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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虧,對嗎?”棺綰莞爾道:“難怪師尊嘗言安隆難成大器,只配作個銅臭奸商。現在你們兩方實力不相上下,只要我幫助任何一方,另外一方只有飲恨收場的結局。安隆你今晚兩度施展天心蓮環,已成強弩之未,要殺你正是時候。說不定侄女會把心一橫,扔掉印卷,再全力把你收拾,亦是人生快事。”
安隆終於色變,噤囗無言。
棺棺又瞧往高高在上的徐子陵,舉袖掩囗嬌笑道:“你這人呀。站在那裡吃西北風嗎?你的大美人為何不理你呢?”
敵我兩方四人你眼望我眼,卻均拿她沒法。雖陷身困局中,這陰癸派的絕色傳人卻能利用各人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把場面操控在手上。
楊虛彥雙目現出森寒殺機,手握劍柄道:“說到底你也不過是想挾卷而逃,各位不若我們作個比賽,看誰能從她的香羅袖內,把印卷奪回來如何?”
這番話等若徵詢徐子陵和侯希白的意見,大家是否可暫時放下敵對的立場,先除去棺棺,然後再憑實力決定印卷誰屬。
徐子陵心中猶豫。
他和棺棺雖然是死對頭,有著解不開的仇恨,可是要他跟安隆、楊虛彥這些邪人聯手對付她,終是有欠光彩。無奈這卻是目下唯一的辦法,否則只要給她脫身,誰都沒辦法把她留下來。
安隆等無一不是足與棺棺獨力抗衡的高手,雖沒有擺開架勢,但精神均緊緊鎖牢在棺棺身上,只要她稍有異舉,會因在高手對峙時的微妙氣機感應下突然出擊,所以此時的棺棺好比窮巷裡的猛獸,除非她能抵得住四人聯手的攻勢,否則絕不敢輕舉妄動。
侯希白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往徐子陵瞧去,嘆道:“子陵兄意下如何?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侯希白雖最恨辣手摧花,卻找不到其他可行之道。”
徐子陵虎目精芒大盛,盯著倌倌淡然道:“現在石小姐不知避往何方,假若我們一番浴血苦戰後,發覺羊皮卷內寫的只是一般孩童學的千字文,是否划算呢?”
棺棺柔聲嘆道:“這裡只有徐子陵才是真英雄,請問諸位,小女子可否先把羊皮卷開啟一看,證實無誤,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如何。”
安隆嘿嘿笑道:“真英雄只是傻瓜的另一種較好聽的稱謂,我敢以項上人頭擔保這是石大哥留下在幽林小谷的《不死印卷》,至於是基於甚麼理由,請恕安某人不便透露。”
棺棺秀眉輕蹙的奇道:“你的保證不值半個子兒。看來你的目標不在印卷,而只在乎我的性命,此事非常奇怪,這樣做於天蓮宗有何好處。”
話鋒一轉,眾人的注意力從圍攻棺棺的合作問題上,轉移到印卷的真偽處。
“噯”!
侯希白亮出摺扇,輕柔地為自己煽涼,微笑道:“隆叔既決定袖手旁觀,柔公主則躲在遠處,倌小姐請放心閱卷,讓在下負起護花的責任,子陵兄意下如何?”
徐子陵平靜答道:“如若安隆老師和柔公主不出手,小弟亦不會出手。”
倌倌搖頭道:“除非子陵你親囗保證結棺棺護法,否則我絕不會冒這個險。”
楊虛彥長笑道:“何來這麼多廢話,不若就由在下出手領教陰癸派的天魔秘技,至於各位是否叄與,悉隨尊便。”
說話時,一陣森厲冰寒的劍氣,從他身上如驚濤駭浪般散發湧卷,他的身形雖仍紋風不動,但事實上正爭取主動,只要倌倌在氣勢對抗上稍處下風,他立即揮劍出擊。
他是全力出手,而倌倌則須分神防範安隆和侯希白兩人,對倌倌自是大大不利。
侯希白喝道:“且慢!”
眾皆愕然,假若揚虛彥出手硬拚倌倌,該是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
侯希白接著轉向安隆道:“事關重大,隆叔何不清楚說出何以深信棺小姐袖內的羊皮卷確是載有《不死印法》手卷。”
安隆目閃奇光,緩緩道:“若我證實此卷非是膺品,賢侄是否打算和彥侄一起出手?”
侯希白灑然道:“確有這個可能。當然還要看隆叔的說話有多少分可信性。”
安隆發出一陣震殿長笑,道:“這種羊皮非是普通羊皮,乃由本人親手浸製,故色澤奇特,歷久常新,是本人奉石大哥之命而造的,我安隆敢以天蓮宗諸祖立下咒誓,若有半字虛言,教我永世不得超生。”
倌倌以一陣嬌笑接下去道:“現在連奴家都有點相信這卷東西是真的哩。可有興趣聽人家提出兩個解決現今僵持局面的方法呢?”
這番話奇峰突出,登時令躍躍欲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