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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法睡覺。你認為……?”
“我當然不認為這是威脅要自殺,”安布勒爾向她保證。
“最好確認一下。”沃克伸出手索要鑰匙。
羅根沒有給他,而是站起來,走到武器室。他沉默著拿開椅子,把門鎖開啟,推開門。光照在奧登的枕頭上,但是上面沒自腦袋。肯塞德溜進門,開啟開關。
房間是空的。
第19章 霍斯塔詛咒
於是他再度死亡——永遠死亡。
——愛麗菲斯·列維:《Dogme de la Haute Magie(高階魔法的教理)》
“他不見了!”雪莉尖叫。
傑夫叫道,“怎麼做到的?”他跑過來,後面跟著安布勒爾和巴巴拉。
“從窗戶跑了。”沃克指出。
傑犬目瞪口呆。“他不會的。”
“你自己看看。”
沉重的槍架被移到了一邊。窗戶邊框底部的釘子被拔了出來,窗框拉了起來。傑夫驚訝地看著。
“噢,我真見鬼了!”他轉向羅根,後者正在開啟樓梯下面放彈藥的壁櫥門,盯著空無一物的架子。“看上去你的心理學有點誤差。奧登肯定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意識到遊戲結束了,所以他從窗戶爬出,就從那縫隙擠出去了!”
賭徒搖頭。“用一個不可能的解答來解釋不可能的情景,沒有任何用。”
“還有什麼別的解答嗎?”傑夫質問。“奧登拿過石斧,而且只有他拿過。如果你願意,可以自己看看。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能偽造如此清晰的指紋。”
“火槍上的指紋也是奧登的,”巴巴拉補充,“那是個詭計。”
“我不確定。”羅根轉向沃克。“奧登告訴我們,你聲稱他用來瞄準你的槍是一把老式的明火槍。對嗎?”
“當然,”捷克人很疑惑。“可是我不明白。”
“傑夫認為奧登可能用一把獵鹿氣槍騙了你,”肯塞德解釋。
“可是為什麼……?哦,我懂了。不,不是那麼回事。奧登先生走進房間之前,我點著了一根火柴。我很清楚地看到了火槍——撞針裡面有打火石,通條,所有一切。因為很驚訝,所以我有印象。”
羅根再次轉向傑夫。“就是這樣。”
“該死!”傑夫又開始發脾氣。“這有什麼區別?對於這個詭計,巴巴和我也許錯了。但是一定是某種詭計。無論如何,石斧上的指紋證明,奧登殺了他妻子。”
“不,它們所證明的不過是他的手曾經發出一擊。關於這一點,沒有什麼疑問。奧登是怎麼開啟窗戶的?他為什麼要離開?我能想到一個答案。他手持火槍的時候是睡著的。他拿著石斧的時候是睡著的。半個小時之前他服用了佛羅那!”
“然後我估計,每一次他睡著的時候,德扎內就開始接班!”傑夫沒好氣地說。“仁慈的上帝,別告訴我你真相信這個童話故事?”
“安布勒爾先生會告訴你,童話故事並不一定好玩,”羅根回答。“無論如何,你把奧登說成有意識的兇手,這沒有用。當我們走到卡布裡恩,看到奧登夫人被殺的時候,我們就在三十碼以外。只要她死了,兇手的工作就告完成。可是他呆在屋子裡,在我們敲打房門的時候大聲用法語詛咒,還打碎鏡子。奧登沒有那個膽量。我懷疑任何正常人會有。”
“說不定他瘋了,”傑夫承認。“也許安布勒爾先生是對的,人格分裂讓人們比平時更強壯。一定要花費不少力氣,才能讓奧登把我們兩個人都很難移動的櫃子移走。”
“不管他有多瘋狂,”羅根說,“他也不能光用手就把窗戶的釘子拔出來。”
“那些釘子沒有被完全釘死,”沃克提醒他。“馬戲團的表演者能把那樣的釘子用牙拔出來。我自己就能做到。”
“不錯,但我不認為奧登有你這樣的才能。但是他有他自己的一項本事。他會飛。”羅根指著窗戶。“奧登沒有從陽臺爬出去。上面的雪沒有被碰過。沃克,你也來看看。你馬戲團的朋友們能做到嗎?頭朝下跳下去不可能,因為十五英尺距離下的地面全是石頭。還有,我賠一賠二十的賠率,下面的雪地沒有任何腳印。”
傑夫悶悶不樂地看著窗戶邊緣的白色帶子。然後他跑進起居室,拿了一把手電簡回來。他把腦袋猛地伸出去:過了會兒,他們看到他手電的光束照到了正在下降的雪花。他足足尋找了幾分鐘,最後終於放棄了。他縮回來,陰沉著臉轉向羅根。
“關於足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