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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爾回答。“附體是存在的,不管它是被解釋成被某些靈性的物體入侵,還是隻不過以奇異的名字稱呼的精神病。我自己見過這樣的案例。”
“用奇異的名字來稱呼精神病不能賦予受害者飛行的能力,”羅根反對。“飛行是整個事件的癥結。我可能承認鬼魂存在。很多奇怪的事情都指向這個。然而根據你的理論,德扎內不僅自己的外殼飄然懸浮的時候能飛行,他還可以附體到一百五十多磅重的奧登身上飛行。”
“我也想過那個,懸浮是最罕見的超常現象,不過存在充分鑑定過的案例。”
“我知道有些西藏喇嘛聲稱能‘在空中行走’,”賭徒承認,“我也遇到過固執的、毫無想象力的英國人發誓他們見過,但我還是不相信。”
“飛行是最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情,”安布勒爾同意。“但這也是被最確切證明且最難偽造的。一個詭計取決於固定條件。像懸浮這樣的複雜詭計,這些條件幾乎不允許有誤差,但是今晚的飛行出現的環境似乎變化很大。我們看到德扎內在這個屋子的上空漂浮過我們的頭頂。沃克和奧登在外面看到他在他們身後漂浮。除了飛行的力量,還有什麼能解釋這兩起事件?”
他拿起一盞燈,舉過頭頂。
“看到煙囪外壁上的掛鉤了嗎?火槍就掛在上面。它們距離地面有十二英尺,壁爐架的邊緣石條不過兩英寸寬。沒人能爬上去,然而在黑暗中槍被拿了下來,又被放回去。除了飛行的力量,還有什麼能解釋這個?”
教授把燈放在桌子上。
“屋頂有一排通向欄杆的腳印。它消失,又在一百英尺遠的地方出現。你,還有傑夫,還有沃克先生和我,檢查過之間的雪地,什麼也沒發現。我們所有人都漏看,是根本不可能的。除了飛行的能力,還有什麼能解釋?四個例子,四套完全不同的條件——不會只有一個詭計來覆蓋。”
“也許誰瞭解四個不同的詭計。”
“你又遇到另外一個障礙。沃克也許會被一個甚至兩個詭計所欺騙,但隨著新詭計的增加,難度也會以幾何級數增長。我不太瞭解沃克,但我確信,沒人能成功地用四個詭計騙過他!”
“那個。”羅根說,“暗示了一個沃克為什麼沒有被騙的原因:也許是他自己乾的。”
“當然可能——就像奧登知道奎因斯,暗示著奧登可能偷竊了奎因斯的專利——就像是我取消了我的課,來到這個我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地方這個事實,暗示了我有一個秘密的原因,這個原因就是謀殺。不用說,類似嫌疑可以套用在這裡的每個人身上——你,傑夫,盧克,甚至是兩個女孩。困難就在於每一種嫌疑都和別的事情矛盾,讓它看上去完全不可能。”
“你也許是對的,”羅根承認,“但我從來不那麼看重實際證據。太容易被偽造。在古老的三人賠豆遊戲中,你看到豆子進了某個豆莢底下,可你看不到它出來。看上去這簡直是最佳實際證據,然而你開啟豆莢,豆子就是不在裡面。作為事實,從今晚發生事情的物質角度看,我們真正知道的就是——還無法解釋詭計。”
“如果你不相信實際證據,”安布勒爾反對,“那你相信什麼?”
羅根笑了。“我不相信很多東西。然而,我相當看重心理證據。為什麼奧登夫人會被殺?你說是她的第一任丈夫作為殘忍復仇的手段。但是她第二任丈夫也有動機,一個很人類的動機。在我相信德扎內是幕後黑手之前,我必須找到一些非正常的人類動機能解釋的東西。”
安布勒爾看著他,作出認輸的手勢。
“有那麼一件事。我還沒有提到過,因為我不喜歡去想它。你能想象一個活人用石斧敲碎一個女人的頭骨,然後站在那裡欣賞她垂死掙扎,直到她的救兵堵在門口嗎?”
羅根皺起眉頭。“你在暗示荷馬關於死人的陰影渴望新鮮血液的說法是對的。”
安布勒爾嚇了一跳。“不,我沒有想過那個。在我腦子裡的……甚至更糟糕——一些把我們從惡夢中驚醒,然後陷入一個童話帶來的無限恐懼中的事情。”
小個子停了下來,盯著火爐。
“你有沒有感覺,”他繼續說道,“成年人的故事還不及我們給孩子所講的故事一半可怕?格林兄弟就很有名——殺人,放火,每一頁都寫滿了殘忍。或者潘趣先生。在過去他可能是孩子們最喜歡的人物。可他到底是什麼?一個只為謀殺而生的東西。一個根本沒有最起碼動機的惡棍。吉爾·德·萊斯①和杜塞爾多夫大屠殺②,都比那個要好。”
安布勒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