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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親過來等等。
花容氏“呀”了一聲擊了一掌,愁道:“怎麼一沒事都沒事,一有事就事情趕著事情來。”一面走一面又遣了人喚翠紅過來。
不一會,翠紅小跑著來至跟前,花容氏已經在庫房查驗了遍貨物,說來這莊子還是七月中旬花吟大病初癒之時,在張嬤嬤的提點之下,花容氏和花大義商議了後才置辦的一處產業。那莊子本就是一個富戶人家的,因居家南遷才賣了。莊子內本養著的雞鴨鵝羊,並果蔬作物都一併留了下來。
花容氏沒想這才半年不到的時間,就有這等收成,心頭自是歡喜非常。
可因之前花府並沒有外接的產業,更沒有年終收成這樣的事,翠紅沒機會參與過類似的處置料理。而她初次竟做的這般好,還將各色物品分門別類做好了保鮮儲藏,一應雜物更是擺放的井井有條,花容氏不禁連聲稱讚要是她自己做也不及翠紅的一半細緻。
翠紅站在一旁,聽夫人這般說,忙笑著辯解說自個兒人小哪會料理這些,都是那蘭珠嬤嬤的功勞。就連那老爺的老親也是蘭珠嬤嬤接待應酬的。又拉拉雜雜說了今兒個府裡出的各種雜事都是蘭珠嬤嬤幫著處理的。
花容氏和張嬤嬤對視一眼,及至詢問完府中諸事,讓翠紅下去休息了,倆人便親自去了蘭珠嬤嬤的房間。
此刻蘭珠屋內的燈已經熄了,但她卻搬了個凳子坐在廊簷下就著月光做針線。
張嬤嬤上前笑呵呵的問道:“蘭珠妹子,這大冷的天還不快進屋歇著去,做什麼在屋外縫東西?”
蘭珠眯著眼細瞧了下,忙招呼了聲,迎進屋內,尋了火摺子點了燈。
花容氏進了屋只覺得房內冰寒徹骨,訝然道:“蘭珠大姐,屋內怎麼也不生個碳爐子?難道是徐大媽沒給你?”
“不是,不是,可別冤枉了她,”蘭珠笑著踢了踢被她擱在床底下的一筐碳,“我就是不覺得冷,用了反是浪費。夫人您要覺著冷快上了炕用被子裹著。”
花容氏心裡清楚,這蘭珠定然是看花府拮据,捨不得用府內的東西,心頭禁不住又愧又嘆。這般一想拉了蘭珠的手,言辭懇切道:“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們花府雖然拮据,可也不差這點炭錢。況且你身子剛好,更不能餓著凍著了。要是三郎現在過來見你屋內這般冰寒,還不要跟我急紅眼,認為我苛待了你?”
蘭珠一聽提到了三郎,面上的笑容頓時就暖了,連說:“不會的,夫人是大善人,花府人人都好,三郎更是個講理的好孩子,決計不會說出這種沒輕沒重的話。”
一番話說得花容氏和張嬤嬤都笑了。
藉著燭光花容氏看到蘭珠放在小几子上的鞋樣子,看那大小,花容氏已然心中明白,拿了在手中讚道:“好密實的針腳,是給三郎做的?”
蘭珠笑的慈愛,點了點頭。
“你待三郎可真好,比我這做孃的還周到,我現在手裡只忙得過來給老爺和老么做了兩雙,三郎我都許久沒給她做鞋了。雖然翠綠心熱幫三郎做過一回,可畢竟人小力氣也弱,那鞋底子勒的不密實,三郎又是個喜歡亂跑的,沒穿幾回就鬆散了,我看蘭珠大姐你做的可真是好,針腳又細密緊實,穿個七八年都沒問題。”
三人又是一笑,而後花容氏又扯到了今日之事上,對蘭珠能在她不在家時幫忙處理府中諸事感激不盡。
蘭珠說:“我也是心知夫人是個明事理的,最是宅心仁厚,若是一般的多疑胡想的我也不敢攬這事,今日也只是湊巧聽到前院一團亂嚷,我看就翠紅一個小丫頭急的滿頭大汗這才出了聲,其實都是尋常小事,夫人不必道謝,只不過翠紅年紀小沒處理過這事,等磨個一二年,自然老練了。”
花容氏又說了今兒個突然離府的緣由,直言恐怕要忙到周老太太頭七放能歇下來,家中的事還有賴蘭珠大姐多多照應。
蘭珠自是推辭一番,花容氏又說了好些客氣話,蘭珠這才應了。
花容氏和張嬤嬤臨走時,花容氏又拉了她的手說:“等年後我們閒了下來,你要是再做活咱們就夜裡一起,這樣既省了油錢,又能一處嘮嗑閒話,豈不有趣?”
蘭珠笑著應了,送了二人出了房門,還要再送被花容氏趕了回去,蘭珠回了房正準備上炕休息,豈料張嬤嬤又從廚房引了碳送到她屋內,蘭珠推脫著不需要。張嬤嬤便笑著拉了她的手,“要不,你夜裡就和我歇在一處,況我那老頭子在莊子裡,一年裡也回不來幾趟,咱們一個被窩裡取暖,你還能陪我說說話,只怕你別嫌我是個老婆子囉嗦。”
蘭珠笑