”
徐子陵深吸一口氣道:“不死印究竟是如何可怕的一種邪功,是否練成就可以死不去。它比之天魔大法和道心種魔又如何?”
師妃暄平靜答道:“這世上那有能令人長生不死的功法。長保這臭皮囊更非明智之舉,子陵兄有否聽過佛家四宗?”
徐子陵不明白她為何會岔到這方面去,點頭道:“聽曹應龍提過,好像是天台、三論、華嚴和禪宗,石之軒還曾偷學過三論宗嘉祥大師和禪宗四祖的秘技。”
師妃暄沉吟道:“看來曹應龍確有悔過之心,所說更非胡謅,因為這都是四宗從沒有向外人透露的秘密。石之軒乃武學的絕世奇才,無論什麼奇功秘笈,到了他手內,總能融匯貫通,且又另出樞機,更上層樓。在武林史上,恐怕只有你和寇仲才有資格與之相提並論。”
徐子陵先是愕然,想不到師妃暄對他和寇仲評價如此之高,接著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道:“師小姐謬獎哩!”
師妃暄微笑道:“不用客氣。你和寇仲都是在當今武林中令人直到此刻仍難以相信的奇蹟。不死印如何厲害,先不去說,只看佛家四大高僧當年曾聯手追殺石之軒,務要收回他的武功,三次圍擊,仍給他負傷逃去,當可知石之軒的可怕。”
見到徐子陵神情,師妃暄嘆道:“子陵兄倘以為四高僧武功平常,就大錯特錯。他們所以名不顯於江湖,只因他們真是方外之人,從不捲入江湖俗事內,故不像寧道奇般名震天下。當年嘉祥和四祖聯同天臺宗的智慧大師、華嚴宗的帝心尊者,追捕石之軒,連陰癸派都噤若寒蟬,不敢插手或沾惹,便知四大聖僧的厲害。論實力,四聖僧任何一人都足與寧道奇難分軒輊。”
徐子陵倒抽一口涼氣道:“那豈非石之軒比之祝玉妍和向雨田更厲害?”
師妃暄道:“又不可以這麼比較,只可說他們是同級數的人物。至於誰高誰低,除非他們真正一決雌雄,否則難知結果。”
徐子陵皺眉道:“剛才小姐說過對魔門來說,石之軒也是個大禍害,又是什麼意思?”
師妃暄道:“因為石之軒有心一統魔道,所以對魔門各派的領袖,有一定的威脅。祝玉妍便對之極為忌憚。如非被秀心師伯破去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