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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勒馬收韁,暫緩出手。
蓮柔的聲音從出囗處傳過來道:“請恕蓮柔不再捲入魔門的爭鬥中,奴家走啦。以後若有甚麼事,千萬別算到奴家的賬上去。”
衣袂聲剎那遠去。
徐子陵聽得頭都大起來,再弄不清楚蓮柔和安隆等的關係。
不過此女狡詐如狐,誰都不該把她說的話以等閒視之。但她也可能是因不欲與陰癸派為敵,故臨陣退縮。
棺棺欣然道:“這叫明哲保身,總比安隆你來得聰明。”
安隆不悅道:“你不是說有兩個解決的方法嗎。”
棺倌運起魔功,緊壓丈許外楊虛彥摧動襲來的迫人劍,從容自若的柔聲道:“第一個解決的辦法,就是由倌棺在袖內把羊皮卷化成碎粉,那就一了百了,大家再沒有甚麼可爭的。”
楊虛彥的劍氣立時驟減一半。
若羊皮卷被毀,損失最大的當然不是倌倌,而是侯希白或楊虛彥其中之一人。
倌棺頂多只是失去了解不死印法的機會,而兩人則失去晉身成為另一個石之軒的可能性。
安隆冷哂道:“若你肯這樣做,早把印卷毀掉,何用到現在才說出來。”
他一直煽風點火,現在誰都不懷疑他有毀掉倌倌的居心意圖。
倌倌不屑地瞥他一眼,玉容忽然平靜下來,回覆她一貫近乎純潔無瑕的篤定神態。但四周的空間突然再次出現隨時塌陷的可怕感覺;她身上白衣無風自動,烏黑的長髮更像遇上狂風般拂揚擺舞,情景詭異至極點。
眾人大為檁然,均蓄勢以待,卻無人敢先櫻其鋒。
徐子陵冷喝道:“另一個解決方法是怎樣呢?”
倌倌臉上露出似有若無的詭秘笑意,平靜地道:“方法就是把印卷給你。”
說到最後一句,羅袖揚起,羊皮卷脫袖而出,閃電般疾射做立羅漢頭上的徐子陵。
“鏘”!
第二十四卷 第十章 鹿死誰手
楊虛彥、侯希白和安隆均生出向前傾跌的可怕感覺。
以他們的功力,當然不會真的往以倌倌為核心的“天魔勁場”傾跌過去,但他們必須運功對抗,抽身後退。
楊虛彥和安隆均是工於心計的人,早想遍倌倌能破開困局的各種手段,其中包括把印卷奉送其中一人的可能性,而藉此移禍東吳之計,倌倌便可立時由眾矢之的變成從旁左右大局的操控者。
現在擺明楊虛彥和安隆是一黨,徐子陵和侯希白則是另一對夥伴,雙方力量雖以安隆和楊虛彥略高一線,但安隆曾因施展天心蓮環“而功力耗損,變得實力大致相若。
在這樣的情況下,倌倌可助任何一方今對手迅速擊敗。所以剛才安隆和楊虛彥暗中約定,務要把倌倌先行擊殺,再對付徐侯二人。豈知倌倌高明得大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竟看穿他們的陰謀,在這緊要關口全力施展天魔大法,形成一個能吸取任何真氣,再借之為用的“凹陷”力場,今他們欲攻無門。比之甚麼護身真氣更要厲害。
只有徐子陵視之為理所當然,皆因他已多次因倌倌的天魔大法吃盡苦頭。“鏘”!楊虛彥抽身後退的同時,掣出寒光四射的幻影劍,舍棺棺而取徐子陵,化作沖天的長虹,一改平時虛實難測的幻影劍招,以雷霆萬鈞,震山撼嶽的威勢,劍即是人,人即是劍的姿態宜取羅漢像頂的勁敵。
徐子陵此時剛接著印卷,見楊虛彥全力揮劍攻來,心中叫苦,棺棺今趟確是險毒無倫,害得他在接卷時心神立洩,因心有置礙而難以保持在最佳狀態,若如此被楊虛彥一劍殺死或受傷,實是冤枉至極點。
他乃武學的大行家,一眼看出楊虛彥這一劍才真正顯露出實力,且不負天下第一刺客之名,能於彈指間把整體功力發揮盡致,擊出這驚天動地的一口劍。
劍未至,殺氣早把他完全籠罩其中,縱然躲避,但只能稍延被殺的時間。對方的出劍,使他頓墜泥足深陷的困局,由此可知楊虛彥的厲害。若楊虛彥以前的幻影劍法是精雕細琢的蠅頭小楷,這刻的劍法便像長江大河,有一瀉千里威勢,痛快淋漓的狂草,教人完全摸不到筆路。
人急智生下,徐子陵把手上的印卷脫手擲往橫空而來的楊虛彥,大笑道:“轉送給你又如何?”同時腳下運勁,心叫得罪,腳下的羅漢塑像寸寸碎裂,令他整個人沉往地面去。侯希白此時亦搶了過來,見徐子陵投出印卷,大叫一聲“擲得好”,摺扇合攏,俊目威稜四射,加速橫切往因怕毀掉印卷而慌了手腳的楊虛彥。
楊虛彥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