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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時候收留我。”鐵慈道,“所以請不要再對她評頭論足,請尊重我喜歡的她。”
容蔚神情隱約有些古怪,“你剛才說,盛都名門閨秀?”
鐵慈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不回答。
“名門閨秀這麼厲害,還能幾次三番救你?”
“自然是與眾不同,才能得我心動。”鐵慈正色曰,“先生。朋友妻,不可戲。”
“哦……朋友妻。朋友妻。”容蔚忽然用扇子將臉一遮,往床上一倒,“好,不戲,不戲……我喜,我喜還不行嗎?”
鐵慈聽他說話尾音發抖,聲音都變調了,再看他遮面的扇子也在微抖,一時有點懵。
這是受刺激大發了?
在哭嗎?
不至於吧?
她盯著那扇子和扇子上抖動的美人,那是她照著飛羽的身姿模樣來畫的,她不想自作多情,卻又怕了容蔚那似真非真的撩,想了又想,乾脆使出了大招。
說自己有未婚妻,喜歡女人,他總不能再試圖掰彎自己了吧?
雖然也不能確定他到底是性情不羈還是在掰彎自己。
時人崇尚風流自如,男子抵足而眠也不至於被人看成斷袖,容蔚看起來就是個皮的,也許只是逗逗她,她委實不可多想。
所以這是她能拿出來的最不刺激人也能給自己退路的阻斷方法了。
容蔚還在抖,鐵慈實在待不下去,她曾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有負罪感這東西,但此刻她卻有點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她只得匆匆說一聲先生且休息,便快步出去了。
她出去後,容蔚又抖了一陣,才緩緩放下了扇子。
月色燈光下,他眼角乾乾淨淨,唇角笑意未散,哪有鐵慈以為的“傷心受刺激”?
倒是笑太狠,頰上酡紅微暈,眼睛微微發亮,令星月無光。
他拿起扇子,仔細地看那美人像,半晌,湊上去叭地親了一口。
“幹得漂亮,親個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