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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布勒爾疲憊地笑了笑。“雪莉不記得我,但是我和她父親挺熟悉。在他死後我就斷了德扎內夫人的蹤跡,直到盧克一封關於他在奧納瓦困難的信裡提到,我才瞭解她又結婚了。信裡也提到,她第二任丈夫擁有盧克經營了十二年的公司的專利。嗯,德扎內留下一個寡婦,我的妹夫留下了一個化學專利。我調查過,發現奧登曾經是專利律師,並在沃爾特·奎因斯死後不久申請了專利。基於以上理由,我覺得來這裡是合理的,尤其是我非常懷疑奧登夫人對奧納瓦事情的善意。”
“這解釋了不少啊,”傑夫說,“但還是不能解釋,你對此為什麼保持沉默。”
雪莉再次怒視起來。“不要再傻了!安布勒爾教授在努力為他妹妹奪回專利。自然,他保持沉默,會讓他更好地瞭解實情。”
“也許。但是他也可能有別的原因。這個專利事件給了他很好的動機。”
“為了什麼?”她嘲笑道。“你似乎沒有注意到死的人不是弗蘭克——是艾琳。這就是為什麼這些指控如此愚蠢的原因。殺了她教授什麼也得不到。我也一樣,因為她和弗蘭克留下把一切都給對方的遺囑。你和盧克或許沒有艾琳的阻撓情況會更好,但除非同時擺脫掉弗蘭克,這對你們一點實際的好處也沒有。這就是全部的情況。只要我親愛的繼父活著,誰也不會因為艾琳的死而得到什麼。”
沒人來得及回答,門開了。沃克踏了進來。又開始下雪,他的頭和肩都披上了白雪。
“找到你想找的了嗎?”傑夫問。
“當然了。不過,我在尋找返回的路的時候遇到一些麻煩。不光是雪。風也在刮,還有我們踩出來的腳印幾乎消失了。”
他往前走到人群的中心。
“女士們,先生們,有名的魔術師兼演員——斯韋託扎爾·沃克,舊日的捷克斯洛伐克人,曾經的全歐洲偶像,現在將要超越自我,準備提供”——他噘起嘴唇,很形象地模仿著滾筒的樣子——“證據!”
沃克沒自動,但是他的手抓著皮帶,搖晃著一柄石斧。
巴巴拉顫慄著往後退去。“就……就是這個殺了她?我不想看。”
“可是我們的指紋專家想,”沃克夾著石斧,好讓傑夫用皮帶拿起來。
“關於這個你是對的,”傑夫肯定道。“盧克叔叔如何承受呢?”
“還好。不過我想最好不要給他看石斧。相反,我告訴他我是給奧登先生拿安眠藥的。”
傑夫瞥了一眼石斧。“這個就是安眠藥,”他陰沉地說。“只不過是奧登夫人吃了。我們的工作就是找出是誰給了她。”他轉向巴巴拉。“巴巴,你負責看管工具,裡面有沒有定妝粉?”
“我有一些,”雪莉拿出了她的包。
傑夫把半瓶粉末倒在左手手掌上,把包還給雪莉。這時,沃克以慣常的誇張動作拿下披肩,掛在衣帽間。他看著傑夫把石斧放在桌子上彎下腰檢查,然後溜達到武器室,檢查門把手下的椅子。捷克人皺著眉,把耳朵貼在門上。他的臉色陡變,回到人群中。
“奧登不在裡面!”
安布勒爾盯著他。“是什麼讓你這麼想?”
“沒有呼吸的聲音。”
“這幾乎什麼也無法證明。奧登也許呼吸很輕。你看見我們把窗戶釘上,而且在前面擋上槍架。”
“或許他在我用椅子堵住門之前溜走了。”
“不,我考慮過這點,”教授說。“有幾次我甚至在等待另一個靈異現象,而且我想確定奧登在那裡,所以我一直注意著門。”
“你從那裡能看到門?”
捷克人的固執激怒了安布勒爾。“我看不到門,但是因為屋子是L型的。我可以看到走廊一側的牆。沒有任何東西能在我看不到的情況下,從奧登的房門出來。”
“你不可能一直守著——像貓守著鼠洞那樣。”
“不超過五分鐘,”教授強硬地向他宣佈,“從我看到奧登先生的手和袖子,到你把椅子放在把手下面。我不會說五分鐘裡的每一分鐘我都在看著,但我不斷把臉轉向那個方向,而且光線非常好。即使是很微小的移動,也會引起我的注意。我向你保證,奧登先生還在他的屋子裡。你為什麼要這麼講呢?”
“因為,”沃克反駁,“奧登先生呼吸不輕,現在他根本沒有呼吸。”
伴隨著摔碎玻璃的聲音,雪莉的包掉在地上。
“我的天,佛羅那!當我把它給他的時候,他說什麼這是艾琳的遺物,還說沒有這個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