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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全面爆發後,為了建立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周揚等人提出“國防文學”的口號,而魯迅、馮雪峰則主張用“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作為口號,經馮雪峰授意,胡風寫了《人民大眾向文學要求什麼》一文,將這個口號公開出來,從而引發了一場“兩個口號”的爭論。當時劉少奇也以化名參加了論爭,也是贊成“民族革命戰爭的大眾文學”口號的。
1936年魯迅辭世後,胡風為日本出版的《大魯迅全集》日文版做了逐字逐句的校訂和註釋,還參與了《魯迅先生紀念集》的編選工作。1937年他又編輯出版了分別以《二三事》、《原野》、《收穫》和《黎明》等為題的《工作與學習》叢刊四輯,蒐羅魯迅的遺著,宣傳魯迅思想。胡風是從人格、精神、事業、思想上全面地吸收、感應著魯迅的。後來他到湖北創刊的《七月》和在重慶改刊的《希望》,都是胡風繼承魯迅精神的標誌性的結晶,從而使他成為魯迅精神的繼承者、魯迅文藝思想的捍衛者和實踐者。
先生鼓勵她寫作:魯迅與陳學昭
魯迅一向愛護和重視培養青年作家,特別是對勇於向舊的營壘宣戰的青年作家更是這樣。女作家陳學昭就是在魯迅的愛護下成長起來的。
陳學昭,原名陳淑英。因為她很喜歡讀《昭明文選》,就取了個“學習昭明”的筆名“學昭”。1923年冬,參加《時報》關於婦女解放問題的徵文,被評為第二名。《時報》主筆戈公振先生鼓勵她“多多寫稿子給他們報紙”,從此走上了文學之路。
1925年,陳學昭在北京適存中學和黎明中學找到教書的職位,並藉此機會在北京大學旁聽和從事散文創作。9月9日這天,陳學昭透過朋友引見,去拜訪魯迅先生。他們剛一進門,魯迅就對陳學昭說:“三先生的好朋友來了。”魯迅說的“三先生”是指他的三弟周建人,陳學昭曾經給周建人主編的《婦女雜誌》投過稿,認識了周建人。後來陳學昭來上海後,也曾在周建人家搭過夥,魯迅因而知道她與周建人關係密切。此後,陳學昭在北京大學聽了魯迅講的《中國小說史略》,相互間熟悉起來。
1927年大革命失敗後,上海陷於一片白色恐怖之中。魯迅和周建人都勸陳學昭到國外留學。一年半以後,陳學昭回到上海,住在魯迅家裡。有一次吃飯時,魯迅同她談起了“娜拉”,魯迅問她:“你看,娜拉出走後的出路在哪裡?”陳學昭很爽直地回答:“說不定只好回家去。”魯迅對她的看法很讚賞。他幾次同陳學昭談到,做一箇中國女人,要能夠忍受一點打擊,提防突然間從天外飛來的冷箭,要鍛鍊得像一個有彈力的橡皮墊子一樣,坐下去它果然會壓扁了些,但一放鬆它立刻彈起來,恢復原狀,這就要堅韌。
半年後,陳學昭又要去法國求學,臨行前魯迅夫婦和他的三弟一家在“中有天”飯店為她餞行。席間魯迅十分高興,喝了不少的酒,也對陳學昭說了不少的囑咐話。魯迅告訴她:“白薇新出版了本《打出幽靈塔》寫得不錯。”言外之意是鼓勵她多寫,多實踐,爭取拿出自己的作品來。
1935年陳學昭回國後,去看望魯迅先生。她給魯迅帶來一雙小木鞋,這是歐洲童話裡經常提到的一種民俗產品。魯迅拿在手裡反覆把玩,很是喜歡。他指著書櫃裡的書說:“那裡的很多書都是你給買回來的。”的確,她在法國時,魯迅讓她給買木刻畫集,他找了很多家書店才買到了。1936年9月17日陳學昭到魯迅家去看望他,陳學昭告訴魯迅:“法國人用人工氣胸的辦法治療肺病。”魯迅沒有在意就談起別的事情,陳學昭沒有料到,一個月後魯迅先生卻辭別了人間,這次拜會竟成了他們的永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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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同而與之相謀:魯迅與廢名
廢名是在1922年考入北京大學預科後,與魯迅相識的。1924年《語絲》創刊,魯迅、周作人、林語堂都被邀請為撰稿人。後經周作人舉薦,廢名也被吸收為撰稿人。廢名在接觸新文學作品之初,在思想上更接近周作人,文學上受周作人影響較深,但對魯迅的文章也很喜歡。他於1924年發表了《“吶喊”》一文,是文壇上較早出現的一篇評論魯迅這部小說集的文章。此文對魯迅的《孔乙己》評價很高,稱這篇小說是他最為推崇的佳作。
1925年的三四月間,廢名曾兩次拜會魯迅先生,第一次,他懷著十分崇敬的心情單獨拜會魯迅,謹小慎微,甚至連自己晚到了些許時間,也感到內疚。到第二次會見魯迅時,交談中魯迅流露出憂國傷時的苦悶心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