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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在這裡下葬的,”羅根補充。
“不錯,如果他真的被束縛在這個地方,今晚是他死後第一次他妻子要召他前來。在招靈會一個要命的時刻,她的防線崩潰了。德扎內利用了這個機會,打破了那道把他和這個世界分開的障礙。別忘了他恨她。即使在陰間他也不會罷休,直到透過復仇化解了他的仇恨。就這個來說,僅僅要她死亡是不夠的。必須要用一種特別恐怖的形式。德扎內找到了一種。他決定要讓他的妻子死在她唯一在世界上所愛的人手裡——弗蘭克·奧登。”
“你把他講得比雪莉講的還要可怕。”
“也許自從雪莉認識以後,他變得更邪惡。”安布勒爾不安地在火爐邊走動,然後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無論如何,他沒有在他妻子的身體裡呆太久。他馬上脫離了她,變成了沃克的那些農民朋友稱之為無力的鬼魂——但是擁有作惡的巨大潛力。”
“你認為他何時開始控制,奧登?”
“當奧登和沃克出去尋找腳印的時候。奧登聲稱德扎內不可能找上他,但顯然他在說謊。他的行為,在他回到房子後,就似乎被德扎內所影響。”
“你的想法是,在鬼魂追逐奧登的時候,他被鬼魂以某種方式附了體,但是在他睡著之前,並沒有完全放棄對自己的控制?”羅根問。“然後德扎內利用奧登的身體,就好像我用火鉗夾起一塊燒紅的煤炭,或者是做任何我光憑自己無法做到的事情?”
“完全正確。然而德扎內很快發現,潛入活人的身體除了有利的方面,也有不利的方面。他可以控制奧登,但是他無法讓他穿過奧登夫人上鎖的房門。企圖射殺沃克似乎只是失敗後的憤怒。毫無疑問,用的是老式槍,因為它是這裡唯一屬於德扎內的東西。”
在繼續說之前,安布勒爾又從口袋取出一根菸點著。
“第一次攻擊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據我所知在這種事件中很平常。顯然,在奧登清醒的時候,德扎內沒有足夠大的力量控制他。然而只要他睡著,德扎內恢復了控制。實施了另一次攻擊,而且成功了——透過一扇開啟的窗戶接近他妻子,並且殺了她。”
羅根很敏銳地看著矮個子教授。“這些你到底相信多少?”
“我希望我一個字也不信!”安布勒爾站起來,繼續不安地踱步。“比起鬼魂,我更害怕信仰。不是說我多麼害怕超自然的說法。我總是在某種程度上相信它。但是包括格里莫·德扎內在內的超自然現象——可能是他那種型別的超自然——讓我的靈魂感到厭惡。他讓我感到,如果不很小心的話,我面前會出現一道深淵,令人討厭的東西會從裡面爬出來。”
“德扎內不是地獄的代言人,”羅根承認,“如果你相信他的存在。”
安布勒爾伸開雙手。“我還能相信什麼呢?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我的呢是科學。如果它根本意味著什麼,它意味著成為邏輯的奴隸。一個誠實的科學家會花時間和對於信仰的欲求作鬥爭,直到最後他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見。他必然且無可救藥地跟隨邏輯,就像水往低處流一樣。他再也不能相信一個事物,因為它很美,或者因為其他人相信。同時他也不能拒絕相信任何事,因為它違反了他致力一生的理論。如果我可以的話,我會否認這件事情,我想說這是個詭計,但是證據讓它看上去並非如此。”
羅根站起來。他走到火爐邊,把菸斗裡面的菸灰敲打出來。之前減小成低語的風,又開始增強,在煙囪裡怒吼起來。他從口袋裡拿出菸袋,填滿菸斗——他做得像儀式一般,彷彿每一撮菸絲都被填得合乎他的口味。
“邏輯是個充滿嫉妒心的情人,”他說。“我試圖欺騙她,但是從來沒成功過。然而,除非你對一件事兒很熟悉,你沒法做到符合邏輯。你不知道該為哪些謬論辯護。沃克是個揭露鬼魂的專家,他說這是個詭計。”
“就沃克而言,”安布勒爾說,“在什麼地方都注意到詭計是種職業病。除此之外,他沒有找到答案。”
“也許有很好的理由呢。”
“而且理由之一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答案。不,”矮個子教授堅持。“這不是魔法師的戲法。有一個貫穿這整個事件的因素否認了它——雪。雪不會被偽造。它會自動記錄下任何踩上去的東西。當雪花像現在這樣在風中飄舞的時候,它還可以記錄時間。”
“詭計的想法不可能,”羅根承認,“可是附體的想法也只是迷信而已。”
“你不能那麼說,”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