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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了幾句。
鐵慈眉頭一挑,“真成了?”
赤雪點頭。
鐵慈長吁一口氣。
父皇想法子令九衛出京,目的除了保護她就是那批淵鐵武器,這事其實不難,難的是如何不留痕跡,但方才聽赤雪說,夏侯淳挑選出一批親信,已經順利劫了生辰綱,並妥善隱藏。
這事兒事先沒和她說,大抵是知道來不及等她指令,鐵慈自己其實對夏侯淳心存疑慮,但父皇不知為何,特別信任他。
事情做了便做了,鐵慈倒也不怕擔著。
赤雪便告辭回去,鐵慈往回走,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是要根據那根線確定那花押的主人是誰。這一定是私章,不會用在書院各種公告文書上,看來隨著藏書樓一日遊之後,她得去書院各家領導書房一日遊了。
如果書房不成,還可以去逛逛教諭們的書齋。她打聽過了,在書院呆了二十年以上的,應先生和夏助教都是,其中應先生和山長關係很好,是科舉同年,夏助教則和監院是老鄉。
監院和院正的辦公署在講堂西側的君子堂,山長的則在三門內的愛晚居。
鐵慈決定今晚去君子堂看看。
她回去的時候,帶了丹霜熬好的粥,和赤雪在路上趕工做好的鵝毛扇子。
考慮到容蔚目前是個半殘廢,她在那扇子上畫了點畫,好讓那天鵝毛不那麼顯眼,以免太早被山長髮現後,容蔚自保無能,慘遭毒手。
回到舍間,其餘人都不在,容蔚酣然高臥。
天熱,簾子卷著,他只穿著小衣,還露了半個胸膛,肌膚上起了細密的水光,晶瑩閃亮,肉色生香。
也不知道要誘惑誰。
碗筷放下的聲音驚動了容蔚,他睜開眼,鐵慈只覺得那雙弧線漂亮的雙眼皮掀開的一瞬間,整個暗沉沉的屋子都似乎亮了亮。
她含笑點了點粥,示意他喝。
容蔚目光卻落在她手中的鵝毛扇上,偏頭把身子往她面前傾,示意她扇。
鐵慈給他扇了幾下,故意將有畫的那一面展示在他面前。
容蔚果然注意到那畫,詫道:“你畫的?鵝毛扇上也能畫畫?我瞧瞧。”
“赤雪把鵝毛扇做過處理,用一種染色粉畫的,只是一個大概輪廓。”鐵慈給他看,“送你如何?算是酬謝閣下相救之恩。”
畫上美人云鬢高挽,大袖流風,婉若游龍飄若驚鴻般的風姿。
容蔚接扇子的手頓了頓。
鐵慈若無其事地道:“美吧?我的意中人。盛都名門閨秀。”
容蔚的手又一頓,抬頭看她。
鐵慈不看他,只專心盯著鵝毛扇,一臉的相思情重。
演技可獲奧斯卡小金人那種。
“你送給我的鵝毛扇,上面畫你的意中人?”容蔚眉毛挑起,“不合適吧?”
“沒想那麼多。”鐵慈誠懇地道,“僅僅不過是心中所好,願與君共賞之。若能得先生讚一聲美,便如見知音,如得首肯。我回去便娶她。”
容蔚盯著她,半晌卻笑了,一把奪過鵝毛扇,“承蒙閣下看得起,這我倒要好好看看是怎樣的美人,讓我們小十八神魂顛倒了!”
他將那扇子反反覆覆上上下下地看,看得面色陰沉,眼帶凶光。
“似乎也不怎麼樣……”
鐵慈當沒聽見,含笑道:“師傅喝粥。”
“不喝!”
鐵慈舀了一勺粥,“啊……”
容蔚心不在焉一口咬下去,嘎嘣一聲,勺子碎了。
鐵慈:“……”
感覺我要不是縮得快,現在被咬下來的就是我的手指了。
容蔚吐出瓷勺碎片,稍微擦破了一點唇角,那唇角便一點豔紅,灼灼耀人眼。
鐵慈看著便有些心慌。
容蔚卻不在意,將那扇子在手中來回看,忽然道:“這姑娘瞧起來很高啊。”
鐵慈心想,可不是,也就比你矮一點。
“雖然你沒畫臉,但太高的女子,剋夫。”
鐵慈要被氣笑了。
她聽過女子顴骨高剋夫,沒聽過個子高也剋夫的。
“還有,這腰好像也太粗了……”容蔚還在挑刺。
鐵慈忍無可忍地道:“她在火場中救過我的命。”
容蔚忽然頓住,偏頭,眉頭微微挑起,“嗯?”
“她在我在大火圍困中操船來救我,也曾保護看不清的我逃奔,也曾在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