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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要抓也應該去抓他!”
花吟看梁飛若說的激動,忙拍了她的肩安慰道:“梁小姐,沒事的……”
梁飛若卻紅了眼圈,轉頭看向她,“花公子,對不起,是我們家連累了你。”
花吟一怔。
福氣完全不在狀態,又喊,“我的爺!你還回不回家吃飯了?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差役們見花吟已給了臺階,忙順臺階就下,這裡有世子爺撐腰,他們也不想一時三刻就拿人觸了太歲的黴頭,忙說:“那我們三日後再來看常大!”而後又給傅新磕了個頭,傅新揮袖呵斥了聲,“滾!”那幾個差役連連後退奪門而出。
當夜花吟怕梁家沒照顧過這種病人,便也沒回去,只叮囑福氣回家跟爹孃尤其是蘭珠嬤嬤一定要解釋清楚了。梁老爺備了一桌酒水好生招待了她,只不過花吟只吃飯吃茶,不沾葷腥酒水。
傅新對花吟充滿了好奇,晚飯的時候居然也不嫌棄,就著梁家的粗茶淡飯也胡亂吃了一頓。
梁家一大家子唯唯諾諾,生怕哪處惹了世子爺不高興,平白惹來禍端。
傅新酒水吃到一半,突然衝進來端茶的梁飛若說:“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你,好幾個月前,我哥曾經從馬蹄下救過你的性命。”
梁飛若的反應很奇怪,先是眼神飛快的看了花吟一眼,而後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是嗎?我數月前是被馬驚過,可我不記得是誰救了我了。”
傅新已然有幾分醉意,聞言揚高了聲音道:“我哥那般龍姿鳳章的人物,多少京城女子夢寐以求的物件,你居然說你忘記了?你誆我的吧?”
梁飛若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副急不可耐撇清干係的模樣,“就算你哥貌比潘安,才比子建,千人追萬人愛,那又與我何干?”
“我哥是烈親……”傅新正待對他的偶像展開新一輪的歌功頌德。花吟卻在這時夾了一撮菜塞進了他的嘴裡,“吃你的飯吧,早點吃完趕緊回去,省的你的小郡主大半日沒見著你,又要鬧天鬧地了……”
“咦?你不是才來京城嗎?你怎麼知道我家小郡主?”
花吟一愣。
傅新旋即笑了,臉頰染了酒意,紅紅的,“噢,難道是我倆的愛情已經傳為佳話,家喻戶曉了?”
正說著話,院子內突然吵鬧了起來,就聽得有人喊,“世子爺!郡主問你死哪兒去了!叫你趕快回去!”
傅新嘴都沒來得及擦,朝花吟胡亂拱了拱手,“花老弟,明兒我再來尋你,就此別過!”言畢就一溜煙沒了。
而後只聽院中傳出“哎呀”的痛呼聲,“世子爺,那是郡主的原話,她說了務必帶到,你做什麼打我啊?”
及至次日花吟早早醒來,正在熬藥,蘭珠嬤嬤就找了來,昨兒她聽福氣如此那般一說心裡就不踏實,可才搬了新家,還有諸多紮實需要做,也不得空過來看看,今兒個一早,她藉著上街買肉買菜的機會便拐了過來看看。
蘭珠就坐在花吟邊上和她說了一會話,叮囑她傷才好,別隻顧著旁人,自己倒無所謂,就算是想做菩薩,也別做了泥菩薩。
花吟笑著應了,可巧梁飛若也早早起了來趕來幫忙,見過蘭珠嬤嬤後,對她更是分外熱情。
蘭珠又說了會兒話,問花吟中午可回去吃飯。花吟說晚上再回去,蘭珠這才離開了善堂。剛出了門,就見門口圍了不少人,對著善堂指指點點,當下也沒在意直接走了。
而那些人只不過是聽說常大被人剖肚了,都過來看熱鬧的而已。
梁老爺聽了花吟的話,歇了幾天業,關了大門,只開了個角門,供家裡人出入。
巳時剛過,門口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嚎哭聲,梁家下人來報,說是常大的老母親聽了訊息,頭上戴了白布,來哭喪來了。
梁老爺忙命人請了進來,常母一邊嚎哭一邊罵,又有好事者想跟進來,都被梁家下人呵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