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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的,”他同意了。“沒有腳印,但奧登是用某種方法從窗戶逃走,我仍然不認為他能飛。”
他們回到起居室。傑夫拉開衣帽間的門,拿出他的大衣。巴巴拉吃驚地瞪著他。
“你要去哪兒?”
“去追奧登。羅根隨便他說什麼,可是我知道是奧登殺了他妻子。我不能坐在這裡讓他逃跑。”
“在這雪天他不會走很遠,”沃克指出。“恐怕你也不會。”
“我可以試試。”傑夫轉向羅根。“你這麼熱衷於心理學。難道奧登逃跑的事實沒有證明他有罪嗎?還有什麼能讓他在這暴風雪中出走?”
雪莉屏住呼吸。“是這樣,傑夫。你沒看出來嗎?他是去找戶克了!”
沃克說出一個可怕的捷克語詛咒,走向衣帽間。傑夫迅速轉過身來。
“天啊!你不相信這個,不是嗎?”
沃克從衣帽間的深處人喊:“我不信。”他穿著披風回到起居室。“但是我更不信,能看到拉瑟姆先生安然無恙。”
傑夫衝到大門,開啟它,轉身面對著羅根。
“我想這瘋狂得要死,但是除非看到盧克叔叔我們不會放心。我一個人走,會爭取時間。你們儘可能快地跟著我。我會順路叫上馬杜爾。我們可能需要他!”
他走出房門。沃克抓起兩把手電筒。
“來吧,”他有些不耐煩。“安布勒爾教授照看女士們。”
沒用一分鐘羅根就找到了他的大衣,費勁地穿上。即使是那樣的拖延也是災難性的。他們穿過門,便踏進了像棉絮一般的暴風雪當中。傑夫已經消失了。甚至他的手電簡光束也看不到,可是沃克找到了足跡,跟了上去。賭徒跟在後面。他很不喜歡這個任務,不喜歡雪,心裡出現了新的不安。
即使天氣好的時候,這樣的行走也是對神經的考驗,而大雪把它變成了惡夢。沉重的雪花形成了一堵他們的手電筒光束難以穿透的白牆。他們根本沒有保護措施。任何東西都可能在不提前警示的情況下,從下沉的雲層中竄出。每隔幾碼,都有些樹木猙獰的形體赫然逼近,讓他們心驚膽顫。黎明在某個地方已經出現,但是在這個大雪填滿的世界,辨不出東方——只有他們手電光盡頭的白色反映出來的虛幻的透明。
他們向前移動,羅根意識到了不斷增強的壓抑感——一種樹林裡有什麼東西變了的感覺。他們在越來越厚的雪地裡艱難前行了五分鐘,他才意識到是什麼。風停了!整個晚上,他都習慣了風吹,先是喃喃低語,接著變成呼號。空氣裡萬籟俱寂。雪花緩慢地下降,一派寂靜,鴉雀無聲。甚至是他笨重的靴子,都無聲地踩落到地面。
一道光出現在前面的灰暗當中。沃克停下來,伸出一隻胳膊。
“那是什麼?”
“我們一定是追上傑夫了,”羅根說。
“我不這麼想。光線沒有移動。而且,顏色也不對。”
他們沉默地向前走。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了,越來越明顯。過了一會兒,羅根認出了被雪覆蓋的、小木屋的圓木。
“是嚮導的屋子,”他小聲說。“我想我們在往卡布裡恩走。”
“不。我一直跟著傑夫的足跡。他說他要去找馬杜爾。記得嗎?”
“那為什麼燈還亮著?”
羅根叫沃克站著別動,自己走到窗戶跟前向裡面望去。儘管黎明已經到來,屋子裡仍然很暗,所以必須點燈,在燈光下,混血兒正在發瘋般把他的東西塞進一個籃子。
肯塞德衝沃克擺手叫他後退,自己走到門口。臺階上的腳印說明了一切。傑夫肯定敲過門,尋求過嚮導的幫助,被拒絕了。他顯然站在那裡爭論了幾分鐘,然後——覺得實在浪費時間——就走了。
羅根思考了幾秒鐘,想到了一個計劃,並且迅速執行。站在門的一邊,防備混血兒會開槍射穿房門,羅根猛力敲打著門,一面喊道:
“馬杜爾,我是肯塞德。我在在去卡布裡恩的路上,我覺得不給你手槍、又把你獨自留下,不是很公平。”
他顯然選擇了正確的誘餌。傳來傢俱被扔到旁邊的聲音,門閂被拉開,門被開啟到嚮導的臉剛好露出的程度。他伸出手來。就在馬杜爾把手指放到槍托的時候,肯塞德漫不經心地把腳放在門檻上。
“還有一件事兒,”他說。“我們得知是奧登先生殺了他妻子,但是他跑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去追捕他。”
混血兒的臉陰沉下來。“不!我為甚麼(什麼)要關心奧登先聖(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